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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悠哉悠哉的过着,夏青他们好像也不急着回去,倒是像在密谋什么大事,每次见他都是神色匆匆。要说这夏青啊,真是个奇怪的人,不喜欢说话,什么时候见他都冷着张脸,只有跟简一起的时候他才爱说爱闹。所以薛月觉得这两人绝对有基情。
这天,薛月感觉到可能要发生大事了,从早上开始,整个客栈的人全都不对劲,一片严肃,秩序井然。晚上,薛月就听到了“乒乒乓乓”声音,她悄悄的捅破纱窗,只见外面一片刀光剑影,一群黑衣男子和客栈的人打的不可开交。简的白衣和夏青的青衣尤为显眼,看样子是夏青的人占了上风,黑衣人的气势越来越弱。
不一会,十来个黑衣人便只剩三五个了。为首的黑衣人使了一个眼神,便开始撤退。
“追,别让他们跑了,一定要抓活的。”夏青脸色阴沉的说。客栈的人都追了出去,简跟夏青都追出去了。
薛月是第一次看人家飞来飞去打架,简直看呆了。等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跑,好不容易简没守着她,真是个好机会。
薛月正准备抹抹脚底开溜的时候,门被一脚踢开了,刚刚出去了黑衣人头领又回来了。薛月正准备大叫,那人带着薛月往床上一趟,伸手捂住薛月的嘴巴。薛月瞪着大眼睛盯着他,正准备动用她的狐狸爪子,那人好像有所察觉,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的双手,一双大长腿压在薛月身上,薛月动弹不得,薛月恨恨的白了他一眼,那人却毫无波澜,连那冷冷的眼神都没改变一下。
“啊月,刚刚有刺客行刺我家公子,你这里可有什么异常。”简敲敲房门问。
听到声音,男子看向薛月,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薛月立马心领神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啊简,我已经睡下了,不方便来开门,我这边没什么异常。”
“好,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要有什么异常马上喊我。”简说完便走了。
“放开我。”薛月瞪着他低声说。
男子放开她,正准备离开。
“喂,怎么说我也算是救了你,你怎么说也得感谢感谢我吧?”
男子没吭声,停下来。
“我也不要你怎样,就把我从这里带出去就可以了。”薛月继续说。
男子诧异的看了眼薛月,大概这男的以为薛月跟夏青他们是一伙的,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薛月点点头便跟着他走了,可万万没想到,男子居然带着她往狗洞走了。薛月看了他一眼,见他十分淡定,便也淡定的跟着他往狗洞钻了出去。
刚走到街上,几个黑衣人便从街口朝着他们走来。薛月不由自主的抓起他的手,刚准备拉着他跑,那黑衣人居然跪下了。
“公子,我们好像被二公子骗了,四公子他们好像早有防备,就等着我们的样子。”黑衣人说。
“知道了,回吧。”男子开口。
薛月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个人的声音跟这个人完全不符啊,人冰冷冷的,而声音确如此好听,如春风飘过,嗓音柔柔的。
“你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吗?”等黑衣人都走了,男子凉凉的开口说。
薛月才发现自己还拉着他的手,脸一红,立马放开男子的手,跳出一米。
两人刚走出去几米,几个黑衣人便再次围了过来。
“喂,你的人又来了。”薛月用手肘拐拐他说。
“这不是我的人。”男子凉凉的看着她说。
“啊,那我们现在跑还来得及吗?”薛月哭丧着脸问。
“你觉得你还能跑得掉吗?”
……
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亮出剑,冲着他俩就杀了过来。薛月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完全傻了,男子一把拉过她护在胸前便开始同黑衣人打了起来,“乒乒乓乓”的刀剑撞击声声声都在告诉薛月,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
因为怀里有薛月这个拖油瓶,男子不知不觉便占了下风,黑衣人十分狠,招招都是要置男子于死地。男子眼看着自己占了下风,正准备慢慢撤退。
这时只见一黑衣人举着剑就朝着男子刺过来,薛月刚想跑,一想不行不行,不能这么绝情,牙一咬心一横变扑在男子身上,黑衣人的剑不偏不倚正插入薛的背上。
“卧槽,好痛。”薛月闷哼一声。
男子眼神一敛,抽出腰间的软剑朝黑衣人杀过去,几个黑衣人分分钟便倒下了。“这是你们自找的。”男子狠狠的说。
“坚持一下,马上就帮你处理伤口了。”男子朝怀里的人说。
“喂,我又救了你一次,你又得好好感谢我了。”薛月痛的话都说不清楚,断断续续的说。
“别说话,一会儿就好了。”
“这次你不用做什么了,只要告诉我你姓甚名谁就好了。”说完便痛的晕了过去。
“真是个不听话的女人,看来是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了。”男子看着怀中上一秒还是美少女下一秒便变成一只狐狸的人诧异的瞪着眼睛,不过一会就变得淡定了,“看来我是捡了个宝了!”
男子把狐狸藏在怀中四周关顾了一下便匆匆走了。
男子回到家中,立马帮薛月的伤口处理了一下,看着这只通红的狐狸,想到她帮自己挡剑被刺时那一脸的不可思议跟痛的皱起来的脸,逸阳有点想笑,那几个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不过是不想跟他们动手怕惹麻烦,谁知这女人却跑过来把剑挡了。
“桀”逸阳走到园中朝黑暗处低喊。
“属下在,公子有何吩咐?”黑暗中出来男子低低的应答声。
“你去看看那二公子搞什么,事情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去四公子那里探探口风。”逸阳吩咐说。
不知道他逸青在打的什么鬼主意,他跟逸阳说逸然正在收兵买马逼宫,自己才前去查看,谁知逸然那里早有准备,似乎要将他们一网打尽,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这逸青定在搞鬼。
逸阳正在想着这事,一黄色衣裙的女子款款走来,给逸阳行了个礼。
“逸哥哥,今晚夜色真美,臣妾正好得空,便来找你一起去这雨花园中散散步,赏赏月。”这女子的声音跟这女子的身材一样,柔柔弱弱的样子,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这王爷一个不高兴。
“不了,我刚从外面回来,还有事,你让小新陪你去吧。”逸阳冷冷的说完转身便进了屋。
“娘娘,那我们还去吗?”侍女小新小心翼翼的问。
“不去了,回吧!”紫惜一副疲惫的样子,眼里刚见逸阳时发的光早已没有。
“小新,我从十三岁见到他便对他一见钟情,十五岁求父王让我嫁给他,他迫于母妃的压力将我娶了,我知道他其实并不乐意,但我想着他终有一天会被我打动,可是两年几年过去了,他依旧不待见我,我到底哪里不好,到底哪里不好?”回到房间,紫惜吐出心里的苦水,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娘娘,您别急啊,您是要一辈子陪在王爷身边的人,日子久了,王爷一定能感受到娘娘的真心的。”小新急的都快哭了。
自从紫惜嫁到安阳王府之后,逸阳从来视她如空气,他只当家里多了双筷子而已,从没碰过她,更别说圆房,这亲是成不成的一样的。
紫惜是当今张宰相家的千金,从小尊贵无比,她那老爹对她啊,真是捧在手里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四年前,这年张紫惜十三岁,宫里举行晚宴,身为宰相的爹当然要参加。张紫惜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死活要跟着老爹去参加宴会。老爹经不住女儿的软磨硬泡,带着去了,这一带进宫,真是让张宰相后悔的大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