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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将椅子一拍,怒斥道:“这简直是胡闹!李豪你去将那发放俸禄的仆人给我找来。”
这一声,吓得李豪是心惊胆战的,几滴冷汗从他额头上沁了出来,他还以为是要找他算账呢!
心中歇了一口气,李豪恭敬地说道:“是,父亲。”
李豪出去不久,便带来了,发放俸禄的仆人。
仆人一到议事堂内,立马向李四跪下,身体是颤颤巍巍地,“老爷,小的知错,求老爷饶命。”
李四问道:“我问你,为什么我儿李君昊家没有俸禄。”
仆人转动着自己发抖的身体,用眼光轻瞟了一下李豪,不过也只是一秒的时间,他立马转了回来,生怕别人看到似的。
看着仆人迟迟没有回答,李四脸色一横,一股上位者的气息迸发出来,只见他怒喝道:“快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一声,使得仆人是心神一震,本来仆人就不是武者,至于身体,更是在这上位者的气息下,吓得瑟瑟发抖。
“我说!我说!是小的鬼迷了心窍,一时起了贪念,将属于君昊少爷家那份俸禄悄悄给扣了下来。”
他才刚刚将此话说出,李四的巴掌已经来临,仆人的身体飞了出去,尽管阵势吓人,但是这一巴掌也不会将仆人给打死了。
两颗牙齿混杂着血液,被仆人从嘴中吐了出来,不过他没有去管这些,而是跪着走到李四的面前,大喊着:“求老爷饶命,求老爷饶命……”
看着李四即将“火山爆发”,李博涛立马对他说道:“父亲,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那也就算了吧!扣他五年俸禄作为三弟家的补偿。”
此话一出,李四渐渐稳定下自己的气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如有再犯,定不轻饶。”
随后便有两名守卫进来将仆人拖了出去,从这一点来说,李四不愧是一个当家主的好材料,既惩治仆人,又达到了杀鸡儆猴的效果,可谓是一石二鸟。
“翊凡,你没什么其他条件了吧!”李四面对李翊凡的时候,又回到了之前那种和蔼可亲的样子,至于那股气息已经彻底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李翊凡摇了摇头,“当然还有,我猎杀的疾风幽狼你们得还给我吧,还有我为我娘采摘的药草你们也该还给我吧!”
李四点了点头,“好!这些本来就是你的东西,那你就先回去吧!待会儿我吩咐人将疾风幽狼的尸体和药草送去。”
不过就在李翊凡准备离开的那一瞬间,李四的心神一痛,仿佛就像被什么东西刺痛一般。
他突然说道:“博涛,你去代我送一下你侄子翊凡,顺便向君昊他们夫妻二人问候问候。”
“是!”李博涛起身走向李翊凡。
不过这个时候,站在李翊凡身后的李义坤说话了。
“家主,如果只是博涛前去的话,会不会让他们心痛,干脆还是我这个二长老去一趟吧!”
李四想了一下,“那就麻烦二长老去一趟了。”
李义坤微微一笑,“不麻烦,不麻烦!”然后对着李翊凡说道:“走吧!小子。”
就这样,李翊凡随着李义坤离开了议事堂。
不过李四永远都不知道的是,他始终没有亲自前去,刚刚的那一幕已经是深深地刺痛一颗幼小而又对亲人依靠的心灵。
从此之后,李翊凡也将变得更加坚强,至少会变得成熟起来,他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一个能支撑整个家的,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他要让瞧不起他们一家人的人以后后悔终生。
走出议事堂,要去李翊凡的家,需要走过一条泥泞的小路,这与之前的用大理石铺成的路简直不是一个档次,最后唯一能看到的那一道华丽的风景线,便只有那一小片生长在屋门前的竹林。
走在泥泞的小路上,时不时的会有那么一点溅起的泥浆落在李翊凡的裤子上,但李义坤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他走过的路就没有什么泥浆被溅起来。
终于,李翊凡忍不住,他一下子跑到了李义坤的面前,将他拦住,李义坤倒是被他这一奇怪的举动吓了一跳,“刚刚在议事堂,让我同意参赛的人,就是你吧!”
只见李义坤的头上,两个大大的问号,“什么?什么让你同意,同意不是你自己改变主意选的嘛,跟我有什么关。”
李翊凡眉头一皱,“不是你,那会是是谁,全议事堂就你最可疑。”
李义坤一脸玩味的表情,“哦?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可疑了。”
“额……”
被这样一问,李翊凡立马就不知所措了,对了!他到底是哪里可疑了,李翊凡沉思着。
李义坤不耐烦了,避开李翊凡往前面继续走着,对着身后的李翊凡说道:“小子,快点走吧!哪里有你想的这么多嘛!”
突然,李翊凡打了一个响指,大吼道:“我知道了,在议事堂的时候,那声音刚对我说完,我看向其他人的时候,他们都是没什么变化,只有你不一样,你笑了一下。”
这话就令李义坤无语了,“难道我笑一下就不行吗?这就很可疑了?我看你是梦做多了哦!快走吧,回家洗洗睡去,别在瞎想什么了,可能是你当时大脑出现幻觉了吧!”
说完,李义坤不再管李翊凡,一个人径直向前面走去。
李翊凡相信那个声音绝对不会是幻觉。在原地呆了一会儿,他这才发现李义坤已经走远了,又急忙追上去。
“喂!你等等我啊!咦!你怎么裤子上没有一滴泥浆。”
“这不过是一个会走路的人和不会走路的人的区别而已。”
……
“爹,娘,我回来啦!”
只听见一声“咯吱”的声音,木门被推开了,随后从里屋出来一名看起来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他嘴巴的地方,满是胡茬,看起来便知道已经有很久的时间没有清理了。
在那头顶上的一丛黑色之中,能够依稀的看见那么几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