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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嘛这样看着她?还有靠那么近干嘛,落静依感受到他靠近的热量,书香气味窜入鼻中让她的脸颊发烫起来,颤抖地问:“你干什么?”
她红红的脸颊可爱极了,双眸慌乱的看着他,朱唇轻抿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他的俊脸越靠越近,她暗骂自己发什么花痴?前世与今世加起来都四十多岁了,既然他要亲的话就亲吧,反正这么帅她也不算吃亏。落静依想通后,勇敢地将嘴嘟得老高,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本来就是逗逗她而已,没想到她会把嘴嘟起,郝熙彦“噗嗤”地笑出了声,离开了她身前往后退了一步。而等了许久都没见吻下来的落静依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他笑得特别迷人的笑容。
落静依才知道他在逗她,没想到自己竟自作多情当真了,真是糗大了。
一个人在笑,一个人愣在那尴尬着,气氛有点说不出的别扭。
此时正入夜幕时分,突然湖面漂来许多花灯打破了尴尬的局面,五颜六色的花灯衬托着湖面更加梦幻迷人。
“哇,好漂亮哇。”此情此景是她没见过的,不得不佩服古人风俗的美好。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郝熙彦心湖荡起波漾,唇角勾起微微笑容,他知道她是谁,也与她是认识,只是她真的失忆了,现在的她让他充满了兴趣。
“落静依……”远处传来一阵担忧的叫唤声。
听到叫唤声落静依心中就兴奋起来,对远处的人招手道:“楚荣轩,我在这里。”
楚荣轩看见亭里的落静依跑了上来,刚站稳脚步就对她劈头盖脸地骂:“你怎么跑这来了,你知道你一声不吭就跑了让人多担心啊,我还以为你……”
看她委屈低头的样子让楚荣轩骂不出口了,上前用力把她搂入怀中,沙哑的嗓音响道:“我还以为你自寻短见了,害得我们担心的那头去找你。”
突然被他搂入怀吓得她震惊无比,听到楚荣轩那关心的话语,让她心中涌动一股暖流,暖暖的像极了哥哥的怀抱,有人关心着真好。
“我怎么会为那种人自寻短见,你想多了,我是迷路中听到有人在弹琴好奇才来到了这里,我不是故意害你们担心。”她一一向他解释道他。
“弹琴?我只看到你一个人在这里啊。”楚荣轩轻轻推开落静依不明地说。
“嗯,他就在……咦,人呢?”落静依回过身指着石桌弹琴的人,才发现人已不知去向了。
落静依上前两步向周围寻找着那人的身影,只是湖边只有放花灯的一些百姓和光亮的湖面。
“刚才人还在这呢?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落静依喃喃自语道,心中说不出的失落。
看着她失落的样子,难道真的有谁来过这里?是男的?这一猜测让楚荣轩心里一阵不爽,一声不吭拉起她的手往前走出了亭子。
“哎,楚荣轩你干嘛啊。”被他用力抓住的手腕已红了起来,看他阴沉的脸色让落静依一阵不解。
这人无缘无故发什么脾气呀,力劲这么大,疼死她了,就不懂怜香惜玉吗?呃,好吧虽然这个玉有点那啥。
“放手,你弄疼我了。”落静依甩开了他的手,抚摸着手腕生气地对他说。
被甩开的楚荣轩回头看到她的手腕红肿一片,深吸了一口气不知所措地看着她愧疚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
他这样子看着也不像故意的,就是脾气阴晴不定着实让人难以琢磨。
晚膳时刻,四人在落静那用膳,尹浩宇是劈里啪啦说出了落静依如何去反击孟如霜,说到姚尚猊那段引笑了绿喜,让落静依感觉尹浩宇摆明在黑她。
“呵呵……”绿喜一边铺被褥一边在偷笑。
“笑够了没有啊。”从晚膳到现在都没停过,让落静依听到笑声就十分的不爽。
“哎哟,郡主您害羞啊,你不觉得那姚尚猊很有趣吗?若不是他长得太胖,奴婢倒觉得郡主收了他也好。”绿喜铺好床站起身回头对自家郡主忍笑说。
“才不要,你喜欢你收了吧,嫌府里的狼不够多啊,你快出去,小心笑掉你的大牙,笑笑笑。”落静依扑到床榻上,钻进被子对取笑她的绿喜凶凶地说。
绿喜知道自家郡主脸皮薄,出去关上门时又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的落静依心烦地一扯被子盖过头,过一会儿,她露出头想起湖边的哑巴男子,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感觉有点熟悉。
而被她念想的哑巴男子正在丞相府里的书房看书。
“吱”小舒打开门端茶进来,看到自家主子两眼迷离深邃,小声走到书桌前放下茶碗伸头凑近看。
听到响动声回神的郝熙彦严肃地看着小舒说:“你看什么?”
小舒侧头无奈又疑惑地回问:“主子,小舒还想问您在干什么呢?”
“看书。”冷冷地回他一句。
小舒勾起明了的笑:“主子,书拿反了。”
小舒的撇眼使郝熙彦往书本看去,书完全拿反了,第一页也没动,所以说他拿着书神游九霄之外了。
郝熙彦放下书,掩饰好情绪厉声对小舒说:“你懂什么,快给我出去。”
“是”小舒偷笑走出房外,在关门时伸头进来说:“主子,您是不是思春了。”
犀利的眼神射向小舒,他惊恐地关上了门,在房外轻拍心口说:“主子发怒比草包郡主上街还恐怖啊!”
书房内听到草包郡主字眼的郝熙彦,回想起湖边看花灯时她灿烂的笑容,心中的喜悦让他唇角勾起慵懒的笑容。
丫头,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次日的清晨,睡梦中的落静依被绿喜摇醒,有起床气的她写上睁开眼沉着脸说:“最好是重要的事,不然我罚你去刷马桶。”
绿喜无奈地对上自家脸色铁青的郡主说:“郡主,刷马桶的事放一边,您快起来吧,您忘记今天是皇上大寿的日子了吗?”
眯着双眸的落静依听到绿喜的话,困意消散无影无踪,瞪大了双眼惊恐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榻说:“天呐,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
“看您还责怪奴婢。”绿喜看着面前一脸慌乱的郡主委屈道。
落静依直接无视了绿喜,她现在是忙晕了。
“郡主,不要啊。”几个梳装的丫环忙阻止道。
可落静依不想听,伸手拿下头上的珠钗,插一大堆在头上,非把她的脖子压断不可。
经过一番折腾,落静依看着镜中的人满意地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