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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东市,上河酒店。
林子恒站在门口,神情上有些烦躁,这些该死的宾客。
本来,他母亲只是想单纯的过个生日,请几个亲朋好友一块过来聚聚,也不知是从哪走漏了风声。
知道了他母亲就在这家酒店过生日,这倒好,邀请的没邀请的,一个个都往这里凑。
母亲一看,本来只是一个小小的生日宴变成了这样,但是想着人多热闹,就把酒店承包了下来。
她也不怕别人说她丈夫是个贪官,竟然有钱承包了这家酒店。
因为在她嫁给丈夫之前,明面上就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
在他丈夫当官之后,为了丈夫的名誉着想,她对外宣布在家当全职太太,也就退出了商界。
旁人都因此羡慕林尽辰取了一个富婆,当然这是官面上的。
暗地里都知道,林家可不是一个小家,在政界中,有着很大的能量。
要不然,她媳妇刚退出商界,他就能够从政界崛起?还不是背后有人捧着,再加上他的的确确有着非凡的才华,才以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在这个市里当市长。
消息灵通的人,都知道林尽辰其实就是来镀个金的,因为豫东市位于中原地带。
一没有天灾,二在如今国家的治理下,鲜有人祸。
他只要安安稳稳的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就能够得到升迁。
也是因为如此,旁人得知李子恒母亲的生日后,会如此的热心。
这也就苦了林子恒,他本来待在房间里吃东西,和一个知道自己恢复就急忙赶过来的发小聊天打屁以来,也没其他的事情干。
宾客一多,他妈妈就派他出来充当迎宾的角色。
没办法,他不来总不能让他妈妈来吧!更不可能让他爸爸这个市长来吧!
几个小时下来,他的笑容都僵硬了。
“自己好了才几天,就不把自己当然看了!”
林子恒笑着把一个宾客松了进去。
“子恒!”
林子恒正要出去,却听见他妈妈对他招招手。
“妈,什么事?”
走过去后,听着几个阿姨说他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等等,林子恒对着母亲旁边的几个阿姨笑笑。
“我瞅了下,小生怎么还没有来啊?”
“哎呦!”
林子恒突然想起,自己没有告诉张余生地理位置。
他以为张余生知道呢?
“怎么了?”
听见母亲的问话,林子恒硬着头皮道:“我忘了告诉他具体地址了。”
“混账!”
林尽辰正好从旁边的门出来,他冷冷的瞪了一眼自家的儿子之后,这边就拿出手机,拨通了号码!
不久前,豫东市一处街道,一个听着啤酒肚中的中年人,面带怒气的指着光头大叔骂道:“你他么的乱刹什么车,知不知道后面的车里做的是什么人。【零↑九△小↓說△網】”
“那个,前面突然跑出来一个小孩,我实在是不得已才踩得刹车。”
光头大叔有些憋屈,他正好好的在路上行驶着,谁知道从路边突然窜出了一个小孩子,不得已之下他踩了急刹。
可他没想到后面的车子竟然没来的急踩车,直接撞了上来。
按理说这事情,后面的车子也有责任,就算是他踩下了刹车,可是后面的车是超速过来的。
他要是按照规定的速度行驶,就算是他踩下刹车吗,后面的车子也撞不到他。
他还没时候什么呢?
从后面车里下来的人就是直接上来责怪他。
“我不听你什么解释!”
啤酒肚不屑的指着光头大叔,他看到了这个家伙是开出租车的:“我告诉你,今天你麻烦大了!”
“这事真的不能怪我!”
光头大叔习惯性的拿掉帽子,露出他那颗标志性的光头。
他却没想到啤酒肚吓得向后退了几步。
“你,你想干嘛?”
啤酒肚后退几步后,突然觉得有损自身气质。
他抖了抖身子,一部分是气的,另外一部分是羞得。
“我没想干嘛?”
光头大叔也没想到会吓到对方,对方胆小能怪他吗?
“光头,你说这次怎么办吧?”
光头大叔抚摸着脑袋,开口道:“这次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就这么算了?”
啤酒肚冷笑:“你可知道我车上坐的是谁?说出来吓死你?”
他在说这句话时,张余生刚好安抚好小小从后座下来。
这次来市里他依旧是坐的光头大叔的车子,因为对他的技术比较放心。
这次出了事情,他在后面那是看的清清楚楚,这次的责任后面的车辆要付全责。
全责不是主要的是,主要是对方吓坏了两个孩子。
听到对方自以为是的话,张余生冷冷的注视着他:“你车上坐的谁?能吓死他!”
啤酒肚没先到对方车里冷不防的又冒出了一个人,他看对方阴冷的眼睛,心中一寒,随即想到自己车上的人可是大有来头。
于是他睥睨着张余生:“你是哪根葱?”
“我是哪根葱?”
张余生闻言大怒,这家伙犯了错不仅不道歉,下来更是责怪别人,现在又是一副高傲的神态。
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对方。
“你……你干嘛?”
“我干嘛?”
张余生咬着牙:“我让你清醒清醒!”
随着话语落音,周围的人就见那个年轻人高高扬起了右手,对着那个啤酒肚狠狠的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过后,啤酒肚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你……你他么的竟然敢打我,看我不弄死你!”
啤酒肚怒了,他没想到那个光头没有动手,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小青年竟然敢直接动手。
“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现实?”
张余生嘿然一笑,在啤酒肚惊骇的目光中,又是一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
“我看你请不清醒!看你醒不醒!醒不醒!”
“住手!”
张余生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后面的车子上又下来了一个人。
下来的人,扶了扶带有裂纹的眼睛,眼中含有怒气,不过并没有直接发过来:“你可知道你这是犯法?”
“犯法?”
张余生呸了一声,嘿嘿道:“那你们这开着车公然撞过来算什么,算不算是想要谋杀?”
“你!”
眼睛男一怒,忍不住一激动,他鼻梁上破碎的眼镜,哗啦啦掉了一地,吓了他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