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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度、鲜卑首领轲比能半夜率军夜袭不成回至营中,乌桓王蹋顿见两人垂头丧气回营一问情形方知两人夜袭未遂并损失上千人马。于是对两人说道:“两位将军,看我与你等复仇,于是立马率五千乌桓人马继续夜袭临渝县城。五千人马至城下时刚至黎明,此时正时早晨贪睡之时,因城墙之上守军经过一夜战斗,城上守军多数靠在城墙之上小憩,只有少数百夫长,千夫长还在不停走动巡视。突然城墙上一声“敌袭”惊醒了还在小憩中的士兵,还在睡梦中的帮助守城的城中青壮,慌乱的纷纷拿起刀枪,弓箭等武器,只见乌桓人己至城墙之下,部份人己用绳索攀登至城墙中部。武安国一见敌军己至城墙之下,带头拿起滚木擂石象乌桓投去。部份人拿起横刀砍断绳索,努箭手拿出努箭射象乌桓人,不少乌桓立即受伤。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战斗,天己大亮,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之时,武安国抬头望象远方,只见远处公孙度和鲜卑首领轲比能又率队前来继续攻城。看来要采用疲劳战术攻下临渝县城。武安国内心正徘徊时张辽率军前来换防,见城墙下留下大多乌桓伤残人员于时问道:“武将军,昨夜偷袭之人很少到城墙之下,为何现在有这么多伤残在城墙下?”
武安国道:“回将军,昨夜公孙度、鲜卑首领轲比能回营后,乌桓王蹋顿又率队前来偷袭,蹋顿何许人也?将军可知?看其彼懂兵法。”
张辽道:“蹋顿乃乌桓单于丘力居从子,汉献帝初平年间,乌桓单于丘力居去世,儿子楼班年幼,从子蹋顿有武勇智略,因此由他代立为单于。并总领右北平、渔阳、上谷三郡塞外的乌恒(丸)部落,各部众皆听从他的号令,深受部族的拥戴信服。蹋顿领导下联合,使的乌桓势力强大,正因为如此所以蹋顿才会与公孙度等联手。看来他想仿效匈奴冒顿单于和鲜卑檀石槐在北方游牧部落中建立霸权。”
当两人正在说蹋顿之时,公孙度、轲比能两部联军离城不到一千米。四面围城改为一面攻城,只见公孙度手下两员大将阳仪、柳毅正在组织攻城之士,众人手推冲车(攻城车),手拿云梯正在象城门靠近。张辽一见立马命努箭手和投石车手准备,见公孙度与轲比能联军离城池只有两箭之远时命投石车立马投石,只见城上石块如雨点般的抛象敌军。中石之人立即头破血流,轻者还能行动,重者碰石就亡。有一箭地之远时张辽在令努箭手万箭齐射,只见冲在前面的孙度与轲比能联军个个中箭,纷纷倒下,阳仪见攻城士兵一时无法靠近城墙撤回阵中。组织人马准备在次进攻。只见柳毅大旗一挥亲自带队又象前进攻,离城两箭之远时城上乱石齐飞,好不容易接近一箭之地时城上万箭齐发,在一次让公孙度、轲比能两部联军留下一地尸首后又退去,在两人轮番进攻中,公孙度、轲比能两部联军在付出几千人性命之后终于冲到城墙之下。鲜卑骑兵开始轮流往城墙之上射箭,不少帮助守城的城中青壮纷纷中箭,张辽一见立马命令所以青壮躲避到城墙垛之后负责搬运滚木擂石,协助辅兵与战兵作战。城墙之下越聚越多公孙度、轲比能两部联军,不少人搭上云梯己攻上城墙,但两部士兵刚爬上城头就被城墙之上的守军用刀枪无情的砍死或刺倒,掉下城去。有的还在云梯之上就被城上的滚木砸下城去摔伤,冲车在冲击城门之时也被擂石所伤。战斗在继续,双方的死伤在增加,大地被鲜血染红。浓重的血腥味四散飘动。战斗从日出战至日暮,公孙度、轲比能见无法攻陷临渝县城下令鸣罗收兵。两部联军士兵如潮水一般退出。入夜蹋顿又率乌桓兵马连夜攻城,武安国率众人守城,经过艰苦奋战,多次打退乌桓士兵,至天明时方回。一连十多日,三部联军轮番攻城。
一日清晨,天色微明。三部联军大寨外的一片开阔空地上,除了留在大寨内的士兵,蹋顿将大寨内的所有乌桓人都集中起来。准备今天全力攻城,务必攻下,据斥候来报,刘明己派援军前来支援,不知何时就到。如果连临辽西郡临渝县城也拿下不,乌桓一族拿什么来震慑公孙度、鲜卑、匈奴,拿什么来对抗刘明,拿什么来对抗大汉,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一战若败,便代表着乌桓将从当世走下来,现在汉庭己乱,正是乌桓一族站起之时,如败则再也不复有现今之局。.
乌桓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束,蹋顿也不能接受,蹋顿仰天长啸,“难楼,你老了么?你的血勇哪里去了!”他咆哮的怒吼声在空旷的大地上响起,”乌桓一族决不能出现在我蹋顿手中衰败下去.”
难楼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蹋顿,只听蹋顿大声说道:“我还没有老,我还有我的血勇,我还有拼死一战攻下城池取得胜利的决心,如果不能,让我战死沙场,也不负我乌桓一族的荣光,你们,敢战么?”
难楼、苏仆延、乌延等人默默地看着蹋顿,难楼开口对蹋顿说道:“大王,退兵吧,议和吧!这一战,我们最多只有三分胜算,能胜也是惨胜,这是曹操梦寐以求的局面,三部同分幽州,多好的饼啊?我们都被曹操所算计。决战全城.可这不是我们想要的,乌桓一族在也伤不起,刘明北府军在兵力之上不如我等,但个个其勇,以一挡十,还有在后勤准备,都远胜我军,更重要的是,他们士气正旺,而我们,士气已经跌落到了最低点.三部联手,各自为战,难能取胜。”
“你不敢战?你害怕了?”蹋顿怒道:“今日决战,攻下临渝县城,殊死一搏,只要赢了,城中多数的都是我们的,土地,人口,荣耀,还有我乌桓的威名.你杀乌丸校尉邢举的勇气哪里去了,你随着大单于丘力居抗击匈奴的勇气哪里去了?你这个胆小鬼,你不配作我乌桓的将军,你不配一个贵族的荣耀.”
苏仆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大王,此一时也彼一时.难楼将军说得对,你想拿着数万乌桓一族的性命来赌这三成的胜算么?你要清楚,当初出发时有三万之众,现如今还有多少将士?马上刘明的援军一到,我等拿什么与之对抗?”
“你们不要脸,我蹋顿还要脸,大单于还要脸!”蹋顿疯狂的大叫起来.
“我不会同意你拼死一战的!”难楼、苏仆延摇头对着蹋顿说道,乌延也开口说道“大王,我部落的人马也不会参与的.”
蹋顿的部落已是损失惨重,如果难楼、苏仆延、乌延统辖下的三个部落不参与,别说是三成胜算,蹋顿连一丝丝的胜算也不会有,看着面容坚毅的难楼、苏仆延、乌延,蹋顿杞突然冷笑起来,“你们不要忘了谁才是这里大王?”伸手入怀,他摸出了虎符,高高举起,“难楼、苏仆延、乌延,跪下!”
看着那块由单于楼班亲授下来的虎符,难楼、苏仆延、乌延无奈地跪了下来,“决战全城,带着你们三个部落的勇士,去临渝城战场,与北府军决一死战,歼灭张辽部.”
难楼、苏仆延两人双手撑地,“不奉令!我等要向单于请命,请单于下令撤军。”
蹋顿呵呵冷笑起来,“来人,将这个不遵军令的混帐给我拿下!”
只见蹋顿亲卫准备拿人之时,难楼、苏仆延两族之部落勇士也站出与之对抗。
公孙度、轲比能一见乌桓一族发生内乱,于是立马走上前道:“各位将军息怒,现在临渝城内张辽等人己是强努之末,昨日攻城我等攻上之次数较多,人数也比前几次增加几倍,大家同心协力今天一定会攻下。”
乌延道:“两位大人,每日攻城我等都是第一批,今天是否可以改为你们在先,我部落人马在后?”公孙度、轲比能两人商议后公孙度说道:“今天攻城第一批由我率军攻城,第二批由中部鲜卑单于轲比能率人马攻城,第三批由乌桓王蹋顿率队攻城,诸位看有何异议?”
辰时,公孙度率军开始攻城,只见他们把搜集到的门板连着树木全都竖了起来,借助这些门板的阻挡,可以轻松的将一个个弓箭手藏在门板后面。城上的努箭只要不身穿门板就不法伤人,只有抛石机抛来之石才能破坏。
他们抬出了上百架云梯,每一架都足以搭在城墙的顶端,帮助他们轻松的攀上墙头。推出了十几辆冲车,他们现在变得特别聪明,每一辆冲车都由牛马拉着前行,只要被这种冲车使劲的冲击十几次,城门就会轰然倒塌。
张辽一见,立马命令城墙之上人员准备柴火,牛马所拉冲车靠近城门立即放火阻碍牛马入城门。战斗战得非常激烈,只见张辽率兵刚打退公孙度人马,还来不及休息。
呜咽低沉的牛角号子已经响起,鲜卑人又开始进攻了。
采用的攻城方法与公孙度一至,鲜卑人己攻至一箭之地,只有少数门板被抛石机砸碎,多数鲜卑人在门板之后靠近,武安国一见举起长弓,拉满弓弦,对着一只露在门板外的手臂射去。
箭矢转瞬及至,羽箭正中那截手臂。
“啊——!”藏在门板下的鲜卑人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城墙上的弓箭手们纷纷向下射箭,其中有不少人射中了目标,但因为门板的遮挡,可惜都不是要害。
张辽在墙头大声指挥:“长矛手,拿稳你们手中的矛,等敌人爬上来的时候,把他们往死里捅!”
城外的鲜卑人在付出了一些伤亡之后,终于将长梯搭上了堡墙,有一辆冲车也被他们推到了离城门不到五十步的地方。张辽一见立命放下柴火。拉撞车之牛马一见火光于是掉头就跑。
“嘭——嘭!”撞车的圆头正狠狠地撞在正在攻城的门板之上。门板立时破碎,门板之下鲜卑露在弓弩之下成为活靶。
武安国一口气射光了箭壶中的羽箭,他感觉自己的手臂变得越来越沉,准头开始明显下降。
此时不少云梯己靠近城墙,部份人己从云梯上攀登上城墙,武安国从腰侧抽出横刀,对着刚刚在墙头上冒出的半个脑袋,狠狠一刀劈下。
“鲜卑狗,去死吧!”
一颗鲜卑人的脑袋在武安国的嘶吼声中飞了起来,带着喷洒的血浆向城外坠落……
“将军,我等己打退三部联军十多次攻击了,你看士兵们都很累了,可以让五百预备队士兵上了,不然我们无法坚守到天黑。”
张辽一见众多士兵都很疲劳,于是令四百预备队士兵上城防守,留一百士兵做最后防守之需。
在说沮授同徐晃率雄狮军团赶至离临渝县城二十里地,前方斥候来报,前方十里地乃三部联军之营地,大寨之中只有不到一万兵马留守,其余人马正在攻打临渝县城,现张辽守城之军己守得非常艰难,临渝城随时可被攻破。
徐晃一听马上对沮授说道:“沮大人,我等马上攻三部营寨,解张辽将军之围。”
沮授回道:“徐将军!攻三部联军大寨虽可解张辽将军之围,但三部联军败后还有一战之力,我等还要与其周旋方可得胜,我想张辽将军在坚守一两天没有问题。吾有一计,即可解围,又可以大胜。”
徐晃问道:“沮大人!汝之计快快请讲。”
沮授于是一一道来,众人皆说此乃妙计,于是众人一一依计而行。只等公孙度、鲜卑轲比能、乌桓王蹋顿天黑退兵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