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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便跟随人群回了民居,回去时才发现,没想到自己竟走了那么远距离。
我们差不多走了近一个多小时方才回到民居,真想不通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后来在路上财爷告诉大家,每次有人失踪总会在那里找到。
而这次也不例外,他对自己的判断无误很高兴。
晚上被这样一折腾,大家竟都没有了睡意,佝偻瘦弱的二爷组织大家开了个小会。
我没心思细听他所讲的是什么,只听了大致是在赞赏我如何如何厉害罢了。
对于这种刻意的阿谀奉承我还是很喜欢的,毕竟人非圣贤,对于这种架势似乎也没几个人会有抵抗力吧。
不过此刻我更多的是在琢磨今晚所发生的事,那个哭泣女子的话语,似乎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竹林边缘所谓的竹神,还有那隔门上的符文,为何跟我这把匕首上的那么相近。
经过今晚的事后,我可以肯定一点,老乞丐的那把石匕首是真的,这把连削苹果都费劲的石剑,原来叫三界阳剑,也许凡品就是这样普通吧!
另外,我也在心底暗暗对明天的事做着计划,毕竟人家请我来不是吃喝玩乐的,这点职业操守我可从来没有忘记。
不过说来也怪了,来竹林中都折腾大半天了,除了在刚刚准备踏入竹林时听到了急促的狗叫,直至此刻可都没见到狗的踪迹。
第二天清晨,我们早早便吃过了早饭,本想去那竹林的边缘看看,可没等我们出门,思绪就被几个村民给拉扯而去。
“真是……活见鬼了……村长……你去看看吧!”
只见几个累的气喘吁吁的半百老人,手里拿着扁担和竹桶莽莽撞撞的摸索了回来,对着一旁佝偻瘦弱的二爷说道。
“什么事情,不要急,慢慢说……这不还有客人,咋毛毛躁躁的。”
老者略带训斥之意,看了看一旁的我和小二,冷静的说道。
“今天早上,我们去东边的小河挑水时,突然发现那里的河水变成了绿色,并且枯竭不动了。”
“而圈在东边的那些黑狗也都不见了。”
一个个子稍大的老者,对着我们说道。
“什么?……竟有这种事?”
二爷瞬间露出疑惑之色,有几分按耐不住的冲动。
“小楚,你如何看这事?”二爷平复了片刻后,转念看向了我。
“你们说的是东边的那条大河吗?”
胖子有几分不解的对着那几个村民问道。
“正是那条大河。”
“没道理呀!那条河可是很急的,水流又大,就算是被污染了,怎么可能说变绿就变绿,而且还枯竭了。”胖子再次不解的说道。
“此事,我得前往查看后,方知晓缘由。”我思索了片刻,对着二爷说道。
佝偻瘦弱的二爷,叫了胖子为我们引路,然而胖子似乎早已迫不及待了。
确实,听到这种怪事,任谁都会有几分想去一探究竟的冲动。
我进到竹屋內,从行李箱中拿出了我平时看风水时带的帆布挎包,里面大多就是罗盘,墨斗,还有后来置办的桃木剑之类的驱鬼用品。
毕竟听老者和昨晚以及现在所发生的这些事,多少都有些不解。
所以不管有没有用,把这些带上心里会比较有底一些。
我们三人往东走了约一个多小时,似乎还没到达东方的小河。
中途经过一处简约小棚,我们在此逗留了片刻,分析也许这个小棚就是他们所说的圈黑狗之地吧!
现在看去,地上留下了满地得粪便,和一些吃剩下的食物,以及几处地上被什么刻意刨过的痕迹,可根本未看到黑狗的踪迹,看来正如那几个村民所言,黑狗走了。
然而我最纳闷的还是,竹林里的居民咋挑这么远的水,如此周折一来一去那还不得费去半天时间。
又往前走了半个多小时,正疑惑之际时,胖子说道:“到了,就是前面那条河。”
抬眼望去,只见前方不足百米处,出现了一湾碧绿色河流,定睛望去如同一条沉睡的绿色卧龙一般,盘旋缠绕至远方。
透过斜阳的普照,那碧绿色的河面如同一面发光的镜子,闪着稀疏光亮,似承载着何种使命一般。
继续往前,仔细看来,河水并未流动,更像是被翠绿色的油漆,将地面画出了弯曲的河道而作为装饰一样,活灵活现。
胖子停顿了片刻,对望着那河流叹息了了一会,适才有种难以接受的感觉。
“不是吧!那么大条河,咋说变绿色就变绿色了。”胖子任然不敢直视的擦了擦眼睛道。
不过想来无缘无故出现这种变故,想必并不是无端而为,我不经继续往前挪动了步伐。
几大步便凑近了那碧绿色河流,弯下腰用手试探性的摸了摸那绿色的河水。
只觉那浓浓的粘液瞬间湿润了触碰的手,用手捏了捏,突然我脑中想起,昨晚石匕首刺完那个女鬼后,剑头上留下的绿色粘液。
似乎与此有几分相似。
“难道……又是昨晚那哭泣的女鬼作祟。”我在心底暗暗说道。
回想了刚刚走过来的路线,似乎着河流的上游正是昨晚那女鬼准备对我痛下杀手之地。
“着河流的上游和下游,分别起源和流向哪里呢?”
我对着有些蒙逼的胖子问道,尽量整理着点点滴滴的细节。
胖子迟疑了片刻后说道:“上游正是昨晚你失踪之地的深处,至于下游嘛,听屯里老人说好像绕过竹林边缘后,没入了地下。”
听完胖子的话语,在看看眼前的绿色河流,我的心跳不经加快了几分。
数年来这可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怪异之事,若非亲眼所见,更是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简要的跟小二和胖子商量了一番后,我们决定沿着河流上游摸索去,看看究竟为何会如此。
毕竟这饮用水可是大事,全屯里的百户居民可都靠这着湾河流呢!
我们沿着河流直上,走了近千米,似乎碧绿色的河水任然没有变化。
在几处地方试探性的摸了摸,粘度相比千米之下略淡了几分,不过颜色任然很深。
我们继续往前,前方的河流沿岸荒芜了许多,碎石满地,杂草已然没过膝盖,之下是厚厚一层枯草掩盖的腐蚀土,看样子平时很少有村民来到此地。
抛开附在河岸边上低垂的竹枝和杂木,我们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
不过感觉越往前路越不好走了,一些靠近河岸的近处,还生长了许多碧绿的青苔,若不仔细查看,实难分辨出河水和河岸,那绿色的程度几乎让它们合一了。
看样子那些青苔定是小河河水以前溅落的水花而生长的。
每每走到有青苔处,都要特别小心,若脚下不稳,定会失足落入河中。
继续往上,好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味道不是很明显,不能完全辨别是空气中所带的,还是河水里所散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