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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儿拎着编织袋往外就走,老头儿也拉着腿跟上。
“香儿,你别跑太快,等等我,你奶奶说要去老姜家借磨盘,我来帮你装玉米,争口袋,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小女孩儿上次装小麦时不小心撒了一地,被奶奶狠狠的训斥了一顿,想起奶奶脸上的心疼,她脚下不知不觉的放慢了脚步。
“香儿来,走玉米地绕过去少走很多路哩,给你薯片吃,咱们边吃边走。”
正是秋收季,出了院门,两边没有人家,只有光秃秃的玉米杆。
拖着老腿走路的老头子,忽然像是一条饿狗一样,离小女孩儿越来越近,两只干枯瘦瘪的手臂突然间夹住前面的小女孩儿,老头儿一手捂着香儿的嘴,一手紧夹着香儿细瘦的脖子,瞬间就消失在玉米地里。
香儿刚开始还能勉强叫出一句,“松开,救......”可是脖子上的手臂越勒越紧,她只觉得眼前发晕,脚步踉跄,越来越喘不上气。
一直到晚上,老瑞家的侄子媳妇来送饺子,到处都找不到香儿和老瑞婶子的影子。
“支书,我们家香儿丢了,你快张罗人找找吧,平时老瑞婶子串门,她从来都不出门的,她爸妈来了我怎么交待呀?哎呀!我的香儿。”妇人一边抹泪一边求援。
“瑞二家的,你先别着急,我找几个人在村子里找找,她同学那里你有没有找过?”支书是个四十出头的壮汉,一听孩子丢了,也跟着吓得不轻。
支书打开喇叭,召集了村里的几个壮劳力,准备整个村子里筛一遍。
玉米地里,二牛家的忽然尖着嗓门大嚷大叫:“二牛,咱们地里,怎么躺着个人,你快来看看。”
“怎么可能呢?天刚一擦黑,你就躲懒是不是?咱们玉米都收回家去了,难道还有人偷玉米杆子来?”二牛丢下手里砍断的玉米杆,半信半疑的跟着老婆往前走。
“不是说香儿丢了吗?邻村头一阵子不是丢了两三个女孩儿子?听说都是被人害的,可惨了,你快来看看呀!”二牛家的走几步,尖着嗓子大喊大叫,不敢往前走,指着前面东北角落里的玉米地,跺着脚喊二牛。
“你怕什么?我来看看。”二牛看看老婆不像是装出来的,加快脚步往老婆指的方向走。
“哪里有,你肯定是看花了眼,咱们把这一块地砍完就回家,你放心回家看电视还来得及呢!”二牛借着清亮的月光,没看到地上有什么,不耐烦的着急要转身回地头接着砍玉米杆。
“你再往前走几步,就在那个洼坑那里。”二牛老婆抵住后退的二牛,不让他走。
“好,我再看看。”二牛只好往前走。
“哎哟,这谁呀?还真有个人,怎么还躺我们地里了?”二牛粗门大嗓的喊了两声。
二牛这人平时胆子就大,没多想,一边招呼:“哎,醒醒了,回家睡去。”地上的人没有回应,
二牛低头仔细看时,那人是背对着他躺在地上的,花白的头发,花布坎,黑薄的灯笼裤子,看样子像是村尾住着的老瑞婶子。
“婶子,你这是咋了?”二牛俯身要去搀老太太。
可是触手处,老太太的身体僵硬,冰冷。
“哎呀!来人呀,杀人啦!”二牛跳着退后几步,大喊大叫,二牛媳妇更是像被惊了的毛驴,撒着欢的往道上人多的地方跑。
原来二牛刚扳过地上老太太的身体,入眼处看到老太太两眼突出,口鼻流血,像极了恐怖片里的含冤而死的女鬼。
路上找人的几个壮汉,跟失魂落魄的二牛媳妇撞了满怀。
二牛媳妇一路上只顾着尖声惊叫:“哎呀,妈呀,杀人了。!”
领头的支书扬声问:“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大晚上的大喊大叫什么?”
二牛媳妇喘作一团,又是惊魂未定,一时间答不上来。
这时侯赶上来的二牛抢先开了口:“哎呀,我家玉米地里,老瑞婶子被人害了。”
“什么?”支书一脸的惊疑。
“那香儿岂不是也得不了好?”支书话一出口,同时想到那个乖巧懂事的小女孩儿,好像还跟他家的小女儿同班。
正发愣时,不远处,又有一个妇女惊声尖叫:“不好了,香儿在我们家地里。”
殷素素一下子想到了自已被害时的情景,一时心火攻心。
不想看到香儿的尸体,索性把眼晴闭上,片刻后她眼前噪杂堵心的画面便消失不见。
“你还委屈,就是把你下油锅,炸你十八遍都不为过。你生前做恶多端,你还有什么话说?”殷素素简单描述了她刚才所见,说到香儿,她心里似乎压上了一堵石头,说不出的难受。
“这,我那是失手杀人的?”鬼婴儿的鬼脸对殷素素为何能描述的这么清楚而感到意外和惊奇。
“你杀一个是意外,两个也是意外吗?还有村外的杀人跟你没有关系吗?”殷素素栖身上前,就想上前把鬼婴的头揪下来当球踢。
“当时,我只是想发泄一下子,谁知道她们都这么不禁折腾。我管不住我自已,我当时掐断她们的脖子时,像是小时侯捏死一个个小鸡仔子一样,又痒痒又刺激。
鬼婴说这些时,脸上闪过一阵欢愉,似乎在说童年时一个有趣的游戏。
众人皆攥紧拳头,都想上前生撕了这个恶魔。
这时侯门外进来一人,正是殷素素之前请来的林枫。
原来吴洛出去,是受殷素素之意,偷偷打电话给林枫。
“你来的正好,马上动手除了这个祸患。”肖婷迅速从手链上取下五颗珠子,朝着鬼婴射去。
五只珠子似乎五把利箭一般,分别朝着鬼婴儿的头和四肢而去,顷刻后鬼婴儿被死死的订在了母胎之中。
鬼婴没有了刚才的欢愉,脸上满是惊恐,口中发出吱吱怪叫,却挣脱不掉,痛苦的扭曲着,似乎被树枝订在树上的肉虫一般不断的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