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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宗,达功洞外站着一大群人,其中包括洛元闵父女。
此时,一名约摸四十左右的男子从达功洞中走出来,只见他体型健硕,身高有八尺,一身青色长衫,面色微白,须发有些凌乱,眼神犀利却又略带一丝空洞,此人正是苍青月,青风宗弟子尊称为三爷。
“恭迎三爷出关!”青风宗弟子齐喝道。
“恭迎小师叔出关!”洛敏慧朝苍青月一拜。
苍青月对着众弟子微微晗首,然后对着宗主洛元闵深深一拜:“苍青月见过大师兄。”
洛元闵满意的笑道:“哈哈哈,青月师弟,你这次出关武功又进展了不少,乃是我青风宗的大幸啊,我青风宗有青月师弟这样的武学奇才,日后必有一天会成为高级势力,本宗甚是欣慰!”
“师兄,高看青月了。”苍青月漠然回道。
洛元闵仍是一笑,拉着苍青月的手往大殿走去。
青风宗大殿中只有洛元闵与苍青月两人,此时洛元闵完全没有宗主的架子,有的只是师兄弟的情分。
“大师兄,我明天打算离开青风宗,去参加三个月后的武林大会。”苍青月说道。
“哦?青月师弟打算去参加三个月后的武林大会?难道青月师弟是想去打江湖榜?”洛元闵饶有兴趣地问道。
“正是,大师兄。”苍青月回道。
“好!如此甚好!希望青月师弟能有个好成绩!”洛元闵赞许道。
简短的交谈后,苍青月不再多说什么,起身对洛元闵一拜,便转身离开大殿。
洛元闵无奈一笑,这个小师弟性情冷淡,寡言少语,就连最近宗内发生的风波也不曾过问一句,他的存在好像就是青风宗一道摆设。
…………
此时,白涯与管束二人已出了青风宗地界,正往白驼城方向走去。
”管老鬼,为何要去白驼城?走鄂北城不是更快些吗?“白涯问道。
“武林大会在武胜宗举行,反正还有三个月,去白驼城虽是绕了些,但也不耽搁。”管束回道。
“管老鬼,你不会是去白驼城找人打架吧?”白涯一猜就知道管束的心思。
管束呵呵一笑:“倒也不全是,老夫本是白驼城上任城主的嫡传弟子,如今老夫的那位师兄袁拱乃是白驼城城主,只因三十年前,老夫与那位师兄同时喜欢上一个小师妹,不曾想袁拱那厮为了得到小师妹,设计害老夫,老夫当年含冤被师父驱出师门,后又被袁拱那厮追杀。姥姥的,老夫含冤三十年,处处隐忍,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找袁拱雪洗前耻!如今老夫已将狂烈刀法第二式习得大成,可以与袁拱那厮一战高下了。”
“看来你那小师妹怕是被袁拱给霸占去了吧?”
“谁说不是,袁拱那小人实在可恶!”管束分愤恨道。
“管老鬼,恐怕你与袁拱打架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夺妻之恨吧?”白涯大笑。
“兔崽子,就你话多。”管束老脸一红。
“管老鬼,你倒是说说,你这么喜欢找人打架,可曾有败过最狼狈的一次?”白涯饶有兴趣地问道。
“哎,要说败过最狼狈的一次,便是五年前与冷月帮帮主林之焕的那一战了,那回老夫不仅惨败,就连最心爱的大刀也被押在冷月帮,最可恶的是,林之焕那厮将老夫的爱刀插在牛粪上,说老夫的爱刀只配与牛粪相伴,气得老夫当场吐血。”管束骂咧道。
“哈哈哈哈,管老鬼,你不是现在还有把刀吗?那把刀有什么好?”白涯大笑。
“这把刀怎能与那把刀相比?那把刀可是冷面烈刀,不仅材质好,使得也是非常顺手。”管束满是留恋地说道。
“那你一定是要打算将冷面烈刀再次夺回喽?”
“那还用说?这可是老夫平生最大的耻辱,比白驼城之辱有过之而不及!只是林之焕那厮如今已是江湖榜排名前五十的存在,老夫的实力还差了不少,等老夫将狂烈刀法第三式习得大成后,定会找那厮夺回冷面烈刀。狂烈刀法第三式……兔崽子,什么时候给老夫狂烈刀法第三式?”管束又开始对白涯追问起来。
“哇,今天天气不错,就是风有些不正经。”白涯故作没听到管束的话,一边岔开话题,一边自顾自朝前走。
“喂,你个小兔崽子,别跟老夫装傻,狂烈刀法第三式啥时给老夫?喂喂?小兔崽子……”
白驼城地处白驼山下,此城因白驼山得名。
“三十年了,整整离开白驼城三十年了,如今白驼城又繁华了不少。不知城里还能否遇到一些故人?”管束无比感慨地说道。
“咱们先找家客栈歇息吧。”白涯倒是有些乏了。
“不行,老夫既然来了,就得去找袁拱那厮好好打上一架再说。”管束断然回道。
“喂,管老鬼,好好收敛你这个火爆性子好不好?动不动就要找人打架,你喜欢打架,也没见你赢过几回?我劝你还是歇息一晚吧,正好也可以摸摸袁拱的底细,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像你这样冲动难怪输多赢少。”白涯冲管束白了一眼说道。
“呃……臭小子,你说得倒也有些道理,好,老夫就依你,先找家客栈,然后再去打听打听一下袁拱的事。”管束干笑道。
白涯与管束二人就近找了家客栈,选了间临街客房住下。吃过饭,已是落日黄昏了。
白涯正在床上打坐调息,却听得房门被人一脚踢开。白涯一惊,正要发怒。见门前站立之人,立刻怒气全无,连忙挤出一脸笑容,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慧……慧儿,你怎么寻到这来了?”
“我要杀了你!”洛敏慧泪眼婆娑地娇喝道,手中的剑早已架在了白涯的脖颈处。
“慧儿,你听我解释,好吗?”白涯仍是一脸笑意。
“我不听!我不听!”洛敏慧抽泣着。
“那好吧,你想要我说什么?”
“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带上我?死白涯,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洛敏慧憋着通红的脸娇喝道。
“慧儿,因为我……”
“我不听!我不听!”
“……”
“白涯,你这个大白痴,你一定要给本姑娘一个解释。”
“我不是在跟你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要杀了你!”
“……”
“哎!冤孽啊!一对大活宝!老夫实在听不下去了。”隔壁的管束发出一阵阵感叹。
管束实在听不下去了,暗想,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这种打情骂俏听着着实让人心酸,老夫去打听袁拱的事去了,也好落个耳根清静。
倒是也有些好事之人,挤在白涯的房门前,探出脑袋仔细观察着白涯房内情况,指指点点地嘀咕着什么。
“谁让你们偷看的?再看!小心本姑娘剁了你们的脑袋!”洛敏慧扭头冲着那些好事之徒一声怒喝。
好事者立刻作鸟兽散……
几个时辰过去,管束也将袁拱的情况打听得差不多了,回到客栈却见洛敏慧还在用剑架在白涯的脖颈处。
管束又是一声长叹:“冤孽啊,一对活宝。”
“洛家丫头,要不你就一剑咂咔嚓下去,结果了这小子,省得眼不见心不烦。”管束看得心里纠结,进了白涯的房间对洛敏慧说道。
白涯此时也是满脸苦色,却又无奈之极:“慧儿,天色已晚,要不你歇会?”
“本姑娘不困,白涯,你个大混蛋,你必须给本姑娘一个解释!”洛敏慧的语气竟有了些好转。
“……”白涯暗想,姑奶奶你这哪是来讨说法的呀?根本就是无理取闹。
管束见白涯与洛敏慧都没搭理他,讨了个没趣,不好再去打扰这对活宝,免得待在这当陪衬,也省得自己看着心烦,索性退出房间,任由这对活宝闹去。
不觉间,天色已亮,送早饭的店小二见洛敏慧还在拿着剑架在白涯脖子上,店小二端着一盘饭菜颤颤魏魏地进了白涯的房间,壮起胆子说道:“这位姑娘,你喊要杀这位客官都喊了一夜了,也没见你下手,到底是杀还是不杀了?好歹饭还是要吃不是?要不,这位姑娘,你们先吃饭吧,到时你也有力气杀人,这位客官也省当饿死鬼。”
“放好你的饭菜,出去!”洛敏慧对店小二沉喝道。
店小二着实吓得不轻,逃命似得跑出了白涯的房间。
白涯也确实饿了,同时也听到洛敏慧的肚子发出咕噜声,想笑却又实在不敢笑,只得弱弱地说道:“慧儿,你也饿了吧?先吃些东西好吗?”
洛敏慧脸色泛红,白了眼白涯,咬了咬嘴唇,扔下剑,索性一把扑到白涯怀里,不停地捶打着白涯的臂膀,泣声道:“死白涯,臭白涯,谁让你离开的!我要跟着你,就要跟着你!你别想甩掉我!”
“好好好好,我答应你,慧儿,以后去哪都带上你,把你挂在裤腰带上,一刻也不与你分离。”白涯好言安慰道,在洛敏慧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臭流氓,谁要你挂在裤腰带上了,你当我什么了?”洛敏慧扑哧一声破涕为笑。
听着隔壁房间里的一哭一笑,管束灌了口黄酒,又是一阵长叹:“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哎……小师妹,三十年了,你过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