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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呢,我们去哪儿?”
蓝眼睛看了看手表说:“十二点了,先去吃饭吧。”
“好。”
我们选了一家小快餐店,门脸不大但是看着还蛮干净的。
这家快餐店附近应该是有工地之类的地方,我们去吃饭的时候看到许多带着安全帽的工人过来吃饭。
“嘿,你们听说了吗?虎哥的工程出事了。”
“早听说了,都好几天的事情了,就你还当作新闻。”旁边一位吃盒饭的工人有些不在意。
那位说话的蓝衣服工人似乎觉得受到了忽视,接着说:“你们知道什么啊,我要说的不只是这件事情呢。以前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他都没事。他背后有大人物呢。”
“就胡扯吧你。”
那人急了说:“我说的可是事情啊,几年前我也跟着虎哥干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我们工地上失踪了好几个人呢,后来人家家属来闹,结果虎哥都摆平来。”
“那几个小子指不定跟哪家的姑娘私奔了呢。”那几个人哄笑着。
“哎,跟你们几个说不明白。”
“反正都是别人家的事情,说个什么。赶紧吃,吃了睡一会又要开工了。”
“嗯。”
看似寻常的对话,蓝眼睛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我们吃完后上了车,蓝眼睛说:“你听出什么了吗?”
“那个叫虎哥的人不简单。”
“蓝眼睛”只是笑笑不说话,中午过后人极其容易犯困。我们两个人都感觉有些松懈,一路上“蓝眼睛”开车,我也没有说什么话。
“前面就是我们的临时办案点了。”
下午两点多的太阳最是贪婪,它攫取这地表的一切水分。
“小刘,辛苦了。情况怎么样?”
在墓地现场还有两个警察在看守。
“那些来闹事的村民都已经走了。”
“也是,这么热,谁还闹的动。再说了,这本就是个衣冠冢啊。”
“对啊,而且现在又出了命案。”
“那些村民是什么态度?”
“还能是什么态度,赔钱呗。”
“赔什么钱?”我疑惑道。
“他们说这墓道当初是他们集体出钱修建的,现在被我们拆了。需要赔偿他们的损失。”
“这些人也是想钱想疯了吧?”
“还有一种说法,就是不赔钱也行,让我们再重新修建好。”
“这还算勉强说得过去。”另外一人说。
“既然是衣冠冢,他们为什么这么在意?”蓝眼睛的话让大家陷入沉思。
莫非这后面还有什么秘密?
当时他们找我做笔录的时候,我只说杨晓月在墓道失踪了。并没有提及后面的事情。
“墓道现在挖到哪一步了?”
“只是拆除了表面的坟墓。这里面还有个墓道看起来很深,已经去省里请考古学的专家了。”
“顶多不过是个清朝的墓道,请什么考古专家啊。这不是小题大做。”
“其实本没有这个必要的,可是这里的村民太难缠了。非说他们这是文化古迹。”那位叫小刘的民警也很是无奈。
我从外面查看了石墓,那些残骸已经被清理出去了,其它的也看不出什么了。
“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吗?”
“里面只发现了一个盒子装的衣冠冢,其他的就是一些杂草。”
“什么样的盒子,我能看看吗?”我问。
“这边请。”
“蓝眼睛”给我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面,里面桌子上放着一个铜箱子。
“就在这里面了,没什么特别的证据。”
“嫁衣?”我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套凤冠霞帔。
凤冠上饰金龙一、翊以二珠翠凤,皆口衔珠滴。前後珠牡丹花、蕊头、翠叶、珠翠穰花鬓、珠翠云等。
大衫霞帔衫是黄色,两领直下一尺,间缀纽子三。後身长于前身,行则摺起,末缀纽子二,纽在掩纽之下,拜则放之。霞帔是并列两条,尖端缝合,垂在身前,挂坠子,平端收纳于大衫身后三角形兜子内。深青为质,织金云霞龙文,饰以珠。用玉坠子,瑑龙文。
鞠衣红色,胸背云龙文,饰以珠。红线罗为之的大带,馀或青或绿。红领褾襈裾,皆织金采色云龙文。
这样一套凤冠霞帔可谓是极尽奢华,但是“蓝眼睛”似乎对此没没有什么兴趣。
想起有哪一位女子能够穿上它出嫁的模样,我竟然有些怦然心动。
“不过一件衣服罢了,怎么,你还想试试啊?”蓝眼睛和我开玩笑。
“那些村民不肯罢休,估计和这凤冠霞帔脱不了关系吧。”
“可不是,都吵吵着要分钱呢。”
“就算真的是什么文物,那也是国家的,和他们也没什么关系啊。”
“是啊,和他们说了怎么都不听。一个个都钻钱眼里了。”那位小刘警官说。
“还要甚者,说这里埋了宝藏,要来挖宝呢,传的神乎其神的。”
“要真有他们早干什么去了?”
“估计他们以为里面装的只是一些破衣服吧,谁也没有在意。”
“那凤冠估计是得值不少钱。”我说。
“就算值钱,也得上交国家。而且这箱子里的东西和我们破案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我们的“蓝眼睛”警官除了案子,对其它的一概没有兴趣啊。
看完了凤冠霞帔,我关上了箱子。刚刚就觉得眼熟,这个铜箱子我好像在那儿见过。
我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我卧室放的那口铜箱子吗。
想到这里夏天的酷热一下子全没有了,后背只觉得一阵拔凉。恐惧真的是避暑的利器啊。
只是,这个事情我非常不好开口。要知道那口箱子来历不太正,是我们从墓地挖来的。一个不留神,就会被扣上盗墓的罪名。
于是,我开始旁敲侧鼓地问:“这铜箱子你们查过吗,这是个什么来历啊?”
“这个我们还没查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这东西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说不定是个文物也不一定。”我并不敢说出我的全部想法。
“那是考古学家的事情了,这个不需要我们刑警队关心。”
“嗯,也是。”
“不过,我想,那些人会不会就是冲着这箱子里的凤冠霞帔来的呢?”
“你是说盗墓?”
“不排除这种可能。”
“可是,这墓道里面并没有什么机关。应该不至于那么多人丧命吧。”
“可是,如果里面有野兽呢?”
“如果这个野兽懂得利用人的贪心,在墓道埋伏人并杀死的话,那这家伙肯定成精了。”
“但是从理论上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是的,你说的没错。”
“但是,无论这个说法是不是真的成立。下面进一步的墓道挖掘工作都要更加注意安全了。”
“是的。”我看了看这只铜箱子的花纹,确实和我见过的那只很想。但是,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下面也没有什么其它的事情,进一步的探索需要等到省里的专家组的到来一起讨论。
“蓝眼睛”把我送了回去。临走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我感觉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我没事,就是有些想不通。”我并不想让蓝眼睛知道全部的内情。
“这世上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但是你并不是个无聊的人。”
“蓝眼睛”和我挥手道别,开车离开了。
我立马奔到二楼从卧室后面的储物室里搜索着。
我看见,它就静静地躺在那里。
原来不是!
亲爱的小伙伴们,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在此,非常的抱歉,非常感谢你们这段时间的陪伴和支持。花开是一种美丽,花落是一种成长。每一种生活都有它的不易,除了努力,还要学会珍惜。相信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爱你们的花洛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