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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鑫一亮,急忙开口道:“圣者境难道有办法解决?”不会吧,对于圣阶这个层次,夏鑫了解不多,但也不少,此境界最主要的便是领悟并掌控法则,初步接触天地之力,至于还有没有别的,他就不清楚了。
成旋露出思索,正托着下巴,闻言颔首道:“不错,若鑫少此时是圣阶,这个难题不攻自破!”
“这却是为何?”夏鑫急急问道,有了解决的办法,他当然上心,不过他虽然跟成旋你一句我一言的,手臂却一直不曾放下,甚至吸力又加大了数分,刘萍的肚腹只有一尺大。身体除了有些浮胀的手臂和双腿外,其他基本都已经恢复正常。
寸木傻在那里,哪知道事情变化居然如此之快,前一秒还危在旦夕,下一瞬就安全了,甚至连刘萍都转危为安,此刻就算夏鑫手臂抽走,她也不会再有什么事情。
“他怎么会那个老疯子和小疯子的秘法?不可能,师傅说过,他们都是一脉单传,那小疯子已是当代传人,不可能出现第二人的,再说若真的出现了,师傅甚至人皇大人也不可能不知道吧?”旁边周茂内心却是思绪万千,看到刘萍的恢复,他终于肯定了,脑海中浮现一老一少两个疯子的面孔,胖脸露出恨恨的神情。
成旋闻言道:“鑫少,现在你们俩都应该暂时没事了,这天也快亮了,不如回客栈再细细商讨?”
夏鑫抬头瞧了瞧,天空极黑,显然是黎明前,不知不觉间就快天亮了,他再一次觉得时间是那样的宝贵,顿时点头表示同样,之后看向差不多完全正常的刘萍,收回手之时,吸出最后一丝狂暴的灵力,封存于右手臂内,对着她道:“走吧。”
刘萍却身子一软,向后倒去,夏鑫似乎没看到,直接转身走去,倒是成旋手疾眼快,扶住了她,跟在后面。
站在寸木前方,夏鑫看着他,一语不发。
又是这种目光,寸木嘴角一抽,连忙递上十个晶寒果,并且伸手一摄,从蓝树那边飞来三枚戒指,落在夏鑫手上,同时也有一道银光闪烁,战龙枪也被放了回来。
“看在你还算识相的份上,本少这次..原谅你!但记住,她是我的人,日后找麻烦千万要想清楚,知道唛?”夏鑫直接戴上,念力一动,将十个晶寒果放入紫戒,战龙枪收进白玉戒内后,走到与寸木齐肩之时,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我好言相劝的样子。
说罢,也不顾寸木的神色变化,和恢复平常的周茂朝着来时之路而去,后面的成旋有点郁闷,什么时候,他这个神殿长老居然做起下人的活来了?
旋即摇摇头,扶着刘萍路过站在原地不动的寸木身边,成旋一叹,也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多说,就欲跟上,然刘萍却是停了下来,原本虚弱的她,却变得倔强起来,冷冷的看着寸木,空余的手一伸,恨道:“把我丈夫遗体还来。”
成旋一愣,随之看向寸木,却发现后者低着头,双拳却死死的握住,一副极力克制的模样,顿时嘴巴蠕动,像是传音说了什么。
寸木豁然抬起头来,用从所未有的震惊语气问道:“真的?”紧握的双手放开了,脸上不在阴沉,而是带上了些许惊慌,要再次确认一遍,甚至刘萍都表现出诧异,不知道他搞什么东西。
成旋缓缓点头,这种事怎么可能拿来骗人?语重心长的道:“寸兄,本座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吧,若在惹得鑫少不喜,本座可没脸第二次为你说话!”若非这寸木对城主府多年来还有所贡献,他才不愿意出这个头呢。
寸木脸表阴晴不定,若真如成旋所说那般,自己可就不能轻举妄动了,正想着,突然身子一抖,像是被吓到了,只因后方传来吆喝。
“墨迹什么呢?本少还要向成长老请教些问题,没时间在这跟你耗,别浪费本少的大好光阴!”
夏鑫和周茂站在入口处,见成旋和刘萍还没跟上来,顿时明白寸木那孙子不知道又弄出什么幺蛾子,这才出言,若寸木再有一句阻拦,那今日他非得把这颗树连根拔起,果子全部收了,再把他的主干砍下来带回去做棺椁,换十几块上品灵玉花花。
若寸木知道夏鑫的想法,只怕要气得吐血三升,他本体做出来的棺椁,在你眼里就值十几块上品灵玉?太埋汰人了吧?哦不对,是埋汰树了吧?
还好寸木不知道,但他依旧心乱如麻,听到成旋的传音,他第一反应就是震惊,随后不信,可再转念一想,成旋跟他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有必要骗他唛?加上那少年面对自己的淡定实在不像是装的,还有他不但拥有那种鬼魅般的身法以及一杆道宝之枪,而且还能具备将同阶的自爆给压下去的秘法,如果成旋说的是真的,那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想到这里,寸木深深看了一眼与自己对视的刘萍,后者毫不退让的目光让他内心恼怒至极,却只能暗自腹诽小人得志一声,随后单手一挥,那晶蓝色大树中飞出一道蓝光,冷哼道:“拿去。”
蓝光直射刘萍,临近也没有减速的意思,这寸木想要给背叛自己的人一点苦头吃,还想发泄一下堆积的怒火。
成旋见状暗叹一声,内心给此人打上了狭隘的标志,一只手扶着刘萍,另一只灵力涌动,朝着急速而来的蓝光一拂,顿时蓝光速度减弱,被他虚托下来。
蓝光消失,一具骨头架子被成旋抓在手中,他眉头皱起,瞧了一眼寸木,后者双手抱胸,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收回目光撇头望向刘萍。
刘萍见到骨架,愤恨的神情瞬间化为痴呆,眼角泛红,小手捂嘴,双目瞪大,一个没忍住哭了起来,伸手想要摸一下骨架,却颤抖着怎么也伸不过去,似害怕,似不忍心,似悲痛至极。
“怎么回..”夏鑫喝问道,一人走来,等得实在不耐烦了,可还没说完,就生生止住,眉头紧锁,看了一会儿后,猜出了大概,顿时直面寸木,平和道:“对此,你可有什么说的?”
抱胸的寸木瞳孔一缩,放下了双臂,似乎在思索怎么回答,心里暗道这小子话里有话啊,自己敢肯定若是说没什么可说的,这小子定然回复他:那就永远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