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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楼,二楼宽阔的大厅之中,除了当中紧紧相拥而立的两道身影之外,再无他人。
此刻微风习习,阳光正好,四周围敞亮的落地大窗上的纱帘随风飘摆,顺道还带进了几缕温暖的阳光,洒在那贴紧的二人身上,整幅画面,看起来是那么美好,但只有肖逸璇自己心里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究竟有多么卧槽。
老子就这么被这丫头给强吻了?居然还伸舌头?这么强势?
这么想着,肖逸璇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此刻他的心中,天人交战。
把她推开,抽她?
不对啊!现在将其推开,不就坐实了我被她强上的屈辱了吗?
那我该如何反击呢?
不然。。。
干脆。。。
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恩,反正不会是因为这丫头口感不错吧。。。
就是酒味儿有点儿大。
一番独白在肖逸璇脑袋里面下来,他下一刻便已化被动为主动,一手揽上了姚铁心的纤腰,身体前倾,将前一刻还把握着主动权的姚铁心死死地压了下去,那姚铁心在这过程当中,其实本就已是紧张得不行,经此变故,顿时便把持不住,‘啊’地惊呼一声,刚想继续开口说话,便被肖逸璇用嘴堵住,然后又惊恐地发现,这一回,倒是她的口腔被对方给攻占了去。
人在惊慌之中,行止间难免便会失了分寸,此时的姚铁心便是如此,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掌控,她也是再难故作镇定,双手挣扎着就要脱离出去,但吃了亏的肖逸璇哪里还能放过了她?脚下向前几步,‘砰’地一声便将其死死压在了墙上,挣脱无望,又不敢出声喧哗,这回姚铁心算是彻底没了注意,只得被动承受着肖逸璇的猛烈进攻。
说起来,今日这一吻,也是姚铁心平生头一次,再加上方才喝了不少,略有微醺,不一会儿时间,她便已是眼神迷离,红霞满天,连脚下都已然失了力道,整个人几乎是直接软倒在了肖逸璇的怀里,直到对方最终将她放过、把嘴巴抽离开来之后,她都是一言不能发出,只得微微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
此刻在她姚铁心的脑袋里头,已是乱成了一锅粥。
在她的观念当中,男子在与人亲密之时做出这种举动,那简直就是稀世奇谈!在她们天香国,别说像肖逸璇此刻这般了,就算是主动伸手搂上女伴一下,都可以被算做是逾越之举,就算是在行房之事,只要女子没有主动要求,那男子也只得乖乖躺在床上,背负双手,任由女子施为。
这些规矩在天香国,并不是耸人听闻,倒是一套真真正正的男子行事规范,不说别的,光是天香国王宫当中,自己母王一百一十九名俊美的男妃们,就足以诠释这个道理了。
不论人前人后,他们那副时时刻刻谨小慎微,犹如受惊白兔似的模样,早已深深烙在了姚铁心的心中,叫她认为,只有那样,才是一个男子应该有的样子。
可是,就在此时此刻,她面前的这个男子,居然。。。居然。。。?
这个七皇子肖逸璇,实在是。。。实在是太火辣了一点吧!?
罢了,罢了。。。
出奇地,这一回姚铁心的心中,倒是没有生出什么被冒犯的想法,反倒是春心一颤,冒出一道这样的念头,紧接着,她便被自己的这个念头给羞地无地自容,本就红得不成样子的俏脸上,红色霞光便又加深了一层。
脑袋里面一边思考着这些念头,一边又不可自抑地一遍遍回想着方才那一吻之下的奇妙感受,姚铁心鬼使神差地便伸出一只手儿,抚上了肖逸璇的脸颊,颤声道:“逸璇,你这就算是。。。答应我了吗?”
闻言,肖逸璇咧嘴一笑。
虽然说,刚才的那一吻,他的感受也是非常不错的,这姚铁心虽然性子古怪了一点,想法搞笑了一点,但不得不说,她还是个十分标准的美女,或许因为其身上独有的一份英气,还带着一丝别样的风情,再加上其身材曼妙,唇香齿嫩,叫自己一下子便占足了便宜,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内心的想法会因为这些而有上那么一丝丝的动摇。
“当然没有。”
随着淡淡的一句话语由肖逸璇口中传出,姚铁心顿时便瞪大了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似的,直怔怔地盯了肖逸璇半晌,这才不可思议地问道:“可是你方才。。。?”
“方才?”
话落,就见肖逸璇将拥着姚铁心腰肢的手臂松开,转身走开两步,复而继续道:“方才一吻,乃是本王赠予尊使的临别礼物,只望尊使好生记着,别将本王的一番好心,白白遗忘掉了。”
说着,肖逸璇脚下的步子已是夸上了向下的台阶,接着却突然转头,面色严肃地向其开口问道:“对了,请问尊使,待我大越册封太子之时,贵国还会遣人来贺吗?”
听着肖逸璇的问话,受了连番变故,早已神志模糊的姚铁心愣了一愣,下意识便答道:“册封太子如此大事。。。想必会吧。。。”
“既如此。”
话落,就听肖逸璇哈哈一笑,道:“届时若有可能,便还请尊使亲来,且过来看上一看,本王在当了太子之后,究竟比不比得你天香国的王女妃子舒坦!”
说罢这话,肖逸璇脚下生风,再不做停留,扬长而去。
而直到那肖逸璇的身影彻底消失,呆立了许久的姚铁心才似乎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何事,脚下一个不稳,‘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一张依旧粉红的俏脸之上写满着的,尽数都是不舍与迷惘。。。
“哼!”
就在金凤楼上,肖逸璇和姚铁心二人分离的当口,距离此地只有一街之隔的另一座酒楼二楼中的一座雅间之内,一道冷哼之声突然响起,接着出声之人‘啪’地一声,将手中那花了大价钱从海外购来的单筒望远镜给扔在了地上。
“二少爷,您这是。。。?”
眼见这位如此动怒,一旁立着的一名管事模样的随从立即弯腰将那望远镜拾起,紧接着便疑问出声道,再看被他询问之人,大概二十五六岁上下,面相周正,衣着华丽,颚前蓄着一抹淡淡的胡须,此时正面色不善,伸手一指窗外那金凤楼的方向,怒道:“我早就说过,那七皇子不是什么好人!你看,那天香国大使这才来了几天,就和他搞到这种地步了,就连这种公家关系都能弄到这种地步,其私下里的作风,还不知要乱到几何呢!”
“二少爷慎言!”
这家伙音量不小,待他话落,倒是将那跟班儿给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压低了声音劝道:“那可是皇子啊!”
“皇子?皇子又怎么了?”
闻言,那人虽是依旧愤愤,但音量倒是十分自觉地小了下来,怒目道:“不行,我得再写封信给晴儿送去!好叫她知道知道,自己这位未婚夫,究竟是副什么样子!爹也是的,两广那么大的生意,怎就狠心交给晴儿一介小小女子去操持着呢?且这一去就是好几年,搞得我好久都再见不得她的面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