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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谁呀?”迟迟过了有几十秒钟,电话方才被接起,慵懒的声音带着哈欠声从话筒另一边传来。
“是我,秦牧。”一听话筒那边传来的杀气,秦牧瞬间反应了过来,自己这电话打扰了这大小姐的午睡。
“哇,小牧子,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个电话来的多巧吗?我刚刚睡着。”听见是秦牧,陆然咬牙切齿道。
“额,那我过一会再打过来吧。”秦牧说着就要遁走。
“你敢!”陆然音调整整提了一筹,“你今天你要是挂了,呵呵……。”
“你要干什么?”这笑声听的秦牧是毛骨悚然,浑身打了个寒颤。
“你试试就知道了。”话筒那边的陆然得意的说道。
“楚叔在不在?”秦牧很适时的转移话题道。
“小牧子,原来你还真有事,不是专门来找我……我们的。不过,你找黑面阎王干嘛?他没在,不知道又开什么会去了。”陆然结结巴巴地说道。
秦牧拍了一下额头,自己这还真是关心则乱,秦父都被拉去了,很明显这黑面阎王自然也是要去的,这个时候找其又怎么可能能找得到呢。
楚风望着正穿着睡衣坐在茶几上的陆然,其一手抓着座机的电话,一手下意识的在茶几上胡乱划着,脸上的愉悦怎么藏都藏不住。
楚风疑惑地问道,“谁电话啊?你这么开心?”
其可是很清楚陆然这起床气的,尤其是被午睡中被吵醒之后,要是陌生人还好,陆然顶多会挂电话而已,如果是熟人,一顿莫名其妙的发飙是少不了的。
“秦牧的,找你爸的。”陆然回答道,片刻后不善地盯着楚风,“你刚刚说什么?”说完不等楚风回答,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就甩了过去,狠狠地砸在楚风的头上。
“喂?”秦牧疑惑地听着话筒另一侧的响声,嘭嘭啪啪的,似乎还夹杂着楚风的声音在里面。
“秦牧,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现在才来电话。”话筒中终于有了声响,楚风的声音传入秦牧的耳中。
“怎么?我们南山市没什么好玩的吗?”秦牧笑着说道。
“你可别提了,我们这几天都快闷死了,再说没你这个地头蛇带路,我们也不知道南山市有什么好玩的。”
“对,高手兄,你带我们出去乐呵乐呵呗。”陆江流的声音也传了过来,“这家里玩游戏终究还是没有网吧爽呐,就去那个心欣,那里面的玩家手艺还算凑合点。”
秦牧心里正纠结秦父的事情,哪有兴致出去玩呀,扫了一眼表,提议道,“你们饿不饿?要不我给你们送点吃的来。”
“行,你赶紧整几个好吃的来哦,顺便提几瓶酒来,我爸和陆然那厨艺我就不说了,这几天可吃得我都快吐了。”楚风眼睛一亮,赞同道。
嘭!巨大的抱枕随之落下,砸到楚风的头上,“你说谁厨艺不行呢,你再说一遍试试。”
秦牧摇了摇头,挂了电话,说走就走。
鬼鬼祟祟地推开门,身子一躬,溜了出去,“妈,我有点事,晚点回来啊。”不等秦母答应,“啪!”一声关门大吉。
“臭小子,这刚刚回来不到一个小时,又要出去。”秦母没好气地说道,半天没听见秦牧回应,往门口一望才知道秦牧早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
辗转于街道之中,穿梭于饭铺之中。采购了一些吃食和饮料的方才大包小包的赶到了楚家。
“高手兄,哇,让我看看你都带了什么好吃的。”一开门,陆江流“刷”一下就将秦牧双手中的大包小包接了过去。
楚风和陆然两人随之跟上,三人已在客厅吃了起来。
秦牧怂了怂肩,跟着进了客厅。
“喂,高手兄,这个肉夹馍哪买的?味道真不错。”陆江流双手捏着一个扁平状、长条状的夹饼狼吞虎咽着,嘴里含糊其辞的发表着评价。
“小六说的没错,就是这饼子样子怪了点,小了点而已。”楚风也翻出一个,一边啃一边评价道。
“这不叫肉夹馍,正宗驴肉火烧,好吧?”秦牧无语地说道,“是华北那一块的一个风俗小吃,不过能做这么正宗的已经很少了。”
“管它是什么东西呢,好吃就行。”陆江流三下五除二的将手中的驴肉火烧解决干净,“咦,这怎么还有一个?”再看了看陆然和楚风,其手中的那一个还没有吃完。
“小六,这个火烧是我的。”秦牧一把将这属于自己的驴肉火烧揣了过来。
“你还要吃?”陆江流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秦牧将其的馒头掰的吃了一般,“要不咱俩一人一半。”
“一半个毛线,看看你的肚子,还敢吃。”秦牧将驴肉火烧塞入嘴中,打趣道。
“我曹,秦牧你害死我了。”陆江流一听这话立马气急败坏道,“我这几天说好了要减肥的,你这么一诱惑,可让我前功尽弃了。”
“去你丫的,嘴又长在你脸上,又没长在我脸上。”秦牧对于这种倒打一耙的行为是深恶痛绝,“你既然想减肥,剩下的全没你的份了,蹲在一边看着去。”
陆江流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让你们不变胖,我吃多点又有何妨呢?尤其是你,陆然,少吃点,小心胖了到时候嫁都嫁不出去。”
“陆江流!我看你是胆子肥了。”陆然一声娇喝,两只吃得油兮兮的纤手就拍在了陆江流的脸上,还不解气的狠狠擦了几下。
一番嬉闹之后,几人坐在客厅喝着啤酒、吃着熟食,看着电视。
秦牧却有些心不在焉,琢磨着秦父的事情,也等候着楚振刚的归来。
将近九点之时,门锁之处终于发出被钥匙所扭转的“咔哒”的声音,紧接着“吱呀”一声,楚振刚推门而进。
脱衣,换鞋后方才走到客厅。
望见杂乱的客厅和茶几上的啤酒皱了一下眉头,直到闻见客厅之中没有多少酒味之时,方才展开了眉头。
在楚振刚的眼中,酒这种东西可以沾,但绝不能酗酒,没有酒味也就是说明这群孩子还是很能控制的住自己的。
静下心来的楚振刚,望见了秦牧有些愣神,又有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片刻后,朝秦牧招了招手,“秦牧,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