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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地表大陆-乌龙王国-乌鬃岭-乌云寨
“…不...我求求你们啦...我给你们做牛做马还不成吗?求求你们放过我哥吧…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他要是有个好歹的话,那我一个女孩子家也活不下去了...”,胡雨柔继续哀求道。
“丫,给老娘闭嘴...老娘这是为善,懂不?老娘一直都是个坏女人,难得今天做一回善事,老娘这是在帮你哥解脱懂不懂?‘这玩意儿’那就是个‘祸根’呀…懂?老娘把‘它’给切了,你哥也就升华了,明白不?说不准还能飞升成仙呢!切...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真是不识好人心呐。”,花解语咬牙切齿,是恨铁不成钢,随转过身来,掐着腰、挥着刀,如同一个“母夜叉”一般,开始为胡雨柔上起了课...
“......”,渔不依眼角儿直跳,嘴角儿直抽搐...
“......”,牟三春依旧目瞪口呆。
“......”,玉含香依旧捂着脸。
“......”,众山匪依旧“低调”,是丝毫不敢言语。
“噢,天呐,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们是犯了错,可我们并没有坏心思呀...请行行好吧,求求你了嫂子,哦…不,不是嫂子,是女侠、英雄,请高抬贵手吧,我们老胡家传宗接代就指望着我哥了,求求你们了...求求你...”,胡雨柔依旧悲惨嚎哭不已,可谓是伤心欲绝、语无伦次...
“对对对,是要‘高抬贵手’嘛...可你很吵哎,你不安静的话,老娘的‘贵手’很可能就白白‘高抬’了…再说了,传什么宗?接什么代?天下男人这么多,也不差你哥这一个呀!你见过猪没有?那猪在小的时候,都是要进行阉-割的,这样才会更长膘呀,成熟期也更快嘛…像你哥这个样子的人吧,他啥都不缺,就是缺成熟,而你嘛,你是缺心眼儿...”,花解语“舌绽莲花”、胡搅蛮缠,继续“开导”着胡雨柔...
“啊....啊..啊...”,胡雨柔嗓子早已哭哑了,都有些泣不成声了,被花解语给“挤兑”的是迟迟说不出话来,其实说了也是白说,对方的心肠既“铁石”又“歹毒”,是以,无计可施的胡二当家的,也只能是一个劲儿的嚎啕大哭。
“呃,这个...解语姐呀,其实...差不多就得了...”,渔不依心里直恨得是牙根儿痒痒,这个可恶的花解语啊,简直就是个“疯婆子”,当真是让人无语之极,你说你直接给来个“一刀切”不就得了嘛,可偏偏却患了“人来疯”,一来二去的折腾了大半天,是迟迟也没有下手,如今可到好,胡雨柔痛哭流涕,可谓是见者心酸、闻者落泪,自己若是再不出面制止的话,那自己都感到有些过意不去了...
“统统给老娘闭嘴!呃...殿下...您刚才是要说什么?...”,似乎渔不依是刚刚才进入了花解语的“眼中世界”一般...
“靠,被丫给无视了,难怪刚才这么嗨,是张牙舞爪的,简直如入无人之境似的,原来是个‘工作狂’啊....”,渔不依心中暗暗诽谤不已,表面儿上却摆出了一副清纯甜美的模样儿,抿嘴甜甜的一笑,还带着几分羞涩,随开口言道:“算了吧解语姐,我想他也得到了足够的‘教训’,不如就此作罢吧!”
“这个...那个...殿下呀,这不太好吧?常言说得好哇:‘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这正在兴头儿上,才刚刚开始呢...”,花解语明显有些不太高兴,觉得这些人都在打击自己的积极性,能理解自己“良苦用心”的是一个也没有哇...
“嘿!这还是个有主见、有性格的妞儿...”,对此,渔不依是哭笑不得,但此时形势所逼,不得已也只能板起了脸,拿出了主人的架势来,厉声呵道:“怎么?解语姐若是觉得有所不妥,或者有失自由的话,那大可回转青鸾国,回到‘我母亲’那里去,想我人小言微,怕也留不住解语姐您这尊‘大神’。”
“...哼,这算什么嘛?老娘...我毛儿都给他剃了,就差最后这一哆嗦了...”,花解语撅着个小嘴儿,如同是那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一般,心里着实是不痛快,想这“人-体-解-剖”乃是一门儿大学问,是需要灵感的,想来下回未必就有这么好的机会与状态喽,不过即使心中再有气,可也不能对着公主撒呀,是以,花解语调转身形,拿出了小刀儿来,点了点胡风烈的胯下道:“也罢,暂且就给你留着玩儿几天好了...等哪天老娘我来了兴致,再回来帮你除了这‘祸根’!”...
“......”,众人懵-B-中,那汗水是哗哗的往外流哇,当真是无语问苍天…
“苍天呐,大地啊,感谢诸天神佛与各路神仙,我老胡从今往后都会记得你们的大恩与大德,打从明日起,老子就下山去泡-妞-儿,先给自家儿留个‘种’再说...”,此时的胡风烈流下了激动而喜悦的泪水,当真是“两脚踏入了生死路,双手推开了是非门”,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命-根-子”终究是保住了...
“谢谢...呜呜呜....谢谢....”,胡雨柔也是满脸泪痕、喜极而泣,当真是苍天开眼呐,老胡家总算是“根儿”还在...
“哎呀我的妈呀,真是吓死人啦!大当家的这命可真够硬的,如今是大难不死啊,想来必有后福,不过大当家的‘本钱’就是雄厚哇,难怪人家能成为大当家的呢...”,众山匪也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手底下有人好办事儿,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儿,就将山匪们给全体松了绑,“大魔头”花解语的“彪悍”早已深入人心,是以也没有人敢于挑衅报复的,不过倒是有人在私底下找到了牟三春,以相互“切磋-印证”为借口,想借此抒发一下“男子汉气概”,结果被牟小妞儿三拳两脚就给抡飞了,一群大老爷们儿深感颜面扫地,直叹“世风日下,当真是男子不如女啊!”...
接下来,渔不依打算在山寨中小住几日,一来是此地风景秀丽清静,甚合己意,二来也是为了巩固自身,“消化”这一日夜的“经历”所得。两帮人相互间倒也算是和气,渐渐的还有些融洽了起来,毕竟无论是男是女,只要是有真本事的,那都是受人尊重且敬仰的...
胡风烈自从被松绑后,就一直没有露过面儿,一是羞愧无比、无脸见人,二是心中害怕,觉得越是美丽的女子就越是恐怖,是以躲得远远儿的,在这段儿时间里,全是由胡雨柔出面招待打点渔不依一行人,视之为“上宾”,是好吃好喝好伺候,生怕惹怒了几位“小姑奶奶”...
渔不依只待了两天就离开了,之所以走的这么急,说起来则有些搞笑,在这两天里,山匪们是大鱼大肉的伺候着,可老渔却是愁白了头,既吃不下,也喝不好,就连睡觉都觉得不踏实,只因山寨里没有“厕所”,更没有“坐便-马桶”可用,这令渔不依着实是寝食难安呀...
山匪们若想“方便”时,那都是钻进小树林后随地解决之,想来都是一群粗犷的汉子,是以也不需要那么的讲究,可当渔不依想“方便”时,那就着实是有些麻烦了,问题不仅仅出在了生理上,更重要的是心里这道坎儿始终是迈不过去...
女儿之身,若想要“方便”,那自然是要蹲着的,倘若是站着的话,那一泡尿水可就全淋到了大腿及裤子上...
自从穿越之后,渔不依虽变为了女-儿-身,但从未因“方便”而发愁过,只因无论是在皇宫里,还是在旅途的酒楼、客栈中,那都是有专门的“入厕工具”可用的,其实就是一张中间被挖了个圆形孔洞的坐椅,这非常的人性化,也非常的合理,尤其是对于女人来讲,所以老渔也一直没觉得“入厕小便”是个多大的事儿...
不过在山寨中,渔不依清晰的感受到了“小便”的“深深恶意”,其“态度”异常的“嚣张”,这明明就是对自己“大男子主义”的严重挑衅与侮辱,虽看似搞笑,但细思极恐,事儿虽小,可理儿却大,是以在老渔的心里,这绝对是个天大的事儿...
在这段儿时间里,白天能憋着的话,那绝对是要憋着的,只等到了深更半夜、四下无人时,渔不依才敢独自一人出门,如同是做贼一般,躲藏在一片阴森森、静悄悄的小树林中,提溜着个裤子,风吹pi-股凉,是“东张西望”、“左顾右盼”,内心也是惊慌失措、茫然无比,什么“偷窥呀”、“非礼啊”等等相关的词汇纷纷涌现在了其脑海中,由于“大男子主义倾向”十分严重,老渔还不愿意有旁人陪同,否则会感到面上无光、有些丢人,如此一来,当真是苦不堪言呐...
想那渔不依,自从记事以来,撒尿那全都是站着的,何曾蹲过?别看“站”与“蹲”这一字之差,其含义却是天差地别的,这反映的可是“立地男儿”与“胭脂女子”的“根本区别”之所在,乃是一个“雄性尊严”的问题,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甚至是比生命更需要维护的“原则性”问题...
渔不依在第一次“蹲着-小便”前,可谓是焦躁不已,内心的痛苦当真无法叙说,后来实在是憋不住了,这才“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这一蹲,有如千斤之重;这一蹲,实乃万箭穿心;这一蹲,男儿有悔洒泪流;这一蹲,女子无为难明白...
可谓是“一蹲尊严随尿去,从此爷-们-儿叫‘娘-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