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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已过,白涯还在木屋中炼制解毒丹,反复炼制有十余次,解毒丹的成色与药效始终达不到要求,眼看所有的材料几乎用尽,问题出在哪里?一切的步骤都是按照药典的提示进行的,看来炼药并不是件容易的活,白涯心中生起一股挫败感,一晚的功夫白费了,又得花七天的时间去寻找药材了,白涯惋惜地叹了口气。
就在白涯叹气的同时,一个黑影提着一具尸体朝白涯的木屋飞奔而来,将那具尸体扔到白涯木屋门前,随后对空中做了个手势。顿时,在白涯木屋不远处的树林中窜出二十几名青风宗弟子,全部将手中的火把点燃,木屋周围瞬间被照得通明透亮,如同白昼。显然,这二十几名弟子早已在树林中埋伏好了的。
那飞奔而来的黑影不是折须掩又是谁来?
“有刺客!抓刺客!”这二十几名弟子大声喊道。
住在白涯木屋隔壁的管束顿时一惊,提刀破门而出。白涯也是一怔,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恐怕要。出事了!
管束走出屋外,看到地上的尸体,脸色无比阴沉,对折须掩横眉冷对。:“折须掩,你这是何意?”
“管束,你这贼人,还有脸问本宗是何意,你杀我青风宗仆人,难不成还想恶人先告状?”折须掩也是冷眼相对。
管束不怒反笑:“哈哈哈哈,折须掩,要说脸皮厚,你真是无人能及,你明明是栽赃嫁祸,且还有脸说老夫恶人先告状,老夫与此人从不相识,也无冤无仇,杀他做甚?”
白涯在木屋中已听出了个大概,折须掩事先杀人,然后将尸体带来嫁祸于管束和白涯,从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折须掩简直是阴险无耻至极,阴谋诡计层出不穷,根本就是个十足的小人,这更让白涯肯定死者就是与谋害洛元闵有关之人,折须掩将此人灭口之前就已经想好计策,那便栽赃嫁祸于白涯和管束,如此一来,既免除了心病又可以除去心头之患。白涯如何不知折须掩的无耻伎俩,越发确定死者就是宗主洛元闵身边亲近之人。
白涯此时也走出木屋,一看便知是侍奉宗主洛元闵生活起居的阮老四,白涯有一回与洛敏慧见面时,这阮老四跟随过洛敏慧。看到死者阮老四,白涯之前的种种猜测已经完全证实了,那便是谋害宗主洛元闵的始作蛹者就是折须掩。
这时,只听得折须掩继续说道:“管束,你与阮老四认不认识本宗不清楚,但是阮老四死在这木屋前,而你又手握大刀,如何解释?总不至于是阮老四无缘无故死在这吧,而且,本宗看到的是,死者胸膛已被穿透,明显是被你用刀所杀,你还想抵赖不成?”
“管老前辈,今晚之事恐怕难以善了,折须掩对我俩早有针对之心,不可能会给我们辩解的机会的。”白涯对管束正色道。
“挨千刀的折须掩,老夫行侠江湖一生,从来都是光明磊落,要打便打,要杀便杀,这回竟被这厮阴了一回,老夫恨不得一刀劈了这厮!”管束憋屈道。
“管前辈,恐怕你一刀劈不了折须掩,此人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其真实实力要比宗主强出许多。管前辈,你可得好好掂量一番。管前辈,落叶飞花练得如何了?”
“练到五层了,小子,你放心,老夫就算打不过折须掩,保命的手段还是有的,青风宗咱们是待不下去,待老夫与折须掩战上几个回合便带你离开此地。”管束战意很浓。
白涯无语之极,姓管的好斗心太强了,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要打上一架,白涯哭笑不得,却也不好说些什么。
折须掩见白涯与管束一直在嘀咕,顿生戒备之意,命左右弟子将白涯与管束团团围住。
“白涯,管束,劝你们束手就擒,本宗早已查出你们二人串通一气谋害宗主,先是放出西域毒蜂毒害宗主,后又杀害宗主仆人阮老四,你们是何居心?本宗定要将你二人关押起来,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给我青风宗一个交待!众弟子听命,立刻将白涯,管束二人抓起来!”折须掩一声令下。
“你姥姥的!折须掩,你真当老夫好欺不成,老夫一刀劈了你这厮!”管束暴喝一声,提刀纵跃,横腿撩倒几名围攻弟子,刀口直逼折须掩。
折须掩对管束冷眼直视,仗剑一挡,顺势用力横挑,化解管事攻势,又是一掌推出,直取管束要害。
管束连忙收起攻势,侧身移步,左腿奋力朝折须掩胯下踢去。
折须掩抬腿护住胯部,迅速起剑逼杀管束咽喉,招式狠辣。
这一剑着实让管束惊出一身冷汗,暗道,白涯这小子果然说得没错,折须掩比洛元闵强出不止一星半点,看来只能出杀招了!
“狂风掠影!”
管束暴喝,提刀频舞,凌厉的刀势如狂风利刃,便是附近的几名弟子也被波及而伤。
白涯同时与管束加入战斗之中,他面对的便那二十多名青风宗弟子,那二十几名弟子实力全都比白涯高出不少。白涯暗自叫苦,却也不得不强硬面对。
“一棒在手,痛打走狗!”白涯手握打狗棒调侃道。
围攻弟子一听,全都是脸色青紫,走狗二字听得的确让人恼火,全都一拥而上,恨不得活剥了白涯。
白涯已将《伏魔棍法》习得七成,运用起来倒也不是很卖力,且战且退,防守有章,关键是时不时地趁机从打狗棒中放出几枚飞针,倒也让白涯没吃什么亏。
接连有近十名围攻弟子被飞针射倒,这让其他围攻弟子紧张起来,本来这些围攻弟子以为可以轻松拿下白涯,怎料白涯这厮也不知从哪捡来一根打狗棒,而且棍法舞弄得游刃有余,招式犀利不说,还暗器频发,让这群围攻弟子打得极其郁闷。
见久攻不下,便有弟子大骂:“白涯,你无耻之极!居然以暗器伤人,非君子所为!就不怕被人耻笑?”
“你们群攻我一人就不怕被人耻笑?我用暗器也是你们所逼,不用暗器岂不会被你们活活撕了?若是一对一,我怎会暗器伤人?”白涯理直气壮地回道。
众围攻弟子脸色虽有些难看,却也不好反驳,只得小心围攻,饲机出手。
另一边,折须掩面对管束的狂烈刀法连忙施展出七剑决:“七剑探月!”
七剑悬空,有攻有守,每一剑寒意凌烈,剑势磅礴中一道道刃影泛着青色寒光,与奔袭而来的刀影激烈碰撞,另有几道刃影逼向管束。
管束连续几个闪跃,艰难躲过袭来的剑势,脸色阴沉地看着折须掩,折须掩的七剑决比洛元闵强出不少。高手过招立见分晓,管束自知不敌,渐生退意。游走江湖多年,管束领悟到一个道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总之老命要紧,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至于那些非要争个高下认死理的侠士,简直是一根筋的死撑派,不像管束这江湖老油条,懂得惜命。
但管束也心有不甘,就这么落荒而逃太狼狈了些,心里一直掂量,狂烈刀法第二式落叶习花练到五成了,不试试心里堵,眨了眨眼,对折须掩喝道:“姓折的老狗,再接老夫一招!”
折须掩脸色煞白,被人骂作老狗哪能好受,咬牙恨回道:“姓管的死狗,尽管放招过来,本宗定要杀你个狗血淋头!”
管束对折须掩气得吹胡子瞪眼,被折须掩反骂成死狗,心里比折须掩更加难受,怒吼一声:“看谁是死狗!落叶飞花!”
看似一刀,却是一连出了好几刀,刀影如花,似有花瓣纷纷飘落,随风而动,片片刀影,美艳中带着杀机,平静中带着狂暴。
折须掩双眼微眯:“这刀势……”
“七剑煞影!”折须掩感知着危机,果断使出七剑决第二式——七剑煞影。
七剑悬于空中再次颤动,夹带着折须掩浑厚的内力,剑端无数道煞气泄洒而出,阴寒至极。剑之煞气与刀之花瓣缠绕交织,光影缭乱,炫烂夺目……
近半柱香,管束略处下风,苦撑之下,管束老脸涨红,却也心中一喜,狂烈刀法第二式——落叶飞花虽不敌七剑决第二式——七剑煞影,但只有五成之威,但比第一式——狂风掠影要强出一筹,若将第二式习得大成,其威力必定大涨!
管束不敢再恋战,暗想,等狂烈刀法第二式习得大成后再与折须掩这厮战上一回。
“风紧,扯乎!”管束大呼一声,提起白涯便逃。
白涯见管束要跑,也不再与那帮围攻弟子纠缠,运用自己三脚猫的轻功配合管束往山门之外逃去。
“追!”折须掩下令道。
那些弟子哪里敢追?之前已见识过管束的武功,比折须掩差不了多少,有几条命去追?只是迫于折须掩的压力,纷纷硬着头皮假意追了一段路程。
折须掩自然没打算去指望那些弟子能追到白涯,管束二人,早就一马当先对着山门外追赶而去。
管束回头一看折须掩快要追了上来,心中一紧,对白涯没好气道:“不是你这累赘,老夫早就把那老狗甩掉十万八千里了!”
“管老贼,你还有点江湖道义吗?你我好歹也算同生同死,你就把老命看得这般要紧,你还想不想练狂烈刀法了?”白涯气得不轻。
管束腆脸一笑:“老夫当然想,但老夫的命可比那刀法紧要,若是折须掩追上来,带着你还能逃命?嘿嘿,小子,是生是死,你自己掂量些。”
白涯不愿去看管束和无耻嘴脸,冷声道:“管老贼,你若弃我,看我不用飞针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