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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了一下已经清醒过来的锤子,他告诉我们胖子被他们用那件红色的衣服给迷住了。
而又说因为急于想得到墓室宝贝,墓**他们并未向昨天一样想到留人。
对于锤子这样的回答,我也是哭笑不得,真是不得不说那被三叔称之为霍乱的老头究竟是怎么想的。
就算他真的得到了墓室的宝贝,那这墓**不留人,他又如何出去呢?
我的心里很杂乱和无奈,这该死的石门我该如何打开呢?三叔还在墓室里用生命为我们争取时间,而我却丝毫没有任何办法打开这墓穴门。
此刻,我几乎穷极了脑中所有的思绪,可任然无果,我的心跳扑通扑通越跳越快,如同有两个心脏同时在我身体里工作一般。
终于,在我手电筒亮光的照射下,我看到了一个影子从我身体里分离了出来,径直朝石门穿去,瞬间消失在厚重的石门中。
那个影子我看的有几分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随着那个影子的分离,我的心跳又渐渐平复了。
如同两只哄抢食物的猴子在我身体里,后来一只被另外一只杀死了一般。
“哐啷……”石门瞬间被打开了。外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什么,如同在墓室里一样。
然而墓室的机关处却空无一人,我不知道是谁打开了墓穴石门,此刻也只能在心里猜测,应该是从我身体里分离出去的那个影子打开了石门吧。
墓穴石门打开后我跟小二交待了几句,便准备回头去救三叔,毕竟他是舍命在里面为我们争取出来的时间,我不能扔下他不管,即使因此受伤舍命我都会义无反顾。
墓室所处的那两座如盘龙的大山再次颤动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剧烈。
随着“哐啷”一声,我再次踏入了墓穴,在墓室里,我一路小跑丝毫没敢放慢脚步。
此刻墓室里有好几处已经垮塌,走到墓主人室门口时,我再次听到了“轰隆”的垮塌之声,整个墓室此刻已然弥漫了浓郁的尘土之气。
“三叔、三叔、你在哪。”我站在墓主人室的石门处对着里面大声呼喊着?
然而半分钟过去了,墓室里并未听到三叔的声音。
丝毫没有平静的墓室里无休止的继续传出轰隆之声,我继续往前而去,正当我没走几步时,便听到了三叔无力的声音。
“楚云,你快出去,我的手被大石头压住了,走不了了。你快走吧,别管我了。”
听到三叔的声音,我心里顷刻萌生出从未有过的欣喜,我哪里会按他所说的做,既然决定进来,我就没想过退缩。
顺着三叔话语的方向摸索而去,只见三叔的左手手臂被一块巨大的岩石压住了,左手位置落在灰白色石板上流出了大量血液。
我用手电筒的光照了过去,只见从三叔砸压的手臂上流出的血液,离奇般的全然不知被何物所吸收了。
“没事吧!三叔,坚持住。”
“我没事,只是这手。”三叔喘息的说道。
他稍稍提了提语气再次说道:“这最后一道沁灭之局似乎嗜血可缓。你快走吧,我这手被压着肯定是走不出去了。”
三叔说话的同时,我凑到了那块巨石边强用力推了推,然而并没起到半点作用。
墓室里震彻声任然不绝,靠近崖壁边的灰白色岩石壁的顶部已然垮塌的十分严重了,隐约间又突然感觉有一股细微的水流声传来。
不远处原本落于青石板之上的灰白色棺材,此刻在尘土飞扬之下连同青色石板也突然没了踪迹,在原有的位置处留下了一个深陷的大坑。
看样子那青石板和棺材准是再次没入了阴河。
“哗哗哗……”
震彻的响动之中,只觉流水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看情形是阴河中的水位正在上涨。
“不好,你快些离开,那千年寒铁棺应该是没入了阴河,也许阴河之水马上就要淹没这片区域。”
三叔用目光扫视了一眼棺材处,脸上疼得滚落出了一颗颗汗珠,咬着牙对我说道。
我往三叔面前再次凑了凑,肯定的说道:“三叔,要走一起走,要死我陪你一起死。”
我心里清楚,对于在这王氏古墓里所经历的一切,若不是因为答应胖子爷爷,为了那十倍酬劳而来看风水,肯定不会发生这些事。
三叔是无辜的,如果他真这样死去,我的良心会不安。
“哗啦…砰…”
几声响动印入我的耳中,可以肯定不是垮塌之声,紧接着又是“啊……啊……”的几声惨叫。
本想着抱着必死的决心,陪三叔共同面对,对这突然的变故,我几乎还没回过神来。
只见三叔以极快的速度,用右手从我挎包边抽出了那把青铜佩剑,随即砍到了自己被压的左手上。
鲜血瞬间如喷泉般涌了出来,那被三叔硬生生用钝剑砍去的左手,截去的那头还在微微抽搐着。
我明白三叔这么做的用意,急忙撕去了衣服随便缠住之后,便快速搀扶着三叔往墓室外而去。
随着三叔手被截去的同时,这个墓室里已然喧哗到了极点,轰隆的垮塌声,陷落下去传出的哗哗流水声。
只见大厅的一边,那个老头和中年男子的尸体,瞬间被大厅顶部落下的岩石砸得血肉四溅。
当我搀扶着三叔踏出墓主人室的瞬间,这个诺大的墓室大厅已然垮塌了近大半了,而且混乱中任然听到了越来越急的流水声。
伴随着那个墓主人室的严重垮塌,外面的大厅也在一点点掉落石块。
只听“哐啷”一声,墓主人室的石门快速关了下来,看样子外面的小二已经等不及了。
我回望了几秒后,再次搀扶着三叔往墓**而去,没走多远便听到了小二的叫喊声。
我和三叔出了墓穴后,急忙让小二放下了机关,石门瞬间死死的关闭了。
我们快速又往这两座怪异的大山的后方退了很远。
退去的途中遇到了胖子,他正被那件血衣所射出的幻境迷惑着,人已失去了知觉,看样子已和行尸走肉无两样。
好在似乎任留有一丝微弱的余气,也不知他到底能活不能活,我任然用罗盘印刻的辟邪之力震慑住了那血衣。
我们退出了近几百米后,方才选了一块平坦之地停了下来,三叔因为疼痛,失血过多和没能及时处理伤口,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喘息着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