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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一派祥和,宫女们新洒扫的挺远尘土不染,宫门上也早早挂上了大红色的灯笼,落日余晖渐渐把大明帝国权力政治中心——紫禁城笼罩在夜幕之中。
看着太医院的御医们仔仔细细的清理掉了冯贵人脚脖处的脓液,又由宫女为她涂上了宫廷秘制的生肌膏,朱由校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
太医院的御医们看着宫女太监们进进出出,正在布置筵席,知道是皇帝的家宴,便识趣的告退离去。
女人天生爱美,现在诸事得定,张裕妃、李成妃和冯贵人窘迫的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衣着和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恶臭,顿时觉得跟这富丽堂皇的坤宁宫丝毫不般配起来。
张焉一眼看穿了三女的心思,嘴角微微上翘,眼睛眯成了两弯月牙儿,那种甜直入心底。
“三位姐姐快随本宫来,我早就让坤宁宫的宫女们备下了充足的温水、浴桶和新采的桃花瓣,这炎热的夏天还有什么比洗个温水澡更舒服的事情呢?”
李成妃有些抹不开面子,红着脸说道:“多谢姐姐美意,妹妹浑身污秽不堪莫污染了坤宁宫,还是回长春宫去洗漱过后再来赴宴吧。”
张焉毫不嫌弃的拉起李成妃的手,佯装不高兴,“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圣山还以为是本宫善妒容不下你呢。你那长春宫中久不住人,就凭那群势利眼的奴才,别说热水,恐怕就连你的衣服也早就遍布尘土和蛛网了。”
“朱由校咧嘴一笑,“你们呀,莫要推脱了,皇后既然有这份心你们受着便是,看你们姐妹和睦朕打心眼里高兴哩。”
张裕妃、李成妃和冯贵人都知道张焉所言非虚,树倒猕猴散,她们各自宫中的宫女和太监本就是客魏的眼线,平日里都各种偷奸耍滑,没了她们的驱使他们就更无法无天了,那些活务还不是怎么省事怎么来。
“既然圣上都发话了,你们可莫要抗旨不尊哦!”张焉拉着李成妃的双手眉开眼笑,“本宫还给妹妹们一人准备了一身松江棉布裙呢,快去洗澡,试试合不合身吧。”
说完张焉回头冲着朱由校嫣然一笑,调皮的说道:“至于圣上想必也乏了,宴会准备还需要一段时间,嫣儿在坤宁宫东暖阁准备下了浴桶,圣上也去泡个澡解解乏打发打发时间呗!”
朱由校笑着用手点了点张焉,“你个贼丫头,看来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
“那是自然。”张艳骄傲的挺了挺小胸脯,“不过,这都是源于嫣儿对圣上的坚信。”
厚脸皮的朱由校被张焉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特别的享受四女崇拜自己的目光,“嘿,你个臭丫头就别给我上刷子了,快些去洗澡去吧。今天,你们一定要洗的干干净净哦。
还有,冯贵人的脚脖上的伤口可莫要沾水,那样不利于伤口的愈合。”
“多谢圣上关心,臣妾告退!”冯贵人感激的看了一眼朱由校,她现在的心情是无比的复杂。要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进不了“冷宫”,更不会遭遇客魏的迫害,可这个男人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对自己又如此的关爱,细心的连自己脚脖子上伤口都关心,一点儿也不像一个把女人视作玩物的帝王。
张裕妃、李成妃也连忙冲着朱由校拜了一拜,异口同声的说道:“臣妾告退!”
张焉吐了吐小舌头,顽皮的冲着朱由校做了一个鬼脸,“嫣儿拜别圣上,洗澡去喽!”高兴的像个小丫头一样,有说有笑的引领着三女消失在坤宁宫的大殿之中。
朱由校抿嘴一笑,自打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姑娘他就爱上了她,爱的是那么无可救药。
太阳最后一丝金色的光芒洒在了朱红色的宫墙之上,那种美不可方物,想着一天的遭遇,劫后余生的朱由校陷入沉思之中。
“哎,最是无情帝王家!”朱由校长叹一口气,摩挲着斑驳的红墙,那是时间留下的痕迹,呢喃道:“大明立国数百载,想必你早就见惯了阴谋估计和腥风血雨吧。”
晚风送爽,古树旺盛的生命力展露无遗,树叶欢快的像一只只草原上奔腾的马儿,唤醒了朱由校的沉思,他摇了摇头向着东暖阁的方向信步走去。
朱由校推门进去的时候,早有宫女在硕大的屏风后准备好一个硕大的黄花梨的浴桶,他伸手试了一试不热不凉水温恰到好处,水面上还漂泊着瓣瓣粉红的桃花。
两个俊俏的宫女垂手侍立在两旁,偷偷打量着朱由校,她们的心情是既紧张又好奇。
朱由校饶有兴致的从水中捞起一瓣桃花,放在眼前仔细的打量了起来,他可不相信古人有保存鲜花的技术,“这个季节宫中哪儿来的桃花?是花房中的吗?”
那个大些的宫女咬了咬嘴唇,以为朱由校嫌这花瓣不新鲜,怯生生的说道:“奴婢回万岁爷的话,这桃花采摘自香山永安禅寺,是皇后今天差奴婢前去新采的。”
“这花瓣新鲜的紧,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朱由校微微一笑,“只是这六月天,香山的桃花还没有落尽吗?”
那宫女长舒一口气,新近入宫的她觉得朱由校远不像老宫女们传说那样脾气古怪,相反让人觉得平易近人。
想着前日与永安寺和尚的对话,那宫女答道:“奴婢当初对此也是好奇的紧,据永安寺的和尚说,这桃花品种独特花期比平常的桃花晚上一个多月,但在这个季节也应该早就落尽,据他分析主要是因为这几年的温度比前几年要低,他还说据他观察山中的温度是一年比一年低,所以这桃花一年开的比一年晚,明年说不定七月山中也还有桃花盛开呢。”
“卧槽,小冰河期!”朱由校心里咯噔一下,“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奶奶个腿的,真是一副烂摊子。”
那两个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一脸的茫然,不知道朱由校在说什么。
“万岁爷,奴婢们伺候您沐浴吧。”
伺候皇帝沐浴可是一个宫女被宠幸的大好时机,宫中不乏因此而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宫女。要是万幸能怀上龙种,皇帝一高兴被封为嫔妃那也不是不可能。
要不是她们俩对张焉忠心耿耿,这种可梦不可及的大好时机也不会落在她们俩的头上。
人腐败是需要一段时间和过程的,朱由校毕竟是现代人,他犹豫再三还是没能下定腐败的决心,“额……不用了,你们先出去吧,朕要去一趟乾清宫,这澡一会再洗。”
那两个宫女诧异至极,看朱由校的眼神就跟进了洗浴中心不叫大保健一样,一脸沮丧的退了出去,暗自埋怨自己命不好,垂头丧气的站在了宫门的两侧。
宫中的太监和宫女大部分都是魏忠贤和客氏的耳目,朱由校领着锦衣卫一出坤宁宫消息便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客魏相视一笑,他们以为朱由校终究是离不开他们,只不过是白日受了惊吓在跟他们耍小孩脾气。
岂料朱由校看都没看跪在乾清宫宫门口的客魏,压根就就没给他们表演的机会,径直走向了乾清宫的大殿之中。
朱由校一头扎进大殿之中,仗着一比二十的时间差往返于古今之间。好在现代社会正是上班的时间,位于四季馨园房中空无一人,要不他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非得吓大伙个半死。
这货是不辞辛劳,先后用乾坤戒指两千克的储物量从门口的联华超市倒腾来了四瓶洗发水、六块香皂、四瓶花露水。
超市的大妈都乐开了花,甚至一度以为这货看上了她家的女儿。
朱由校忙完这一切,看了看卧室中的表发现时间刚刚过去了二十分钟,也就是说明朝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
这货除了那不告而别不知所踪的女友,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多女人,确切的说是他的女人。
想着现在正是炎热的夏季,一激动又跑到药店,描述了冯贵人的症状后在药师的指导下买了相应的消炎的药,他这才心满意足的返回了乾清宫。
朱由校在寝殿中找了一个明黄色的放口袋,再一次无视跪在乾清宫宫门口的魏忠贤和客氏,一股脑的把这些从现代倒腾来的东西拎到了坤宁宫。
这货压根就没安什么好心,现在满脑子都是龌龊的画面,他倒腾来这么多东西纯属想迅速拉进他跟张焉等人的关系,然后心安理得的睡她们。
朱由校算准了不管男女洗澡都是要脱光衣服的,他是一脸猥琐的直奔张焉的房间而去。
张焉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朱由校是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抱着胸部把全身沉浸在黄花梨的水桶之中。
只是水面上斑驳的花瓣在她突然搅动之下随波逐流,那还能遮挡住她若隐若现的娇躯。
朱由校直咽口水,喉结剧烈地起伏着。
张焉方才玉体横陈那香艳的一幕他是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是胸前那对山高沟深雪白的欧派让他大出所料。
看了浴桶上搭着的一长段布条,他才想起自己低估古代女子的心胸了,因为她们是束胸的。
“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不够。”朱由校心中暗道一声,厚着脸皮凑到张焉的面前,恬不知耻的举着洗头膏说道:“嫣儿,这是洗头膏,这可比皂角好用的多了,你过来闻闻还有花香呢!”
一股清甜的花香沁人心脾,张焉红着脸上下打量着朱由校手中的白色的瓶子,脸上尽是好奇,那瓶子就跟有魔力一样牢牢的抓住了她的目光。
不过理智却在告诉她朱由校这货必定有所图谋。
“嫣儿……不信……嫣儿还是用皂角粉吧。”
朱由校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百折不挠的说道:“你不信?用洗头膏洗出来的头发保你柔顺至极,柔滑的就跟流泉飞瀑一样。这可是朕花一两黄金购得的好东西,不是至亲朕才不会让她用呢。朕要嫣儿成为大明第一个用洗头膏的女人。”
“哎呀,流氓,你的眼睛往那儿看呢!?”张焉听到“至亲”两字被朱由校感动了,顺从的把头靠在了浴桶之上,红着脸说道:“你是不是想替嫣儿洗头?”。
没人的时候她从不管朱由校叫圣上,这是他们之间的甜蜜约定。
朱由校没想到阴谋这么容易得逞,想着袋子里的肥皂忙不迭的点头说道:“还是嫣儿聪明,一眼就把朕看穿了。来,来,来,朕亲自为我家嫣儿洗头。”
这世道男多女少女朋友是个稀缺货,腰包不鼓找个女朋友贼拉不容易,稍微不如意就跟人跑了。
朱由校以前把女朋友陈悦当祖宗供着,每天都替她洗头,光水费每个月都得个七八十。
“得嘞!”以前练就的手艺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说着朱由校便手脚麻利的挤出了洗头膏,凑到了张焉的跟前缓缓的挽起了她的秀发,用浴桶中的小水瓢浇了浇后,涂上洗头膏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祝大家五一快乐,合家欢乐,外出游玩注意安全。
有小孩的看好了孩子,没孩子的看好了媳妇,没媳妇的看好了女朋友,没有女朋友的看好你的左右手和硬盘,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