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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言就是这样的人,一愁天下雨,泪如樱飞花,笑颜暖阳顾,喜乐二月花。
人长得乖巧,讨人喜欢。
这样的女孩,会是大多人男性所喜爱的角儿。就她现在的模样,怯弱中带着不畏,委屈中带着强硬的样子,足以让人可以站在她的那一边。
毕竟,在任何时候,理智和正义感会因为矛盾双方的态度而大大改变着。
“贱人!”我看见舒言的模样,愤怒在沸腾。
我不知道,是不是薛家的人,都擅长于这样的伪装,总是装作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来博取别人的信任。
既然这么能装,那我也不能不配合。
我当着江校长的面,就那么走到舒言身边,啪啪啪的两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陆枳於,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江校长似乎有些不开心了,上前来拉住了我的手腕,阴冷的说着。
舒言没有去捂脸,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
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啪!”我与他对视着,另一只手在对着舒言那张漂亮的小脸再来一个巴掌。
“我就不放在眼里怎么样?对于你这种是非不分,助纣为虐,假仁假义,虚伪不堪的人。”
“叫你一声校长,已经是礼貌了。”
“你包庇顾瞳,包庇他们!这些我都不计较,毕竟你们是一家人,我惹不起,避着总行了吧。”
我用力的去甩被他拉着的那一只手,他却紧紧的握住不肯放开。
表面上看不清他表情的变化,但是他手上的力道却让我知道,我面前这个不可一世的校长大人发怒了。
“陆枳於,你有本事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还是平常说话的语气,我却嗅到了不平常的感觉。
“裔繁,你放开枳於,有话好好说!”温暔也察觉到江校长的的情绪,一边缓和着气氛,一边打算掰开江校长握在我手上的手,却被江校长给甩开了。
“陆枳於,我让你,把刚才的话在重复一边,你没听到么?”
他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似乎要将我手给捏断了才会罢休。
那言语的温度,比寒冬腊月的冷风还要让人感到冰冷。
“我说,对于你这样虚伪不堪的人,叫你一声校长已经是违心了,要招雷劈的。”
“怎么样?”
我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挑衅的问着。
我并不怕他,反正我这次回来就不是好好呆在圣雅等到高中毕业的,如果我在圣雅,他是圣雅的老大。
要是我离开圣雅,他对我而言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样的人,我为什么要对他产生敬畏感。
所以我在重复刚才对他评论的时候,言辞更加的犀利起来。
“你敢当着温暔的面说那天我被林媛她们殴打不是你送我去的医院么?”
“你敢说我去行流班被他们欺负你没有护短么?”
“你包庇顾瞳,包庇舒言舒恒不就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亲人将会是你未来的老婆!”
“你为了讨好你未婚妻姐姐们,在学校里替你未来的侄子侄女掩饰点错误,谁敢质疑?”
“你在学校里护着他们,现在不是在圣雅,我被欺负了不爽,还回去,为什么还要给你面子!”
“你以为你是谁?”
我大笑着,想要去看他被我说后表露出的不快或是不悦。
可是夜晚的灯光太过昏暗,即使我们隔得很近,我也不能从的的脸上探究出什么来。
尽管如此,我却快活啊?
我说得痛快啊,有什么能比将自己的不快,不爽,不高兴找人宣泄出来令人愉悦的。
他不是要听么,那我就说,大不了就是被赶出圣雅,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这条路走不通,那我就走其他的。
并不是除了他江裔繁,我就无路可走了。
“你好像优越感很强的,没大没小,目无尊长,有恃无恐。”
“看你的样子,让你在圣雅还委屈了你,你要是觉得我江裔繁不配为人师,不配为一校之长,过几天江氏集团有一个股东大会,到时候江氏所有股东都会参加,你那么有本事就去会上说明我的恶形,让董事会选一个你觉得大公无私的人当校长怎么样?”
他一把甩开了我的手,像是在甩掉什么令人恶心的东西一般。
手当下去的时候,还特地的擦了擦衣服。
上前几步,去看舒言。
“江校长,对不起!”舒言的眼泪在他走进的时候如大雨一般哗啦哗啦的往下流。
“是我们多事了!”舒言并没有让他靠近,往后退了几步,退到了舒恒和崔誊身边,摇晃着脑袋,制止着江裔繁的靠近。
“江校长,你不用管我们了,我们这就回去了,是我们不好,下次在也不会多管闲事了,你别在意,要是因为我们而让你和温董事发生了间隙,我们就罪不可赦了。”
舒言一边插着泪花,一边愧疚的的向江裔繁道歉着,我看得鸡皮疙瘩一地。
“你没有不好,也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他一只手伸过去,抬起了舒言的下巴,细细的查看着。
“再就是你实在认为看我的行为作风不惯,便可离开圣雅。”
他虽然是在看舒言,可是那冰冷的语气却是在说我。
话说完了,手也放从舒言的颈部放了下来。
“没事吧!”他关心的看着舒言的脸,温柔得不像我一贯见到的那个江裔繁。
“你这个样子要是自己回去,肯定不行,你先上我车,我一会儿送你回去。”
“你们两个自己去找个地方看看!”他随后又对着崔誊和舒恒说着。
“这……”舒言有些为难,看了温暔一眼,摇了摇头。
“我和哥哥一块儿回去好了,如果妈妈问起来。我就说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到的。”
“你这样说,妈会相信么?”
“言言,你还是和江校长一块儿回去!毕竟有他在,也好说话些。”
不吭声的舒恒开始说话了,崔誊也说了什么,我没有兴趣去关心他们说话的内容,眼睛一直在江裔繁身上。
最后舒言妥协了,他亲自将舒言送上了车,在折回来
呵斥了林媛几句,就让林媛走了。
崔誊和舒恒没有上原来的车,而是在路口打了辆车。
他们在离开的时候回头来看了我一眼。
两人的目光里燃着了熊熊烈火,似乎要将我唾沫,崔誊用着唇语,对我说了六个字:
陆枳於,你完了!
待只有我们三人的时候,温暔先发话了,话语中带着询问与不明的气息。
“裔繁,我想问,刚刚枳於说的,她被别人打的晕死过去的时候,是你将我送去医院的。”
“是我送的,我要是知道会发生这些事,当时肯定会置之不理。”
他倒是很大方的承认,丝毫没有一点的掩饰。
“温暔,别怪我没提醒你,有些规则,不是用来打破的。”
他说完话,看了我一眼,然后上车,驱车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温暔将我送回家里,给我放了热水。
我问他,是不是男人都喜欢那些柔弱的女人。
当初的薛甯,就和如今的舒言一样,楚楚可怜的,柔弱的像任何人都能欺负的林妹妹一样,又大方得体,懂的“为他人着想”,便博得顾淮的欢心。
他看着我的表情,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嘱咐我洗完澡以后好好休息。
等我洗完澡以后,准备回房间的时,温暔却叫住了我。
他说,男人大多数都是英雄主义者。
柔弱会激发他们的保护欲望,但是并不代表,那是感情。
有时候那些英雄主义或许只是一种责任,又或许只是一种安慰。
责任是义务,安慰是庆幸自己还有着那份柔软细腻的情怀。
不管是什么,只要当事人分得清楚就好。
不过最后,大多数男人一般会选择在他面前柔弱,在他人面前强硬的女人。
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想着温暔所说的话,久久不能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