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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不是一个人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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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上北极的那一刻,韩宇是极激动的,他从未想过自己真的踏上这里的冰川。呼吸着最干净的空气,一路的劳累好像都抛之脑后了。怀着这种心情的不止韩宇,其他人也一样,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景象。尤其是索罗斯一家人,表现的尤为开心。

    “北极好美,我梦想有一天可以去北方看雪,没想到真的在北极看到冰川了”小蝶高兴得叫起来。

    就这样在张长老扶着拐杖的引领下,他们径直走进了冰雪的深处。就在离部落百米开外的地方,张长老开始觉得一切静得可怕,往常这里没那么冷清,应该很热闹才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心里嘀咕。

    当众人走近的时候,原本以为可以看见一个热闹的部落,没想到一片狼藉:帐篷都烧毁,尸体摆满每个角落,地上被鲜血染红。

    张长老看着这些,痛哭流涕,这些跟他朝夕相处的族人,怎么一下子就阴阳两隔。

    “哭!哭有什么用!”一个愤怒的声音从身后想起。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来者不是别人,就是张磊。

    “复国教早就说过,不要和韩宇他们走得太近,你就是不听。现在被灭族了,你高兴了吧!”张磊责怪这个父亲,如果当初他听进自己的话,帮助复国教拿回末日之刃,设计迫害韩宇雅安,他们不会被灭族。

    “我离开之前已经告诉族人,做好战斗准备,为怎么还是遭此浩劫!”老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是荒谬!我们部落就30多人,能战斗的不到20个!你知道复国教来了多少人吗?整整500!”张磊还是责怪他的父亲。他在跳下邕江后,就设法回到北极,当他在赶回部落的半途时候,发现部落已经被复国教包围。他是侥幸躲过了一截,但也亲眼看见族人被射杀。

    “都怪我!都怪我!我算准我们会有一战,可是没想到复国教会那么早行动,而且出动那么多人!是我的错!”老人责怪自己,用拐杖敲打着自己的脑门。

    雅安拦住了他不让他自残:“长老,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现在应该想想我们这帮人应该离开此地隐蔽起来。如果复国教得知我们回归,一定追杀过来。”

    雅安的话点醒了这个悲痛中的老人。他已经失去了太多了,不能再失去这些伙伴们。

    “你说得对,我们要隐蔽起来!从这里一直向西,有个山洞叫做无极洞,穆德王子的身体就隐藏在那里。无极洞极其隐蔽,复国教应该还没发现那里。”张长老化悲愤为力量,第一个走在前面,带领众人往无极洞方向出发。

    到了洞口,雅安清点了下人数,因为她要出去狩猎以便做点饭菜。就在点清人数后,大家发现,有个人不见了,那个人就是小蝶。

    小蝶为怎么跑了,因为看见尸体的那一刻,她害怕了。她原以为这个只是个浪漫的旅行,没想到是个你生我死的沙场。她一听见对方有500人,这个斗争的结果不用计算都知道结果,跟着雅安他们只有送死,那就赶快逃吧。

    顺着来时的脚印,雅安他们回去寻找小蝶的下落,可是天突降大雪,脚印不一会儿被降雪埋没,寻找小蝶也只能停下。

    回到无极洞口,索罗斯的俩个女儿哭得特别厉害,因为他们饿了,而众人这时的干粮已经吃光。看着索罗斯着急,韩宇有跟着着急。

    “雅安,怎么办?”韩宇问道。

    “看来我只能用张长老教的办法了,在地上凿个洞,钓鱼吧!”雅安说道。

    她来到一处冰湖上,找了一处较薄的冰层,凿了个洞,开始钓鱼。大概钓了半个钟头,也钓到了十来条鱼。雅安也觉得够了,就开始收拾东西回去。

    但这时,她发现情况不妙,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头北极熊已经来到了她身后,距她只有三十步,而且在向她走来。原来这熊是闻到了鱼腥味而来。

    她不能跑,因为她知道只要她一跑,证明你是它的猎物,熊一定拼命追来。在这里,满地白雪,你的速度比可能比北极熊快。

    雅安迅速爬出弓箭,射去一箭,箭射中熊的前脚,无奈北极熊皮厚肉厚,根本无济于事。

    经过一回合的较量,熊知道对手的实力,放开手脚冲过来。就在千钧一刻的时候,“砰”一声枪响,北极熊应声倒地。雅安寻着枪响的方向看去,这是个熟悉的身影——索夫!

    索夫为怎么来了,他说过他要做她黑夜的明星,照耀着她前行。事实上他的确这样做了。他一直在暗处默默地跟随着她,直到刚才情况危及,他才用猎枪把熊射杀。

    “索夫,怎么是你!”雅安惊喜。

    “我在伊拉克得知左将调动兵马,准备在北极围击你们,所以就赶来了。”

    “情况你都知道了?”雅安问道。

    “是的!比想像中的糟糕,他们一共500多人,你们才10来个!”索夫答道。

    “你不该来的,来也无济于事”雅安说道,她觉得他不该来,不该来送死的。

    “如果你不在了,或许我…我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索夫说道。

    “谢谢你!”雅安的一声谢谢,足以让他觉得一切都值得。

    雅安带着索夫一起回到了无极洞。众人立刻生火烤鱼,因为大家都饿得慌了。

    “可惜小蝶不在,不然闻到这么香的烤鱼,她该后悔了”韩宇说道,在他眼里,小蝶就像妹妹一样。

    “你说的小蝶是不是一个,齐肩短发,丹凤眼,看起来还是蛮漂亮的20来岁的姑娘!”索夫问道。

    “是的!”韩宇回答“你是不是知道小蝶在哪!”

    “我想她应该是被复国教的人抓住了,我在路上时,听见有人哭喊声,就趴在雪地上慢慢靠近想看个究竟。发现一个姑娘被几个黑衣大汉抓住了,我认得出那些人都是复国教的帮众!”索夫说道。

    索夫的话,让大伙都不愿吭声,然而最担心的人还是韩宇。虽然“魔之吻”项链取下后,他不再对小蝶那么痴狂,但是爱怜之心还是有的。“她被他们下毒手怎么办?她还那么年轻,被**了怎么办?”想到这里,韩宇再也安静不下来。

    “别急,我们总有办法把他解救出来”雅安安慰韩宇道。

    “敌人人多势众,我们就几个,我能不急吗?她是因为我才来的北极,我不希望她因为我遭遇不测”韩宇今天已经见到了太多的尸体,他不想再多见一具。

    “我想我们还是有办法把小蝶姑娘救出来的”索罗斯说道。“今天雅安遇到北极熊的事情给了我点启发。”

    “快说来听听”韩宇说道。

    “北极熊有极灵敏的嗅觉,甚至可以闻到十几公里外的味道,而眼下,北极正是食物难产之秋,如果我们把一些带腥味的食物在深夜丢入敌人的阵营,北极熊肯定闻着腥味闯入敌人的阵营。只要敌人阵营一乱,我们就有了解救小蝶的时间和空间!”索罗斯分析道,他还真是想到了一个办法,虽然不是万无一失,但总比束手无策强。

    说行动就行动,趁着夜色,他们要立刻去钓更多的鱼,因为每拖延一秒,小蝶都多一份危险,他们是伙伴,一同来到这里,就该一同回去,谁也不能抛弃谁。

    当雅安,韩宇,索夫三人出发时,两位长老送到洞口“万事小心!”长老门只能寄托希望于他们身上。

    在索夫的引路下,三人赶到了复国教驻扎的营地,雅安放倒了三个守卫,换上了他们的制服。三人以最快的速度在营地四处放上死鱼,在经过一个帐篷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哭泣生,雅安韩宇都听出来那是小蝶的声音。于是他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帐篷里。

    大概1个钟头过去,韩宇发现营地四周围过来十余只北极熊。此时正是动手的最佳时机,在点头示意过后,三人冲进帐篷里于敌人肉搏。只见这时,帐篷外枪声四起,人声沸腾,人们都在喊着熊熊熊,快开枪打死它们,根本没人在意这个小帐篷里发生了什么事。

    韩宇第一次杀人了,那时他手还在发抖,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拿刀割断了敌人的喉咙。他害怕,害怕得直发抖!

    雅安背起小蝶,二话不说,拉着韩宇趁乱逃出敌人的营地!

    他们一路狂奔回到了无极洞,当雅安把小蝶放到地上时,小蝶衣不遮体,大家都心知肚明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们默默地退了出去,只有韩宇站在她身边,眼前除了他没有人能安慰小蝶了。

    “小蝶…”韩宇开口了,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小蝶沉默不语,她是值得同情的,可是她知道是自己先舍众人而去才至于自己深陷虎口,在被复国教帮众毁掉清白的那一刻,她绝望了,真想立刻死去。更讽刺的是,她又被救了,救她的是她抛弃的人。上苍是在跟她开玩笑吗?

    “没事,我会坚强起来的”小蝶说道。

    “坚强就好!那我先出去了。”韩宇说道,他意识到自己留在这里也不是,毕竟她衣不遮体。

    “韩宇哥,你还会要我吗?”小蝶问道,那是她真的在寻求安慰。

    “要,要的”韩宇除了说要,他不知道说什么。

    当韩宇走出洞口时,大家在议论纷纷,因为他们已经留下了线索给敌人。刚才营救小蝶逃离敌军营地时,雪地上留下了他们的脚印,复国教的人不是傻子,肯定能顺着这些脚印寻找到他们的落脚之处。

    看着山谷外灯火通明,看来是复国教追来了,他们没猜错。西德姆带领500士兵依据脚印寻踪而来。

    “这里四面环山,我们已经没路可走了,长老怎么半?”雅安问道。

    “大战不可避免!叫他们来得去不得”长老胸有成竹。

    “何出此言?”雅安不解。

    “我和张长老已经预测到这一战,正是如此才隐蔽了一些消息。你还记得蒙古的首富腾吉家族吗?他们是大汉的后裔,听到我们说要唤醒穆德王子,敌人必会阻挠,因而腾吉家族早就埋伏好600雇佣军在附近待命,只要我的信号一出,他们立刻厮杀过来!”

    “我们牺牲了一个部落来麻痹敌人,再利用你们去引蛇出洞!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怪我无情。但是兵者诡异,不然我们无法取胜”长老继续说道。

    原来这看似平常,都是预谋!

    “长老,你怎么可以这样!部落里牺牲的那些生命都是无辜的,你问过他们是否愿意吗?”韩宇愤愤不平。

    “孩子,你太善良了!现实往往是你要踏着敌人的尸体才能存活下去。你现在要想的是,怎么在那么多人乱战中活下来吧!”长老对着天空发出信号弹。

    霎那间,枪声,厮杀声,**声弥漫这个夜空,鲜血染红雪白,韩宇不想战斗,但他必须学会战斗,不是把敌人刺倒,就是被敌人刺倒。枪与火的焦急,冷预热的存活就在一瞬间决定。

    韩宇拼了,他要活下去,但他也身负重伤,站都无法站立,还好雅安那时站在他身边,为他挡住一波波袭击。而他此时也才明白到,为怎么她是他命中注定的妻子,在你最危难的时候,她陪你同生共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厮杀声渐渐平息,而此时的东方渐渐明亮,黎明总是最难等候的。雅安他们坚持到了天亮,赢得胜利就赢得了新生,犹如一个新生的太阳缓缓升起。

    长老们和金多吉在清点伤亡情况,虽然取胜,但是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见到西德姆的尸体了吗?”金多吉询问士兵。

    “见到了!我们捉到一个女人,她说她叫林微,我们不知道怎么处置”士兵回答。

    听到林微两个字,韩宇急忙跑过来问“她在哪?别杀她!”

    不多时,一个女人被押上来,往日的神气没了,只剩下一脸的落寞,她不求情也不挣扎,显然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放了她吧,让她自生自灭”雅安说道。

    韩宇也不知道说什么,但他更希望林微能活下去,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取她性命根本没任何意义。

    人们从无极洞的深处,抬出一口水晶棺,穆德王子的遗体清晰可见。两个老者喜极而泣,他们终于不负使命,把王子的遗体找到了。雅安拿出末日之刃,用力破开水晶棺。

    “灵魂歌者,请你唤醒王子殿下吧。”张长老请求道。

    “怎么唤醒?”雅安问道。

    “灵魂歌者,难道不是用唱歌的方式吗?”张长老说道。

    “你们太可笑了,刚死了那么多人,你们还要我开口唱歌?”韩宇愤怒到极点!“你们是要我歌唱他们死得壮烈死得其所是吗?”他转身漠然离去,这个世界真是太悲哀了!

    雅安想追上去,但她又没有,经历这样一个生死轮回,试想有谁在刚双手沾满泪血后,还歌唱得出来。

    韩宇静静地呆在一个角落里,忘记周围的存在,忘记事物的存在,忘记时间的存在,感觉是那样的孤独。除了孤独,是对命运的无奈,对生死无常的无奈。

    “你想过吗?你在这里想到的,或许跟穆德王子想到的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索罗斯来到了韩宇的身边,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悲哀,索罗斯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穆德跟我想的一样?”韩宇问道。

    “睹物思人,我看你刚才沉思的样子,就像穆德王子一模一样!他虽然昏迷,但他还在思考”索罗斯说道。

    “你是说,我能读懂王子的内心世界?”韩宇说道。

    “每看到一个人,我们都会形成一个印象,一个思路,或许你应该仔细瞧瞧王子的遗体,试试能读到什么。或许你的思路,你的印象,会真实的反映他的内心世界”索罗斯说道。

    “好吧,我试试”韩宇语重心长的说道。

    韩宇来到穆德的遗体前,看着这个在水晶棺里冰封了900年还存在呼吸的人,心里顿时起敬。是什么让他坚持了900年还信念不灭,又是什么让他的身体直至衣缕风化还不到。

    他摸了摸王子的额头,试着听懂那个信念在坚持什么,在歌唱什么:

    疲惫的双眼望着前方

    孤独的人走在路上

    谁给我一晚心灵的鸡汤

    让我喝下让我有力量

    输不起的人都走了

    倔强的人在坚持什么

    为你梦中的家园

    为你可爱的笑脸

    坦睨莎,心爱的坦睨莎

    是我的软弱让你受苦了吗

    我的泪犹如雨落不能停下

    坦睨莎,心爱坦睨莎

    我一定要找到你呀

    让我牵着你的手回家

    王子的意识唱到这里,眼角泪水涌出,缓缓留下。

    “坦睨莎是你的心上人吧,是不是想让我帮你找到她。如果你真的未曾死去,那就起来告诉我,坦睨莎,她在哪里?”韩宇喊道。

    “坦睨莎,她在哪里?”犹如强有力的电击敲打着王子的心脏,他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是谁?是你唤醒我的吗?”王子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算不算是我唤醒了你,但是你歌声里的坦睨莎到底在哪里?”韩宇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叫坦睨莎?你能听懂我内心的歌声吗?”穆德王子惊奇地问道。“父王说过,世界上有灵魂歌者。你就是父王口中的灵魂歌者对不对?”

    就在这时,长老走了进来,看见王子已经坐了起来,而且还能开口说话。他激动地跪到跟前:“谢天谢地,王子殿下,你终于醒了”

    不一会,王子醒来的呼声传遍整个营地。人们都为此感到鼓舞。

    “你还未告诉我,坦睨莎在哪里呢?”韩宇提醒他道。

    王子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让人拿来纸和笔,写了一个字交给韩宇。“如果你能悟到这个字的含义,我想我会告诉你一切。”

    韩宇拿来纸条一看,他心里一惊,这个字是“囚”,为怎么偏偏是个囚字?

    韩宇看着这个囚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想到帐篷外走一圈,就在走出帐篷的一瞬间,他好像领悟到了什么。

    “囚”字是人在中间,四面为壁,是人被围困之意,而人居住于房内必定开门。想到这里,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碰到雅安,雅安对他微微一笑。他似乎又领悟到了一些什么。

    雅安就像一道门,记得第一次见到她,人们就说她是他命中注定的妻子。妻子和自己的命运息息相关,那可以作为掌后的玄武门。雅安已经70多岁还年轻气足,威猛无比,玄武以海龟为原型,本来就是长寿的代表。雅安代表玄武肯定没有错!怪不得自己一生下来就是托付给雅安,她是生命的代表,是她赋予了他新的生命!

    小蝶呢?小蝶美丽而性感,拥有迷人的外表,她可以作为掌前的朱雀门,是美丽的化身。那么小蝶就代表着朱雀!

    解开了小蝶的谜语,那么解开“左青龙右白虎”就简单多了。索罗斯知识渊博,几乎无所不知。而青龙是意识的代表,智慧的象征,索罗斯代表了左侧的青龙门。索夫拥有超能力,是一种特殊的力量,位居右侧,是白虎门的代表。

    远古传说中的四大神兽原来早就转世为人都聚集在自己的身边,他们就像一道道门,让自己看得清外面的世界,同时给了他最好的保护。正是意识,力量,外貌,生命四相合一,人才能是人。

    想到这里,韩宇立刻变得开阔起来,他要把自己理解到的告诉穆德王子。

    王子听着韩宇的领悟,他终于开口了:“这正是你身为灵魂歌者的原因,等你需要时,四大神兽会聚集在你身边,为你排忧解难!有四大神兽为你护行,因而你也获得了穿越异次元之门的资格!”

    “异次元之门?那是什么东西?”韩宇问道。

    “异次元之门是两个世界的必经之路,我们生存的世界是物质的现实世界,而异次元的另外一头是意识的逻辑世界,是鬼神的最终去处,因为是灵魂之地。当你降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要前往意识世界重新维持次序!”王子说道。

    “你说的都是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我只是想问一句,你是什么知道这些东西的”韩宇问道。

    “我曾经脑袋中过一箭,是上天的恩赐我捡回一条性命。反而看得开生死轮回”王子说道。

    王子告诉韩宇,就在他生死一瞬间,他看到了这个异次元之门。为了不让居心**的妖魔鬼怪潜入意识世界破坏,他不惜以身体堵住炮眼,把这条必经之路封堵了900年。

    以上只是其一。其二就是坦睨莎,那是王子最心爱的女人,但是她已经投身魔道,偷偷通过异次元潜入意识世界,王子守在这里,就是希望能等到爱人归来。

    “你和坦睨莎发生过什么,她为怎么离你而去?”韩宇问道。

    “我就是不知道为怎么,所以才把自己冰封在这里900年,希望能等到一个理由。”王子想起坦睨莎,一脸的惆怅。

    “你为怎么不追进去问个明白?”韩宇问道。

    “要穿越异次元之门谈何容易,普通人根本无法召集四大神兽护体,也不会理解玄武,朱雀,青龙,白虎各自的含义。我在这里等了接近千年,你是唯一能给出满意答案的人。没有四大神兽护体强行穿越异次元,只会消失在茫茫空间,灵魂都会被粉碎,万劫不复!”

    “可是我没有前往意识空间的理由啊,我只想找一份普通的工作,平平静静过完这一生”韩宇说道,他只想安居乐业。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你的一生注定不平凡”王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