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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兰洛拉住江若影,让她坐下“行了,这都好几天了,他沉浸在他父母被我爸谋杀的仇恨当中,折磨一下我,也在情理当中,我可以理解。”
“那你就任他把你烫成这样,且不说你是个演员,就是普通人,这好好一双手,留了疤,多难看。”江若影的情绪有些激动。
“没事,医生说不留疤。别生气了。菜来了,先吃饭。”左兰洛反过来安慰起了江若影。
“看着韦郡沐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是啊,他人前是人模狗样的,背后你是没见。给你看个照片。”左兰洛拿出手机,调出昨天晚上韦郡沐喝醉酒后拍的照片,递给江若影。
江若影大跌眼镜,越看越惊讶,越看越好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左兰洛也跟着笑了起来。
江若影把手机递回给左兰洛,“他知道,你给他拍下来了吗?”
“这能让他知道吗?让他知道,他还不吃了我。”左兰洛把手机放起来。
“哦,对了,给你嚗一个大料。”江若影神秘兮兮的说道。
“什么?”
“毛小萌把韦导拿下了。”
“真的?”左兰洛大吃一惊“这么快。”
“不知道韦导怎么想的。”
“大家年龄相仿,我觉得挺合适的。”左兰洛道。
“合适个屁啊,毛小萌想红,韦导不是不知道,傍上他,无非就是利用韦导的身份,让自己蹿红。你要说各取所需吧,韦导看起来又是个清心寡欲的人,真搞不懂他心里想什么。”
不光江若影想不明白,左兰洛也想不明白,毛小萌之心,路人皆知,连路人都知道的事,韦梓渡会不知道,被利用并不是人人都可以接受的,除非就是相互利用。
“毛小萌人还是不错,就是太想红,有些急功近利,也许在韦导的影响下,心会慢慢沉下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咱就别操那心了。”左兰洛道。
“谁稀的操那心啊,就是怪膈应人的。好了,不说他们。先吃饭。”
“哎,我的事,你别跟舅舅说,省得他操心。”左兰洛说道。
“知道了。”
“吃完饭,有事吗?”左兰洛问。
“没事啊,有什么吩咐。”
“陪我去趟医院,然后再陪我回家洗个澡。”
江若影看着左兰洛,想了想“这几天你怎么洗的澡?”
“啊?”左兰洛的脸蹭一下红到脖颈。
“脸红什么?哦~~哦~~,有情况啊,你。赶紧交待。”江若影就知道有事。
左兰洛支唔道“有,有,什么情况啊,吃你的饭吧。”
“心虚。”
“我哪有心虚,我自己每天擦擦呗,还能怎么洗,不要想太多。”左兰洛解释道。
江若影盯着脸红的左兰洛,一脸的不相信“嘴硬吧你。”
“真的,真的,赶紧吃饭。”
去医院换好药,左兰洛和江若影一起回了公寓。
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左兰洛感觉全身都轻松了。
“真舒服啊,你是不知道,我有几天没洗澡了,只能擦一擦。”
“韦家那么多的保姆和佣人,让她们帮你洗洗啊。”
左兰洛摇摇头“我才不呢,我可不习惯面对着陌生人。”
“毛病。”
“我跟你说个事,你给我出出主意。”左兰洛说道。
江若影点点头:“说吧。”
“想来我跟韦郡沐结婚也好几个月了,你也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那天我跟他说,如果查出车祸的真凶,他可不可提前跟我解约,他不同意,我说要接受夏家开出的条件,他还威胁了我一把,我现在其实挺郁闷的,有没有好的办法,让他可以提出提前解约。”
左兰洛苦恼的倒不是这一年的时间,只是韦郡沐,他像个定时炸弹,她有些殚精竭虑。
“这还不好说,演一场出轨的戏码就可以了。”江若影轻松的说道。
“出轨?”左兰洛听到这两个字,就肝颤。
“对啊,他戴了绿帽子,自然会休了你。多简单。”
“你确定,他不是杀了我。”
“不会吧,反正都是假的,只不过是演给外人看罢了。况且,你们也不是真夫妻啊。”
“不行,不行。”
“那你自己还有好的办法吗?”
左兰洛想了想“哎,你说,咱找个漂亮点的女演员,演一场勾引他的戏码怎么样,或许他真的就上勾了呢。”
“你确定?”连江若影也不相信。
左兰洛有些泄气,她也不确定。
“看,连你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成功。”
左兰洛绝望的眼神看着江若影,“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江若影摇摇头。一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我再想想。”
傍晚时分。回到韦家,一进别墅大门,就看到韦梓渡在和韦郡沐谈着什么,两个都挺严肃的,看来谈的并不愉快。
左兰洛停好车子,快步走了进去。
晚饭如果是没有重要的事情,是一定要在家里吃的,这是韦家的规矩。
今天的饭桌前,多了一个人,就是韦家最小的妹妹韦霏琳。
她一个人坐在沙发前,看起来很生气,左兰洛有些莫名其妙,这韦家的人一个个的都怎么回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大家分坐在餐桌两侧,韦楚雄慢慢的走了过来。
“今天,我说一件事情。”
韦楚雄的眼睛看着韦霏琳,韦霏琳气的哼了一声。
“白氏集团的白强东,有意跟我们结成亲家,他们看上了霏琳,今天过来问我意思。你们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说是咨询大家的意见,可韦家的婚姻,哪个是自己做得了主的。
“爷爷,您的意思呢?”韦召殿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氏,这几年发展很快,虽然比不了我们韦家,但也说的过去,白家的公子,白墨年龄和霏琳也相当,我觉得不错。”
韦楚雄的话,仿佛把韦霏琳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她眼底氲满的水气,仿佛下一秒就能决堤“爷爷,我跟白墨根本就不认识,连他的为人都不清楚,您说让我嫁,我就嫁了?况且,我的学业还没有完成呢。”
韦楚雄对于韦霏琳的辩解,显然是不悦的,在韦家他是绝对的权威,婚姻大事,一向是他说了算“霏琳,爷爷还能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