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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一阵骑马声荡漾到中山国军营,廖化早已得到消息,候立营门外,屏息凝神,眼中却是一脸崇敬地看着远处急奔来的一行人。只见刘明带着一百多特卫赶到中山国,他早己得到刘明密件,得知国内四大家族密谋造反所以这次刘明到来是为此事而来。
一开始,刘明手段还是比较柔和的,占领城池后只要世家不再反抗,就不会再为难这些世家,毕竟刘明日后治理地方,说实话,终究还是需要这些世家乡绅的帮助,只可惜,廖化的柔和换来的却是世家大族之间的联手对抗,不但暗中组织民众抵触刘明的统治,更暗中联络王芬及朝中,让朝中排兵围剿义军,少许中山国管辖的县城池今日刚刚攻陷,明日廖化一走便会复叛,一度让记廖化陷入腹背受敌,粮道断绝的窘境。
“这些世家……”看着中山国送来的告急文书,陈群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哪是反抗?用刘明的话来说这是作死啊,陈群可是很清楚,刘明暂时还没有立刻打压世家的打算,毕竟挑拨农民虽然能刘明地位稳固,但对于文化的打击却是致命的。
进入大堂刘明说道:“中山国四大世家,刘家为主,张家兵多,王家钱多,喻家最为阴险,所以我己一一准备,只等其起兵造反。”
廖化道:“朝中大军不可不防,不知主公可有安排?”
刘明道:“我己令许绪、张郃各领一千五百人出城埋伏,只等城中事了,我等在率兵出城,大事可定。”
而在中山国城内,整个城内都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刘、张、王、喻四大家族都在密密准备一切,刘能一天之中,换了十几个地方,在各地联系,王瑁做为王家少爷也非常活跃,喻平经过近期的观察见廖化一如平常,心中有些慌急,反倒是张家,依旧沉默寡言,仿佛已经淡出了中山国的决策层,十分的安分,甚至王瑁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前去会面的时候,却遭到了拒绝。
此时喻平心中那股焦虑情绪越来越严重,明明几天前看见刘明带着百多人来乍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些人去哪了也不知?也没见刘明、廖化同时出现?
此时的中山国某个高大院墙内,宽大的院子被近千精壮汉子占据,在前面高处,一个锦袍男子正在进行慷慨激昂的讲话。
“天下本一统,黄巾做乱,使得这数载战乱频荏,民不聊生,如今中山国被奸人占领,今我刘能聚四方豪杰,准备联合朝中,覆灭山贼,兴复大汉荣光……”
讲了许久,竟是将众人讲得群情激奋,手中刀剑紧握,仿佛要用自己的双手迎来美好生活一般。
杀杀杀!
一阵高喝,这一千手持兵器的人便是在刘能的带领下,朝着郡守府冲去。这是一支由各色家丁私军组成的一千人快迅着郡守府奔袭而来。
就在刘能打开大门的那一刻,那一千人还没有完全奔上街口,四周突然出现大批的山寨义军将士,
同时城内,数百名兵丁由廖化带领将张家围的水泄不通,张府管家出来,皱眉看向廖化:“将军这是何意?”
“噗~”
雪亮的刀光在月色下带起一蓬凄冷的血水,管家瞪着愕然的眸子颓然倒地,廖化冷漠的看着张家的庄园,手中钢刀上,鲜血不断顺着刀刃滴落,眸子里闪过一抹暴烈的杀机,森然道:“杀,一个不留!”
“杀!”
数百名亲卫,随着廖化的一声令下,怒吼着从各个方向冲进了张家,并不算高的院墙,根本挡不住这些如狼似虎的亲卫,张家也有家丁护院,但面对凶残的廖化兵丁,这些根本未上过战场的家丁护院如何使对手,顷刻间便被杀的七零八落,有人想要投降,但廖化已经下了格杀令,无论男女老幼,在张家之中,只要是活人,就必须杀掉。
廖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神色,杀杀杀!
不久,城内冲天的火光,已经看不清楚张府之内的情形,廖化面色阴沉的看着这座张家传承了数代的宅院,就这么被一把大火吞噬。
却说朝中得到中山王奏章,即命淳于琼为为都督,高干、韩浩为副将到冀洲汇合王芬后领兵三万,直抵中山国.话分两头,在刘明去中山国之前吩咐许绪、张郃到:“上曲阳县之左有山,名曰常山;右有林,名曰山林:可以埋伏军马。许绪可引一千军往常山埋伏,等彼军至,放过休敌;其辎重粮草,必在后面,但看南面火起,可纵兵出击,就焚其粮草。张郃可引一千军去山林背后山谷中埋伏,只看南面火起,便可出,向上曲阳县城外王芬军屯粮草处纵火烧之。管亥、张雷公可各引五百军,预备引火之物,于常山后两边等候,至初更兵到,便可放火矣。”
四人领令而行,只等淳于琼、王芬兵到。却说淳于琼、王芬等引兵至上曲阳县境,分一半精兵作前队,其余尽护粮车而行。时当早春,天气寒冷,浓云密布,又无月色;昼风既起,夜风愈大。淳于琼只顾催军赶路。高干、韩浩赶到窄狭处,两边都是芦苇。浩谓干曰:“欺敌者必败。南道路狭,山川相逼。树木丛杂,倘彼用火攻,奈何?”干曰:“君言是也。吾当往前为都督言之;君可止住后军。”高干便勒回马,大叫:“后军慢行!”人马走发,那里拦当得住?高干骤马大叫:“前军都督且住!”淳于琼正走之间,见高干从后军奔来,便问何故。干曰:“南道路狭,山川相逼,树木丛杂,可防火攻。”淳于琼猛省,即回马令军马勿进。言未已,只听背后喊声震起,早望见一派火光烧着,随后两边芦苇亦着。一霎时,四面八方,尽皆是火;又值风大,火势愈猛。淳于琼家人马,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