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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的蹙着眉,看着我,我低下头想着,以后绝不在看他一眼,省的被他迷的团团转。
额头一只温暖的手又抚了上来,难道又想看我记忆?我快速挪动双腿往床中间移去:“你干嘛?”
“我想看看你的记忆,就知道你跟上官雪……”
我打断他的话:“你既然不相信我,我也不想解释,还看我的记忆干什么,出去”。
“这是我的房间”
我惊讶的打量了一下房子,屋内的格式布局都差不多,好像……我上了楼直接进了第一间,我的房间在第二间,怪不得我反锁了他都有钥匙开门。
看着扔在地上的衣服和身上裹着的被子:“不好意思,我走错了,被子等会还你”。
我两下拱到床边,刚想下去,阎琰按住我肩膀,我看着他,心里想着,呆会如果他像之前那样抱我,我就推开他,绝不心软。
“我相信你”。
他说他相信我?他竟然相信了一个跟他相处不到半年的我,而不相信跟他认识了几百年的上官雪。我感动的不要不要的,我不会听错了吧:“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他凑到我耳边:“我说,我相信你”。
话落,我还没反应过来,唇上一软,阎琰亲了上来,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砰砰砰的心跳,好像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了一样。
我被惊得一动不动,而且我也没接过吻,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就这样瞪着眼睛看他,他的表情,他的动作,我都要深深的印在脑海里。
然后,阎琰伸出手抚上我眼睛,将我眼睛闭了起来,手又慢慢上移,移到我额头。
我脑海里的画面又开始像电影一样快速播放起来,从上官雪敲我门开始,一直到我被打晕,被三个男人欺负,夏垚出现,夏垚消失,看到这,眼泪又从眼睛里滑落。
记忆放完,阎琰放下手伸进被子里抚在我酸痛的腰间,感觉暖暖的一股热流,本来坐起来都撑不住的腰一点都不疼了。
然后他又将手放在我肚子上,还有刚喝醉不小心摔破皮的膝盖上。
凡是被他手抚过的地方,我都不疼了。
这个漫长的吻让我觉得快要晕过去一样,慢慢的我适应了,迎合着他,他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将我往后面一推,倒在了柔软床上。
他继续吻着我,吻的更深入了些,舌尖在我嘴里游走。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将我带回了现实,打破了房间内平静的,也惊扰了房间内两个呼吸不稳我们。
我睁开眼睛,阎琰也从我唇上离开,反应过才发现我裹在身上的被子已经四散,上半身只剩下个内衣。
脸颊一烫,拿起被子又从新裹在身上:“有,有人”。
又几声敲门声响起,好像不是在敲这个房间门。
“殷桃你在么”小黑的声音响起,他在敲我房间的门,此时我感觉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怕被发现。
“对不起,我不仅能看见你的记忆,还能感觉得到你的心痛,不会再有下次了”。阎琰他温柔性感的声音说完去打开了门,盯着门外没有说话,我看不见他眼神,但是从刚刚到现在我看的出他的不满。
“冥王,都把你给敲出来了殷桃都还不醒,整天睡的跟猪一样”小黑在外面骂我是猪,我想张口回骂他可看看自己这样,还是先忍着吧!
“你在这做什么,有完没完”听阎琰语气不太好,肯定是刚刚小黑打断了我们,他憋着一股气没处发。这下他是撞枪口上了。
“老大,我就是找殷桃,她既然不在我就走了,别那么大火气”。
然后阎琰打开门就出去了,听见他下了楼。门外,小黑的头探了进来,看见我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一脸懵逼的:“你,你,你怎么在这个房间,怪不得敲了半天没人开门。”
他走了进来“我知道了,我只不过才去冥界一天你们就好上了,看来老大一直是对你没变过,但是你们这发展速度也太快了些”。
“没有”我低着头,看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既然没有你把自己裹那么紧干嘛,有本事松开证明给我看”。
这个死小黑,故意的吧!我盯着他我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反驳他。
这时阎琰又从门口进来了,手里还拎着两包东西,丢到床上。
我打开袋子,从脸颊一直烫到耳朵,里面除了衣服,还有内衣内裤:“你买这些干嘛,变态啊”。
“当然是给你的,我可不想整天跟一个又脏又臭的女人呆在一起”。
“咳咳”小黑干咳了两声,我这才意识到尴尬,然后他说镇上又出事了,要跟阎琰说情况,他们就出去了。
他们走后,我去洗了澡,穿上阎琰给我买的衣服后有些不满,身材被人低估了,内衣有些紧啊!
我弄好之后就下了楼,果然被我猜到了,阎琰跟小黑还在楼下,而且还不止他们,镇长也在,还有其他两对夫妻,那两对夫妻女的哭哭啼啼,男的愁眉不展。
我走进后,就听见镇长再说:“你可要尽快帮帮我们呐!虽然我膝下无女,但是做为西山镇镇长一直没能查出这件事,我很是内疚”。
阎琰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轻抿薄唇,开口道:“带我去看看那两具尸体”。
“好,好”镇长连连答应,然后在前面带头走了。
阎琰看向我,刚开口想说什么,我抢先说道:“你去哪我去哪”。
他嗯了一声,同意了,跟着镇长出去了,我跟小黑走在最后头,小声的问他:“又发生什么事了,现在是去哪里”。
“今天镇上的张大夫,一个看病的老头,去镇外的后山采药,发现了两具尸体,听说吓的连滚带爬的回来了,那两具尸体一个是村头卖菜王大妈的女儿,一个村北猪肉铺屠老板的女儿,还有,半小时前刚刚在客栈的那两对夫妻他们家女儿又失踪了”。
听到尸体二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虽然之前鬼也见过,尸体也见过,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怕。
镇长带着我们先去了村口卖菜的王大妈家,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臭味,他们家还来了不少人,看的出有的是看热闹的,有的应该是亲戚了,而所有人都捂着口鼻,可能是尸体刚搬回来还没准备棺材,王大妈女儿就躺在院子的地上,尸体上盖了块白布,王大妈则跪在地上哭。
小黑上前一步,蹲下身,手刚伸出去准备掀开白布却被老镇长阻止了。
然后又听镇长说,这里的风俗,外人是不能随便掀死去人的白布,因为人是横死在外面,只能阳气重的自家男儿才能压住她的怨气,避免以后家中不顺。
小黑听后也尊重他们的风俗,站了起来:“那你找个人把布掀开,我要看下尸体”。
然后镇长站在一旁吩咐道“王大柱呢,把白布掀开”。
人群中挤出一个比我高一个头的男孩,走到尸体前一把掀开了白布,此时清晰的听见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两步跑到阎琰身后寻找安全感。
那尸体已经是干瘪状态,干的只剩下骨架了,像是被榨干了一样,却也能看得见尸体上呈紫色的尸斑,从外表看没有任何血迹伤痕,但是这臭味,估计是衣服下的某些地方皮肤已经开始腐烂,看来已经是死了好几天了。
“可以了,去下一家”阎琰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我,生怕我跑掉似的,出了王大妈家门。
镇长又在前面带路,后面还跟着些看热闹的几个人,估计那些看热闹的家里都没有女儿,要不然早就回家看着女儿别突然失踪,那还有心思来看热闹。
到了屠老板家,进去后并没有闻到一股恶臭,他女儿也是躺在院中盖着白布,镇长同样吩咐了他家里人掀开了白布。
所有人又惊了一下,这两具尸体同样的死法,像是被榨干了一样,干枯干瘪,只不过这具尸体死亡时间并不是很长,身体发青,没有一点腐烂。我都可以断定了,肯定不是人干的。
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去观察这两具尸体,看完我就后悔了,看来今晚别想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