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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人,还是两个...”
在场所有人没在意突兀出现的两个人,而是将目光落在穆丰身上。
他第一个发现有外人偷窥,比观行上师和花陌还要早。
是不是意味,他的修为...
所有人心头陡然升起一个,让他们有些不敢相信的想法,瞬间在脑海里将这个想法截断。
“阿弥陀佛,是慈净师弟啊!”
观行上师庄严的向大和尚合十为礼。
虽然慈净和尚仅是天罡巅峰,观行上师是太玄大能。
可是,这里是玉皇庙,慈净和尚身为玉皇庙主持方丈,是法华宗分支宗主。
观行上师尊敬的是慈净和尚的身份,还有佛法,而不是修为。
的确,在释宗,很多时候身份,还有对佛法的领悟往往在修为之上。
释宗修行与众不同,走的是另一条道路。
佛法普渡,求的是众生平等。
修为往往是与佛法关联,谁的佛法领悟更深,修为就更高。
佛法浅薄,修为也很难攀登更高。
当然,有时佛法领悟卡顿在某一处,修为也会桎梏在那里。
有事一朝顿悟,也会有从修身境武者直登太玄大能的事情发生。
这是底蕴,道家、儒家某些境况也与之相合。
慈净和尚就是这样,他现在正处于真空秒有的参悟之中。
非有之有曰妙有,以对于非空之空而曰真空也。
真空妙有,以其真空,所以了无一念一尘,法界无相,万物一体;因其妙有,所以森罗万象,头头安立,缘起三千,法界无碍。
这是法华宗至高无上的观法,他一日参悟不出,境界就一日不得突破。
可若一朝顿悟,就会瞬间打破瓶颈,晋升太玄之后修为绝对会在观行上师之上。
这也是观行上师对慈净和尚如此礼让的原因之一。
暂时的瓶颈绝对桎梏不了他多久,突破是必然。要不慈净和尚也不能被誉为古台府七位最优希望突破人之一呢?
可惜,无论慈净和尚在释宗如何都跟穆丰没有关系,他在他面前只是一个天罡境的小辈。
“观行上师,花前辈...”
慈净和尚双掌合十,端端正正的向观行上师、花陌致礼。
然后又走到穆丰身前,双手高举至前额后,合十徐徐下落,至脸前,两拇指靠近鼻子,道了声佛号:“阿弥陀佛,穆前辈!”
所有人脸色一变,慈净和尚此举是同门晚辈遇见长辈所行之礼,对穆丰此举,足显恭维之意。
“大和尚,你不老实啊!”
穆丰淡然一笑,双手合十放置胸前,竟毫不客气的承受了。
观行上师脸色一变,脚步一踏站在穆丰身侧,与慈净并行而立。
“阿弥陀佛,慈净是本宗师弟,却不知道前辈是...”
天台宗与法华宗并以《妙法莲华经》为宗旨,《大智度论》作指南,《大般涅盘经》为扶疏,《大般若经》为观法,说是本宗并无不对。
所以,观行与慈净为师兄弟,慈净当面自认为穆丰后辈,观行理应为后辈。
慈净若不是上同门之礼,或是敬上同门之礼而穆丰不受还可当武林修为论事。
武林中,修为为上,就向谈公雅认穆丰为前辈一般。
那是因为一入太玄人不同,不敬年龄敬修为。所有天罡境,只要不入太玄,见到太玄矮一辈。
可同门之礼却是不同,同门有系,不是你相认就认的。
甚至因为同门,即便如了太玄成为大能,遇到修身境叫爷爷的,一样不稀奇。
现在,穆丰受了慈净和尚同门之礼,观行自然要叩一叩派系,穆丰要是说不清道不明,那可就成仇了。
花陌心猛的一提,不过看到穆丰还是那么淡然,心又落下来了。
他可是知道,穆丰不是莽撞之人,敢认自由所持。
果然,穆丰看着观行、慈净、旭日淡然一笑道:“我有一师叔,修大般涅盘经。”
观行、慈净、旭日身子同时一震,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穆丰。
穆丰仍是一副淡然模样,继续道:“化仪四教为顿、渐、秘密、不定。我这位师叔判不定教,行断障逆恶业次第法,持一谤大乘,二五逆罪,三一阐提。”
旭日双眼迷离,不知穆丰所云为何。
观行、慈净却身子一退,双手合十恭敬回道:“如是三病世中极重,悉非声闻缘觉菩萨之所能治。”
穆丰淡然点头:“大般若捏磐第十一。”
观行上师更是庄严道:“现病品、圣行品!”
穆丰颔首:“然也!”
“竟是元品禅师!”
观行上师眼眸现出一抹敬重,双手过头,依慈净和尚刚才模样,郑重的给穆丰见礼。
穆丰当仁不让的受了此礼。
花陌眼眸中精光一闪,他万万没想到。
穆丰,这个新认的小兄弟来历不凡,不仅身后有一个惊骇世俗的魔公玉无达,竟然又多出来一个魔僧元品禅师。
禅师二字,非同凡响。
不是任意一个和尚就能被尊为禅师的。
像观行上师,堂堂太玄大能都只能被称之为上师。
禅师,语出《善住意天子所问经》卷下:“天子问文殊师利言‘禅师者,何等比丘得言禅师?’文殊师利答言天子‘此禅师者,於一切法,一行思量,所谓不生,若如是知,得言禅师。’”
而当世人言,禅师,必须是在佛法上有一定所持,一定建树者才行。
观行上师,武道修为通天,但佛法修为却是一般。
禅师,他是没有机会了,慈净和尚若是突破,却有一丝机遇能成就禅师,这也是即便他低上观行上师一个境界,观行上师还能平等对待他重要原因之一。
叩门盘道之后,三个大和尚震惊了,花陌震惊了,绿衣中年人也震惊了。
唯有谈公雅、玉胧烟、花月娇,还有不明所以的两个小家伙,看着穆丰都眼中闪烁着兴奋、敬畏的精光。
穆丰看了看两位大和尚,看了看花陌,又看了看宿竹心和新出来的绿衣中年人。
眉头微皱,穆丰有些为难。
因为此间事到底如何,他根本不知道,除了因近而帮亲外,下一步该如何进行下去,他同样不知道。
“花兄???”
穆丰揉了揉额头,回头看着花陌苦笑一声。
“好了,穆兄弟,下面不用你插手了,我和他们好好唠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