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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相反, 阿尔伯特固然看似面无表情,可眼中带着笑意,夹了椒盐蛇条, 在众人期盼中放入口中。
做蛇肉讲究的是火候,还有蛇腥味重, 蛇肉独有的味道不少人不太能接受,味道要好, 并不容易。
这一桌菜里难的是炖蛇羹和清蒸蛇肉, 这两道菜考验的是蛇肉本身的质地。
前世他们那不太讲究吃蛇, 可好友那家酒楼有一道出名的招牌菜就是蛇羹,他到是知道三分该如何做,还有做蛇肉至关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到也清楚三分。
入口的味道还有些不尽人意,可忽悠这群没尝过华夏精致美食的兽人是足够了。
沅予炩没良心的想, 顺带一秒不差的盯着阿尔伯特,“好吃吗?”
口气平的毫无波澜,宛如死水。
莱安怂了吧唧的打了个哆嗦,他亲爹要完_(:з」∠)_。
椒盐蛇条和普通的椒盐排骨之类的没什么太大两样, 就是蛇肉不够肥厚, 骨头比较多,但蛇的腥味沅予炩去的不错。
阿尔伯特在众人期盼中放下筷子, 非常, 非常中肯的点头, “好吃。”想了想又补加了句, “你做的都好吃!”
张栩没好气的“哼”了声,对这两人之间的小情趣也不再理会。
前儿要不是阿尔伯特没分寸把沅予炩吓昏过去,他也懒得在多说教。
只是作为“老丈人”那种发自内心的责任感让他无时无刻瞧着阿尔伯特就想挑刺,见面不说他两句就浑身不自在似的。
这顿饭吃的一个个安静如鸡,张栩到是挺开心的。
显然这个家还是沅予炩说了算,阿尔伯特怂了吧唧的模样让他瞧着终于顺眼了点。
吃晚饭,费雷普眼明手快的主动收拾碗筷,谁知进厨房时就瞧见一个硕大的瓶子里放这几条蛇...
他家小嫂子这是打算把蛇当宠物养了呢,还是打算留到下一顿?
虽说今晚的饭菜一如既往的不错,可,可总觉得怪怪的。
他们兽人不讲究不吃同科物种,毕竟这是两码事儿。
兽人固然能兽化,可和动物有着本质上的差别。
他到是不反感吃蛇肉,就是,就是下次和小嫂子说说,能不能别一顿来这么多蛇肉成不?
不过今儿的蛇羹可真好吃呀...
眼巴巴的瞅着那几条蛇的费雷普回味了下,探头探脑的伸出半个脑袋,“小嫂子,厨房里那几条蛇是,是留着明天继续做蛇菜的?”
原本刚放松下来的阿尔伯特顿时下意识绷紧皮,这小家伙还没原谅他????
“没,这是用来泡蛇酒的。”沅予炩阴森森的扫了眼在场原先起哄的几人,“明儿我还要去找点虎骨之类的药材,各位也帮我留心下。”
mua...窝在角落里的莱安认真想了想,自己这是无妄之灾吧?父债子偿吧?小叔算账算到他头上了吧?
抬头瞧见沅予炩兴致勃勃的样子,莱安顿时吓的欲哭无泪,他,他是无辜的QAQ。
蛇,虎,还有特定的药材浸泡的药酒也叫龙虎斗,是去风湿和镇痛还有陈年积劳损伤有特别的疗效。
不过沅予炩过去那世界做菜那方面可能甩这几条街,但这的医疗方面可真是...和神仙似的~
缺胳膊少腿都能花时间用基因培养给克隆一条,再给你按上,保证在训练后和原来的一摸一样。
所以这泡的药酒如今沅予炩十有八九就是喝个风味了,不过倒也算是缅怀过去。
阿尔伯特轻笑声,无奈的摇了摇头,目光中的纵容和宠溺却是和溢出来似的。
若非如今人多,他恨不得把这小家伙团吧团吧放在手心里舔舔,对,用蛇信舔,看他还敢不敢再闹腾。
晚上收拾托,其他人打算散了,反正都在一个小区,走几步路就到。
张栩见时间差不多便起身打算告辞,偏偏这时沅予炩似乎鼓起勇气似的,仰着头,志气昂扬的走到阿尔伯特面前。
这,是要闹事情呀。
原本打算告辞的人,顿时屁股和粘在沙发上似的,不走了~
“你,兽化再给我看看。”沅予炩并非瞎闹腾,而是深思熟虑的。
先前下午冷不丁的被吓晕了,沅予炩除了丢脸外还觉得这是他不熟悉这个世界,也不熟悉自己的兽形的缘故。
才会被本能的兽人基因中对天敌的害怕而战胜,之前有因阿尔伯特强悍的气场一压,才失了防备。
冷静做了一顿蛇宴后他觉得自己不怎么怕这种爬虫了!可以继续称王称霸了!可以挑战蛇王了!可以继续骑在蛇的脑袋上拉【哔】撒【哔】了!
阿尔伯特眉头挑的高高的,“你确定?”
他一直知道沅予炩颇有勇气,也是不服输的人,可这么快就鼓起他那一小撮的胆子了?恩?
“对!”少年明亮的双眸中闪跃着坚定,回答的也是如此斩钉截铁。
张栩却忍不住上来劝说,“要不还是明日吧,今日忙了一天你也该歇歇了。”
“不!”少年眼中的不服却是掩藏不住的。
他到底是沅家的少爷,自幼习武,就没怕过什么。
从军多年,战场上杀伐血腥他都习以为常,更何况如今一条蛇?!
他要战胜的不是阿尔伯特,而是兽人对本能的恐惧,否则他怕是厌恶自己的兽形和本能。
勇于挑战,无所畏惧,谋定而后动,此乃沅家祖训。
固然沅予炩原本从来不把这几句话放在眼里,可真碰到挫折,他却每每第一时间想起启蒙时,祖父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写在宣纸上的祖训。
张栩还想再劝,就是莱安也懵懵懂懂的拉了拉沅予炩的袖子,有些不安和舍不得。
儿童懵懂纯真的关心总是令人心暖,沅予炩揉了揉他的头却越发坚定自己的决定。
阿尔伯特松了松领口,沅予炩这种跃跃欲试的目光,仿佛眼中包含着整片宇宙,星辰的光芒装点了他的眼眸,让他越发迷人而令他着迷。
“走。”推开想要阻拦的张栩,阿尔伯特阔步向前,率先走到后花园。
众人或是怀着好奇或是有些不安的关心,一个个跟上。
可不论是沅予炩还是阿尔伯特眼中只有彼此,没有旁人。
如松如竹的少年挺拔而傲立与人前,沅予炩营养不良的身体,逐渐被养的挺拔,人也长高了不少。
少年之姿宛如初春的翠竹,绿意盎然。
让人看着就欢喜,特别是自予是那浇水之人,阿尔伯特。
夜晚的风有些凉意,徐徐夜风挂乱了沅予炩的额发,垂头撩过额发,再次睁开双眸,眼前那男人已经兽化。
漆黑的鳞片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巨大的身形在夜晚中显现出别样的美感。
从天而降零星散落的月光照射在那墨黑的鳞片上,反射着点点的星光。
沅予炩后退了步,望着那巨大的蟒蛇。
欣赏着这份危险的美,着迷的上前,忍不住伸手抚摸那微微泛凉的鳞片。
巨蟒低下头看着那小家伙,如今不再受到兽形本能而恐惧。
这让阿尔伯特心生喜悦的同时又有种别样的喜悦,终于有亚雌不嫌弃恐惧他了。
巨蟒的头低下,若有似无的蹭了蹭少年,似是怕把他触碰坏了,那般小心翼翼。
这是他的亚雌,倔强而聪明,勇敢而有胆识,独一无二的,善良倔强的。
沅予炩抬手捧住那只巨大的脑袋,近距离的观察着他。
然后,吧唧亲口。凉凉的,滑滑的,也没有真正蛇的腥味。
阿尔伯特笑容更深,干脆躺平了让沅予炩爬到他身上研究。
巨大的蛇骑起来就挺带感的呢,沅予炩骑到蛇头上,熟门熟路的小屁股一坐,“驾!”
阿尔伯特直接把他抖下去,沅予炩没准备好,直接甩了个狗吃屎,气的跳起来就要发火。
可惜阿尔伯特先他一步,小家伙刚爬起来就用巨大的蛇嘴撞了撞他,吧唧又摔了。
偷偷围观的众人都有种惨不忍睹的感觉,张栩到是想护崽子,可,可这明显是两个小夫妻在打打闹闹的玩。
忍了忍,看着又气又怒,气的脸蛋都红了的小家伙爬起来,怒指那条可恶又恶劣的大蛇,“阿尔伯特!”
“吧唧。”又双叒叕给怼地上了...
抹了把脸的沅予炩干脆不爬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气的直喘气。
可惜,那条邪恶又坏心眼的巨蟒凑到沅予炩背后,,用力一拱,沅予炩直接被拱翻。
屁股朝天,_(:з」∠)_心如死灰的躺在地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生气,挣扎,又...“爬不起来了。”
阿尔伯特扬起身体,俯视着那小家伙老半天都没翻过身,看来是真的翻不了了。
特别好心的用尾巴尖一戳,“啪。”反过来了,不过这回是侧翻。
高处看去,颇有几分小时候玩乌龟,给小乌龟翻壳的架势。
沅·小乌龟·予炩气不打一处来啊,咬牙切齿的仰头,怒视那条简直坏透了的巨蟒,“阿尔伯特你有种这辈子都别变回来!”
巨蟒用尾巴尖挠了挠头,第一次有不怕他的小亚雌,还想骑他脑袋上的那种。
结果一不小心玩过头了,得糟。
果然,下一秒原本少年的位置只剩下一些衣物。
阿尔伯特庞大的身体往后缩了缩,锐利的双眸在黑暗中带着邪光。
他在思考,小家伙被欺负极了,下步会怎么做?
再做一顿蛇宴?爬他脑袋上?不让他进屋子?还是说克扣他其后几天的粮?
正想着,众人只见那堆衣物中冒出一只对阿尔伯特而言也就比一片鳞片那么大的小飞鼠!
小家伙又小又敏捷,阿尔伯特兽形最拿手的就是缠绕和攻击抽打等等,对这种迷你版的小飞鼠根本毫无用武之地。
眨眼睛小飞鼠就跑到他尾巴上,尖尖的小爪子顺着鳞片就往他脑袋上爬。
似乎是下一秒,他就登顶了!登顶了!爬上山的最高峰了!!!
从食物链的低端走到了顶端!他是小老鼠们的楷模!不畏强权,无所畏惧!他是个英雄鼠!!!
“好!!!”
“棒极了!!!”
“小飞鼠你是最厉害的!”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那几个,立刻放下爆米花,欢庆鼓掌。
张栩抹了把脸,他心中的亚雌绝对不是这样的...
对不起,依诺克,你儿子有点变异了onz。
终于奴隶翻身做主的小飞鼠插了会儿腰,一手冲下面叫好的那些人比了个拇指。
张栩凭借着雄性兽人敏锐的目光远远望去,总觉得那只小飞鼠得瑟亮出的牙齿都在黑夜中闪闪发亮。
莱安星星眼的瞅着他小叔,感觉大王就是大王,厉害啊。
那一脚踩在他亲爹脑袋上的气势,简直令他羡慕。
可惜,美景时短,沅予炩还没喜滋滋多久,阿尔伯特一仰头,让那还没站稳的小家伙直接和滑滑梯似的从他脑袋上直接滑到尾巴尖。
阿尔伯特还坏心眼的让他过了一把坐山车的瘾,尾巴往上一翘,沅予炩因为惯性直接飞,飞起来了!!!飞的有三四层楼高!他都瞧见新家的屋顶了!!!
阿尔伯特原本就庞大的身躯因为沅予炩兽形的迷你显得更为给巨大,这过山车对他而言可真是过瘾啊。
飞在半空中的小飞鼠下意识张开自己的飞翼,享受着在夜空中飞行的美妙,随即来了个漂亮的滑翔,稳稳落地时还有些跃跃欲试。
“再来次,再来次。”想到就去做,沅予炩麻溜的继续往阿尔伯特身上爬。
阿尔伯特低下头,让他爬的别太累。心里却哼哼着,小家伙别说怕他了,这是又站到他脑袋上驻窝了。
不过虽然这么吐糟,却抹不去心里那种喜滋滋又美好的感觉。
难得好心情的配合着把自己身体扭成各种形状的过山车,小飞鼠呼啦啦在他身上滑来滑去,最后嗷嗷嗷的一飞,落地后刺激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甩了甩小脑袋,就麻溜的继续往他脑袋上爬。
张栩捂住脸,都觉得没脸看了。
费雷普一边录,一边还调出自己找到的过山车照片,指点阿尔伯特怎么扭身体,让小飞鼠玩的更刺激。
莱安看他小叔玩的开心,他亲爹虽然对他不咋地,但,但...离开主星后对他还挺不错的,应该会让他和小叔一起玩吧。
小跑着的莱安满眼期盼的瞅着他亲爹,可惜还没靠进呢,就被他亲爹觉得碍手碍脚,妨碍他小媳妇玩,直接用尾巴戳倒,然后推的远远地...
趴在地上的莱安偷偷冲他爸比了个中指,“你会失去你可爱的宝贝儿子的。”
巨蟒抽空回了他亲儿子一个,“呵呵。”
嫌弃之意,不言而喻。
玩累了的沅予炩趴在草地上,喘着气,眯着眼,享受着此时此刻的舒坦。
被那条巨蟒用尾巴尖小心翼翼的又翻了个面,他也没觉得多生气了。
反而还挺开心的抱着那对如今的他而言庞大的都抱不住的尾巴尖蹭了蹭,眯着眼注视着那条自己都要一眼望不到头的巨蟒。
恩,不怕了。
还挺好玩~或许可以加入日常活动里。
阿尔伯特小心翼翼的把那只小飞鼠用尾巴尖拱起,放到自己的脑袋上。
这么特别又独特的小飞鼠,他得好好珍藏。
先洗洗,再吹一吹,然后放被窝里藏藏好。
想着便觉心情不错的阿尔伯特半路就便会人形,顺道给自己套了条裤子,不让夜风吹打他迷人的蛋蛋~
不过精壮的胸膛却是展露无疑,让沅予炩顿时吸引过去,一蹭一蹭的,直接把脸贴在他胸口,随即舒服的吸了口气又偷偷用小舌头舔了口,吧唧嘴。
味道倍棒~
假装没察觉小家伙偷偷干了什么的阿尔伯特,一脸正色单手捧着小飞鼠,另一只手指着大门看向那些瞧热闹的。
其意,不言而喻。
“啧。”张栩真是憋了满肚子的吐糟,无法言诉,最终站在那,看到被阿尔伯特捧在手心里的小飞鼠冲着他们挥挥爪子,顿时破功。
转身,走呗,不然呢?
此时此刻的“老丈人”终于感受到一股,嫁出去的小亚雌,泼出去的水...
自己孤苦伶仃,孤家寡人的回家。
真是琵琶一曲肠堪断,风萧萧兮夜漫漫。
送走旁人,阿尔伯特也没忘记把自己的亲儿子赶回房,毕竟这小子留下来也是碍手碍脚的。
这新别墅有四层,是这小区里最好的一栋。
温迪特他们又改造一番,简洁明亮,却带着几分低调的华贵,和阿尔伯特在主星的房子有几分相似。
莱安的房间依旧在三楼,超大的空间连接着书房和一个游乐房间,里面堆满了让他熟悉的玩具。
小孩推开门一屁股坐下,年幼的他第一次品尝到悠长。
随手抓了个玩具,里面有新的也有旧的。
新的是那些叔叔们送他玩的,莱安知道他父亲的那些伙伴对自己简直没话说,私底下当后辈照顾。
前儿见他过的条件并不是太好,如今有空间有地方,便是想尽设法的弥补一二。
他手里这个毛茸茸的会说话会讲故事的玩具有点久了,但是他在主星时玩的比较多的。
是的,温迪特他们暗自把过去阿尔伯特变卖的房子里那些当初行色匆匆无法搬走的家具和用品绝大多数拿来了。
从狭小的三室一厅搬到偌大又令他熟悉的别墅,莱安觉得自己应该开心的。
并不是,小家伙望着窗外明亮的月亮想,他一点都不开心,甚至有些怕回到过去。
没有品尝过亲情和宠溺的美好,莱安或许会觉得在主星的一切是最棒的。
他有令世人骄傲的英雄父亲,有温柔善解人意还美貌的妈妈,博学聪明的祖姆,以及宠爱他,对他百依百顺的外公外婆。
自己是那小区的小霸王,谁都听他的。
刚从云端跌下时,莱安也知道生活的不易,忍着脾气,又不削这破星球的一切,甚至懒得搭理人,看不上同龄的孩子。
但他隐忍着,他不想让父亲失望也不想让他生气。
一切直到小叔的到来...
自己是那么快的接纳他,如今想想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他发自内心的对自己好,喜欢自己,全心全意的为了他愿意起早贪黑的去辛苦赚钱。
还愿意亲自下厨为他和他父亲准备一日三餐,莱安好喜欢小叔温柔的拥抱,喜欢他亲昵的亲吻自己,蹭着自己。
是那么温柔,那么令人陶醉。
那一刻莱安觉得自己全心全意的被一个长辈宠爱着,呵护着,小心翼翼的期盼着他的成长。
他开始正视如今的一切,正视自己身边人和同龄人,也正视自己的种种缺点。
莱安愿意为了小叔成为更优秀的人,配得上他的付出和期盼。
“真好。”在落难时遇见小叔,真好。
他令自己和父亲明白了什么是真诚,什么是真正有责任的善良。
“好喜欢啊。”好想快点能兽形,让小叔吸自己的肚皮,让他也开心开心~
所以,小叔不要变,千万别因为那些荣华富贵啊,权利和金钱变坏了。
他父亲说过,小叔最美的便是他那颗赤诚之心...
“今后我也要找一个像小叔这样的人!”
会做好吃的,又真诚善良。
小孩在柔软的地摊上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气。
睡着前他还想着要快点能兽化,这样小叔晚上就会抱着他一起睡了...
另一头沅予炩仗着自己现在是只小飞鼠,偷偷摸摸用小爪子摸啊摸,那精壮的胸膛上还有不少伤疤,瞧着怪...吸引人的。
这一条一条的不就是勾引他去舔舔,吸一吸吗。
软乎乎的小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那些伤疤,上辈子也做过这行的沅予炩自然知道是怎么来的,心里敬佩的同时还有点心心相惜。
阿尔伯特却低头摸了摸小家伙柔软毛茸茸的身体,“已经没事了。”
小飞鼠哼唧了声,知道被理解错了也懒得解释。
心疼?恩,心疼,这是我男人的身体!上面啥痕迹都该由他来做主。
不过阿尔伯特现在觉得他还小...小个屁都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