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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圣哥清醒了过来,站在一旁
我看着昏睡过去的蒋大伯,就问剑圣哥:“你是怎么躲过那毒气的。”
剑圣哥说道:“我离毒气的距离稍远,当我看到那毒气出来,就立刻屏住了呼吸,不过我还是吸进去一点点,头有点晕,就昏到在地了;但是蒋大伯跟我不一样,他应该完全中了毒。”
我和驴兄点了点头。
其实我非常庆幸剑圣哥能躲过这一劫,要不然我们四个人该怎么下山。
随后,驴兄背着蒋大伯,剑圣哥扶着我,我们四人就这样一瘸一拐的向山下爬。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我们费尽最后的力量终于从半山腰上爬了下来,累得几乎虚脱,而此时我们早已没有粮食和水了。
我们眼看天就要黑了,如果不能从这个原始森林里走出去,我估计我们四人不是饿死就是被森林里的豺狼吃掉。
于是,我们要紧牙关,卯足力气,连走带爬,终于找到了秋老头搭的那座高脚木屋。
我们就走了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些食物和水。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哪还管什么道义啊!拿起水来就喝,拿到食物就吃,等管好肚子在说。但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剑圣哥竟然不饿。
这天晚上我们就在这高脚木屋里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晌午,突然有位大娘闯了进来,问我们是谁。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那天采蘑菇的大娘,那大娘也认出了我们。
她就问我们有没有看到秋疯子。
我这才想起那秋疯子已经死了,而且他的死跟我们的关系很大,我显得有些惭愧,正准备开口说话,驴兄却抢在了前面,他说道:“哦,你说秋疯子啊。”
大娘点了点头,说道:“对,就是秋疯子!我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没看到他了。怎么,你知道?”
驴兄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啊,你那天说他在高脚木屋,我们就来这边找了,可是我们没找到。我们决定去森林里找,但是找了两个星期也不见他踪影,后来我们觉得秋前辈应该回到高脚木屋了,然后我们就打道回府,又回到这座高脚木屋,可是他依然不在,然后我们几人决定在这里等他。”
我心说这驴兄真会编故事啊,还编的有条有理的,也亏他脸皮这么厚,说谎脸都不红一下。
大娘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你们也在找啊,你们找他干啥哩?”
驴兄回答道:“我们都是他以前的好朋友,我们来看他的。”
大娘点了点头,说道:“那好,这里有两只烤鸭,我先放这里了,等他回来了,你们就说是我带来的。”
我看着驴兄贪婪的盯着那两只烤鸭,然后猛地点头,口水都甩了出来。
大娘转身离去,驴兄就箭步上前拿着那两只烤鸭,说道:“这真是瞌睡遇到枕头啊,我活了这么久,从来没闻过这么香的烤鸭!”
我瞪了驴兄一眼,说道:“哎!我说你他娘的有点良心好不好,那秋老头的死跟我们也有关系,大娘一走,你这狗曰的就把东西据为己有,你良心上过得去吗?这烤鸭,你吃得安心吗?”
驴兄听我这么一说,就放下了那两只烤鸭,他点了点头,说道:“唉!确实啊,可是这两只烤鸭也太可怜了,它们就在这里默默等待主人,却不知道它们的主人已经走了!我也不知道这两只烤鸭会在孤独中等待多久,但是这种等待肯定是漫长而痛苦的!”
我连忙打住驴兄,不让他讲下去,他娘的!我听了他的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骂道:“你想吃烤鸭啊?到时候咱们回北京了,让你吃个够!老子一会把它们带出去埋了,看你这狗曰的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一旁的剑圣哥摇了摇头,说道:“你们还是省省力气吧,带上蒋大伯,咱们赶快离开这里。”
随后,我们四人就走出了那座高脚木屋。
我们离开之前向高脚木屋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我们对秋前辈的歉意。
后来,我们回到走马林的村子与王叔取得了联系,他开车过来送我们去了县城,还问我们娜美什么情况。我们就说娜美没事,只是她一个人先走了。王叔这才放心。
我们几经辗转来到了昆明,找了一家医院,我们三人除了剑圣哥都住了院,伤势最严重的要属蒋大伯了,他依然还处于昏迷之中;其次就是我,我的肋骨断了两个,需要开刀做手术;然后就是驴兄,他的五脏六腑有些损失,需要休养。
至于我们身上的皮外伤就不说了,剑圣哥在医院里休养了一天就和我们告别了,他说他要去北京。
他临走之前,驴兄拿出所有带出来的财宝分了一半给他,说这是次下副本、摸粽子的酬劳,一半给他的,一半是留给我们的。驴兄非常好爽,剑圣哥却没有要。
我也把我身上那颗琥珀拿了出来给剑圣哥,让他去北京帮忙卖掉。
剑圣哥接过我手里那颗绝品琥珀看了看,说了三个字:好东西。然后就走了。
对于剑圣哥这个人,我现在还是比较了解的,他不是那种贪财的人,而且他说话算话,做事有原则,所以我就放心的把那颗琥珀交给了他。
剑圣哥走了之后,我就想到了他的身世,觉得他是个苦命之人。
两个月之后,我和驴兄的伤情好了差不多了。
之前驴兄喝了忘川水失去了记忆,不过那是短暂的,经过两个多月的治疗,他的记忆基本上已经恢复。蒋大伯也醒了过来,但是他的记忆好像完全没了,他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他孙女娜美的事情了。他整个人就浑浑噩噩的,像是得了老年痴呆症。
这两月的时间里,剑圣哥也来看过我们一次,他还带来了一张金卡给我,说是已经卖掉了我那颗绝品琥珀。
我就问他卖了多少钱,他只是竖起了一根手指,让我猜。
我刚开始猜十万,不过十万似乎少了点,我又猜是一百万。
因为这是个包间,我们这个病房里只有我和驴兄,所以谈论这些东西也不怕。
剑圣哥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一千万。”
我顿时就被吓傻了,拿着那沉甸甸的金卡,心在颤抖,我心说:就随便摸一样东西就能卖一千万!这可是一千万啊,在北京买一套别墅再弄一辆跑车应该还有多的。不过我又一想,那驴兄抓了一把,那得值多少钱啊。
剑圣哥说道:“你给我的那颗琥珀真的算是绝品了,据说那芳香四溢的油脂是几十万年前某种灭绝的乔木分泌出来的,实属罕见,而且里面那只昆虫也是几十万年前某种昆虫的鼻祖,其讲究价值相当之高,如果不是急卖,我估计价格会更高。”
我点了点头,其实这东西能卖一千万,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驴兄一听,说我那玩意卖了一千万,他就红了眼,然后就问他的东西卖了多少钱。
剑圣哥说道:“你给我的东西虽然也价值不菲,但是跟那颗绝品琥珀相比还是差远了,四件冥器价值分别在几十万到一百万之间不等。”
驴兄一听,有些纳闷,觉得我这次收获最大,还说我们这次住院的吃喝拉撒让我全包了,而且下次下副本、摸粽子的装备也全包了。
我拍了拍胸脯说没事,我顺便还拿出一百万,嘱托剑圣哥帮忙给到蒋大伯家里,意思是让他在家好好养老。
剑圣哥点头表示同意,临走之前他对我说如果我出院了,就去北京找他。
我也点了点头,因为下个星期我们就要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