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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好长时间,赵祯才逐渐缓了过来。
其实,今天这一幕也是有些好处的,最起码,赵祯感觉到了丢脸,以后会小心上很多的,说不定还很有可能改掉他近几日形成的浮躁了呢!
李公公出乎意料的细致,他不仅给赵祯喝了醒酒汤,还伺候着他更了衣,折腾了好长时间之后,赵祯终于又变成了以往的那个翩翩少年!
一表人才且谦和有礼!
“敬言,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佑敬言痞痞一笑,毫不在意地样子。
随后,佑敬言朝着李公公使了一个眼色。
意思很明显要拿那两个小太监开刀了。
李公公在佑敬言的眼神暗示之下立马就反应了过来,朝那两个还出于诚惶诚恐的小奴招招手,那两人立马小跑着跪到了李公公的面前,从那抖动的肩膀上足可以看出他们两人此刻的恐惧。
虽然赵祯宿醉而归与他们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们一个小小的太监就像蝼蚁一般如何能阻挡的了人家皇帝的行为呢?
但是人家皇帝的的确确是宿醉回宫,如果严格点儿来说,他们也确实有错,这就看如何评判了。
早就听闻李公公与陛下十分的亲近,估计这次他们是在劫难逃了。
“陛下饶命,公公饶命...”
这俩小太监还挺有眼色的嘛,能化被动为主动也是一种能力。
果然,李公公还未开口,赵祯就说话了。
“李公公,这事儿是朕决定的与他二人没有关系,就不要为难他们了。”
李公公早就料到赵祯会来求情了,所以应付起来也颇为得心应手了。
“陛下,此二人身兼护持你的重任,却让你喝得酩酊大醉,他们难道没有过错吗?”
“李公公,他们一个小小宫奴岂能做得了朕的主,要说有错那也是朕的错。”
“陛下,你贵为天子岂会犯错!”李公公的回答让赵祯有些无法应答了。
李公公这话说的倒也对,把他捧得确实也很高,但是怎么听起来让人心中这么不舒服呢。
眼看着就要冷场了,佑敬言这才出来打圆场了。
“陛下,李公公这话说得很对,你贵为天子即使有错那也得说成是对的,要不然又怎么能够统领万民,给百姓做出表率作用呢?所以敬言觉得今天这事儿是得有人承担责任。”
佑敬言这话说得倒也说得很客观,也很公正!
领导一犯错误往往不都是找一个替罪羔羊吗?
“老奴同意佑客卿所言,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如若被其他大臣知道陛下今日夜不归宫还喝得酩酊大醉,那皇家的威严何在,陛下你的威严何在,你以后在百官面前在天下士子天下百姓的面子上又如何立身立德?”
李公公的一番话说得及其的恳切也很激烈,仿佛不把那两个小太监定罪就誓不罢休似的。
“李公公饶命,陛下饶命...”那两个小太监早就被吓傻了似的,不住的喊着饶命之类的话。
而赵祯被李公公着一番话博得是哑口无言。
“陛下既然你没意见,那他二人就交由老奴处理了。”
李公公一挥手,便有四个太监出现拖着那两个吓傻了的小太监往外走。
“等等...”就在这个时候,赵祯开口了一脸忐忑的问道:“你将如何处理他们?”
“陛下希望老奴如何处理?”李公公反问了一句。
佑敬言还没见过李公公对赵祯如此的强势呢。
佑敬言与这个老奴也相处了挺长的一段时间了,在佑敬言看来他对赵祯那绝对是忠心的不能再忠心了。
在赵祯面前李公公仿佛就是一个父亲,包容着赵祯的一切。
没想到今天在赵祯的面前竟然如此的强势,八成是因为赵祯荒废了朝政吧?
佑敬言这下终于发现了这个老奴可爱的一面了。
无论领导犯了多大错误都不去指正,那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赵祯被李公公这么一反问,也不知道怎么答话了。
李公公见赵祯如此,挥挥手很快那两个太监便被带了出去。
赵祯自从李公公说要处理那两个小太监之后,赵祯的情绪就不是很高。
他没有当面反驳李公公,不知道是尊敬李公公,还是...
反正给佑敬言的感觉就是他这个皇帝做的挺窝囊的。
气氛沉静了一会儿之后,李公公定了定情绪道:“陛下,你身为皇帝,不是想干社么就可以干什么的,你做的每一件事儿都会牵扯到别人的安危,今日之事儿幸亏没有酿成什么大错,老奴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饶那俩人一命,可是如果以后你在做出什么事儿,不在老奴的掌控范围了,那后果...”
“好了,你与佑客卿聊,老奴去看看那俩小奴去。”
李公公拱拱手便把空间留给了佑敬言与赵祯。
那意思很明显,我能做的就是这些了,希望佑敬言能再劝劝赵祯,再给赵祯加把火。
佑敬言领会了李公公的意思之后,立马给他投去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原本他也只是让李公公把那两个下太监惩处一小下,让赵祯心存愧疚,如此一来,佑敬言接下来再说劝慰赵祯的话就会简单上很多,没想到这个李公公这么给力。
直接说了这么多,把赵祯的心理防线给击败了一大半,这让他的工作就简单了太多了。
在李公公把门关严实之后,佑敬言痞痞一笑便开口了:“陛下,昨天晚上的夜生活过得如何啊?”
与赵祯这样的皇帝,佑敬言才敢如此开玩笑。
佑敬言如此问的原因是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人皇帝如此狼狈的一幕被你一个小小的客卿给看到了,你不缓解缓解这尴尬的气氛行吗?
这也是赵祯,如若碰上一个暴虐的皇上把你给咔嚓了也不是不能的事儿。
赵祯无奈一笑道:“敬言,快别说笑了!”
“呵呵...”佑敬言痞痞一笑,流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须臾之后,佑敬言正色道:“陛下,敬言只想问你是否还记得自己当初的初衷是什么吗?”
“初衷?”赵祯惊奇着问道,他不知道佑敬言问这个问题的意义是什么。
“对,初衷,你刚刚被立为太子的初衷,刚刚登基的初衷,刚刚亲政的初衷。”佑敬言道,那口气显得及其的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