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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即就吸了一口凉气,华玲面色苍白,一把夺过那张还有头发的人脸皮转身就跑了。
空荡的走廊里她的脚步声急促的渐行渐远。
我却依旧保持着拿捏东西的动作,呆滞在当场。
我木讷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上面还有一股血腥,散发着一丝腐臭味!
我忌惮的看了一眼火化炉,这东西,是她从火化炉里掏出来的?
不可能,火化炉最低温度都达到八百多度,如果不是家属指定要求死者需要全身骨骼的骨灰,绝对不会加温到三千度。
其实火化的骨灰根本不是整个人的骨头渣子一起下葬,而是选取头骨,胸骨,等部位的骨头装入骨灰盒。
所以,殡仪馆内其实还有一个职位叫捡骨人。
当然,除非家属要求需要全部火化,焚化炉的温度会调整高温,把整个人的尸体焚烧的只有粉末。
我想到这里,还是想不明白,就算有死人的头皮和脸皮,两三百度的温度也就没了。
华玲她是从哪儿掏出来的这东西?
带着心里的诸多疑问,回过神来的时候,一道强光手电筒光束,散发着刺眼的光芒从走廊尽头晃在了我脸上。
我本能的抬手去挡,那头传来守夜大叔的声音,问我是什么人,我自报家门。
保安大叔就哦了一声,顺口闲扯,问我怎么还没去睡,跑这里干什么,他还以为进贼了呢!
我嘿嘿一笑,进贼?偷什么?能偷什么?是能偷焚化炉子,还是电脑?
我回到宿舍,没走进宿舍大楼就看见那丫头的房间灯亮着。
我上了楼就去了她房间,她还警惕的问了一声谁?
“是你松大爷我!”
她给我开门,可我一进门就发现她的表情不对劲,好像屋里藏了个人似的。
我心里暗想,这死丫头,不知道搞什么鬼,我要不要吓吓她?没准就说实话了呢!
我当即就笑了,而且绝对是世界上最不要脸的笑容,自顾自的进门,把房门顺手甩上,这月朗星稀,孤男寡女的……嘿嘿!
你干嘛?华玲面容失色,还不由得捏了捏自己的领口,生怕暴露了点儿什么。
跟老子说实话,你今天干了什么?要不然……
我嘿嘿一笑,说着,把目光垂下,落在她胸口的部位,还别说,这么单薄的身子,竟然料儿还挺足的。
沟沟深陷,她这么一后退,还抖了那儿几下,真是让人销魂呢!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就算你把我……华玲说着,后退到了床边上,一屁股坐在床上,嘴硬的说道。
把你怎样?我紧跟着说道。
反正你问我什么我都不会说的,你就算是把事情捅到馆长那儿解雇我,我也不会放弃的!
华玲嘟着嘴,一脸恼羞成怒的绯红,再配上那恨不得把我吃掉的眼神,还真是迷人的很。
我管你?这房间,可是死人的房间,难道,你就不害怕吗?保不齐就在你床底下呢,等你睡着了他就……
闭嘴!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华玲打断了,随后她似乎意识到硬的不行,来软的,低着头说:
陈松哥,我……我有苦衷的,求你就当今晚上的事情你没看见,就当瞎了,行吗?求求你了……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还不行吗?我暂时真的不能离开这里!
哎呦,这丫头的脸色怎么那么红呢?
可是我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不男人了,竟然把一小丫头逼得说为我做什么都行。
就在我愣神的这短短数秒钟,这华玲竟然自己解开了她的睡衣………
看的我当时就觉得鼻腔有点痒痒……感觉要流鼻血了,我赶紧背过面去偷偷的掏出卫生纸擦擦鼻血。
顺便装了回正义君子:你……把哥当成什么人了,我可没那么随便……
可裤裆里的玩意儿有点不争气,方才那一幕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天呐……
我心想,我还是个大处男呢,眼瞅着送上门的女人我要是不要,我特么还是男人吗?
一番思想斗争后,我回头就把那柔软的身子推倒在了床上,脑子里宛如游离着一股股细腻的闪电,令人欲罢不能!
谁知道就在此刻那么神圣的此刻,华玲竟然反常的嘿嘿一笑,抬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了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当即把老子给吓得一点感觉都没了。
我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把还没来得及脱下的裤子拎了起来。
华玲捏着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仰着下巴狠狠地说:
你要是敢把今晚上的事情说出去,我就告你弓虽女干!我可是证据在手……嘿嘿……看谁死得快!
这个死丫头,竟然下套儿,我气的没话说,果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女人疯起来连自己都出卖。
“小妮子,你给我等着,告我弓虽女干是吧,我早晚圆了你的青春大梦!”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慢慢冷静下来。
所有的事情再一次爬上脑海,暂且不说这丫头的古怪,我后背那鬼东西,可是会要人命的。
既然我决定留下来,我自然不能坐着等死,老子还没娶媳妇,老爹也还等着我送终养老。
我甚至回忆起一个月前我来殡仪馆报道时候的场景。
我的化妆老师叫李月,二十三岁,未婚,但是有一男朋友,听说她男朋友去年意外死了,我们私底下都是喊她月姐,也只有我喊她大胸姐。
班里其他同学都分派到了正常的岗位,然而只有我,妈的,被分配介绍到了殡仪馆。
她是不是本来就知道这殡仪馆诡异的事情,所以恨我给她取外号故意把我弄这里来想要折磨死我?
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特地去学校找她,把这件事先了解清楚。
我在会议室等了她足足三个小时,快到晌午的时候,她才出现。
还是那套西装短裙,高跟鞋,修长的美腿配上肉色丝袜,披肩长发化着淡妆,永远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
我赶紧陪着笑脸喊了一声月姐,她冷冷的问我找她什么事儿。
我单刀直入笑着问她:全班那么多同学,为什么偏偏把我介绍到了殡仪馆陪死人?
全班同学就你一个男人!她面无表情的说道:就为这事儿?我还忙着备课。
说完就要走,我赶紧拦住了她:就这么简单?难道你一开始不知道那家殡仪馆的情况?
她抱着自己的膀子不咸不淡的说:知道,怎么了?不就死了几个化妆师吗?
我去,这口气,好像死几个人对她来说就跟闹着玩似的,半晌我都无法组织好语言反驳她。
都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情急之下我急不可耐的问道。
她冷艳的脸顿时蹙起眉头,诧异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干脆当着她的面,把T恤脱了下来,往地上一摔,给她看我后背上的那东西:“你自己看!”
她目光一怔,也不说话,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划开几张图片,当即目光就露出十分诧异的神色。
怎么了?我凑了过去,看了一眼她手机上的照片。
那是一位样貌俊朗留着利索短发的男人,年龄差不多二十四五岁的模样,有点眼熟,可一时半刻我想不到在哪儿见过。
可是让人倒抽一口凉气的是,这照片上的人有两张脸。
另一张脸略小一些,就长在这男人脖子的大动脉位置,足有馒头大小,那五官已经如同小人脸一般活灵活现,我甚至还发现这小人脸和这照片上男人的五官,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