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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所炼制的禁制被触动之后形成的护罩是由一种古怪的赤红火焰构成的,可不是一般人能近身的,所以现在秦钰儿虽还是在劫持者那边,但却也没人能近的了她的身,她现在被几名筑基期的劫持者围住,护在了一边,眼看着遗迹外的守护阵法已有所松动,似有要被打开的迹象,元一门这边两名长老使出了更加强大的法术,把场中的几只六阶妖兽灵体都一一击至重伤,那几名驭使妖兽的金丹修士也都因受到反噬而都重伤倒地,可也就在这时,劫持者身后的遗迹守护阵法也打开了一个入口。
元一门门主秦谟向前走了一步打算动手了,可就在此时一股威压突然出现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在遗迹上空一个人影慢慢现形,是一名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俊朗男修,身着月白长袍,长袍上用金线绣着华丽的图案,头戴玉冠,腰系金丝腰带,手上拿着一支玉笛。
看着这名显出身形的修士,秦谟一脸戒备,“童前辈,大驾光临元一门不知所为何事?”
“没事,没事,只是出来随意走走!下面这些小辈所使法术到是新奇,本上人要带了回去戏耍戏耍。”
“前辈您这是欺我们元一门无人呢?!”
“哟,居然被你看穿了?少在我面前摆你元一门门主的架子,本上人不吃这一套!”这名童姓修士说完大袖一挥,一道凌厉的法术在元一门众人同那些劫持者之间划出了一道宽有丈许的长长的深沟。
元一门这边的人全都面色深沉地看着地上那道深沟,可就在这时,雪儿出手了,她先扬手用紫焰玲珑芯支起了一个护罩,然后乘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空中那名童姓男修身上之时使出了须弥乾坤扇,只见一道灵光闪进了围着秦钰儿的那几名修士之中,接着一道强劲的风把这几名修士全刮飞了,最后须弥乾坤扇卷着秦钰儿回到了元一门众人这边。
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在场的那些人都还在震惊于童姓修士的雷霆手段,没人想到元一门这边会有人在这时出手救人。看着出手救人的雪儿,半空中的童姓修士,脸色大变,手中玉笛向着雪儿遥遥一指就发出了一道法术,可这道法术灵光却在离雪儿还有三丈远时就被弹了开来。
“想不到元一门中竟有此等弟子,面对前辈大能者毫无敬畏之心,还敢出手伤人,如此胆大妄为,真是不知死活啊?!”童姓修士一脸阴沉地看着雪儿。
“我这孙女,怎就不知死活了?!”不知何时,在元一门这一边众人的头顶上空也出现了一名男修,须发皆为雪白,但容貌却是清雅俊秀,也着一身月白长袍,只是要素雅的多,身上并无其他多余装饰,只以一条月白发带束起长发。
“爷爷!”雪儿心中大喜,一边的陆季远也是面露喜色。
韩玉笙的出现让场中的局势又起了变化,那边的童姓修士一脸肃然,抱手行了一礼:“不知尊驾大名,在下梵天谷童允卿。”
“你不好好呆在梵天谷,跑到这元一门来作甚?下面这帮人也是你梵天谷的弟子?”
“在下只是出门游历,见这边有人打斗才过来查看,这些人并非我梵天谷弟子。”
“那你为何要出手保下他们?也不问事情原由!?”
“我只是看不过这帮元一门的以大欺小!”
“以大欺小?只怕以大欺小的正是阁下你吧!我也不想与你再多废话,今日此事不是你所该管,不过既然刚才你对我孙女出了手,那就也接我一招吧!”
韩玉筀话音一落就抬手掐动法诀,一道法术灵光击向了童允卿,这边童允卿双臂交叉支起了护盾,可这护盾并没能挡下多久就被击溃,韩玉笙的法术还是击在了童允卿身上,把他从空中击落,狠狠地摔倒了地上。
这一击于童允卿,所受之伤并不重,但却重重地打了他的脸面,他手抚胸口面色阴沉地看向韩玉笙,“前辈可否告知名号,在下今天被前辈教训了,但总不能连前辈是何人都不知道吧?!”
“本尊,韩玉笙,你回去给你们身后的那几位带个话:本尊是个记仇的性子,他们以前所欠本尊的那些债,是时候该还了!”
童允卿听了韩玉笙的话,面色越发阴沉,抱手又行了一礼后就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而童允卿这一走,对劫持者那帮人而言已是断了后路,他们现在唯一的生机就是身后的遗迹。
在元一门刚才的那一轮攻击之下,劫持者这边领头的五名金丹修士有四名就已受了重伤,只有那名坐着轮椅的金丹男修因为刚才在破解遗迹外守护阵法而没有参战,所以并未受伤。眼见场中形式又起了变化,这名男修在刚才就一直暗中在向着遗迹的方向慢慢地退去,其他的四名金丹修士也不打算就这样束手就擒,各自也都做着自己的打算。
秦谟向一边的两名长老传话吩咐了几句,就没再去管那些劫持者了,而是向着韩玉笙走去,此时韩玉笙身边围着雪儿和陆季远,三人正说着话。
“爷爷,您什么时候从昆吾山出来的?什么时候到的元一门?”雪儿此时是一脸的高兴之色,拉着韩玉笙的衣袖不放手。
“我也是今天才到的元一门,一来就得为你收拾这些麻烦,你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出窍期修士你现在就敢招惹,你可真是不拿自己小命当回事啊!”韩玉笙此时却是一脸的肃穆之色,对于雪儿刚才的作为非常不满。
“爷爷,我那不是为了救人嘛!如若我刚才不出手,钰儿就会被那个姓童的给带走的,你没看他刚才有多嚣张,连我们门主都没放在眼里,我看啊,他同劫持钰儿的那帮人根本就是一伙的。”雪儿开口为自己辩解着,她敢出手救人也还是备有后手的。
“那你也不看看对方是什么修为,你自己的小命能否保住还不好说,居然就敢随意出手?如若我今天没赶过来,你打算怎么办?”韩玉笙对雪儿这次的作为是真动气了,虽然他知道雪儿一定还会有后手,但依然不赞同她这样做。
“爷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雪儿见韩玉笙此次真地生自己的气了,连忙乖乖低头认错。
“尊者,此次之事不能全怪雪儿,秦谟也有处置不当之处。”
“元一门鼎盛之时是何等的风光荣耀,万派来朝,可看看现在,被你们这些弟子给弄成了此等局面,连一小小出窍期修士都敢上门欺辱,你身为门主,作何感想啊?!”
“前辈教训的是,元一门如今早已没了大门派所该有的气势和声望,作为门主难辞其咎,但元一门今天这个局面并非这些年所造成,而是从两千多年前那场争战开始,元一门就开始衰败了下来,元一门这两千多年来,都无修士能突破大乘期,现如今元一门虽还名列六大门派,也只是挂了个虚名,实力早已大不如前了!”秦谟被韩玉笙如此一说,也是觉得脸上无光,羞愧不已。
就在秦谟同韩玉笙交谈之时劫持者那边的情况又有了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