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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正是百花仙子与凡人相爱之事。帝倾寒所定天条里最严厉的便是不能与外界之人相爱这一条,犯了天条的人,轻则剥去仙骨,贬入凡间,重则判下诛仙台,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凤倾城依然选择了瞒下这件事,而帝倾寒,一开始也是不知道的。直到后来的一次天界会议上,他察觉百花仙子的修为突然弱了许多,便随口问了一句,原本并未多心,却没想到百花仙子以为他发现了自己与凡人相爱之事,当即便跪下来求饶,之后帝倾寒才知道了这件事。
帝倾寒当场大怒,当着众仙的面怒斥了凤倾城,甚至还要罢去他司法天君的职位,然而众仙都在为他求情,所以凤倾城最后也只是被判入天牢,受二十天鞭之刑。
百花仙子不仅与凡人相爱,更与之生下一子,凤倾城帮她瞒了这么久,最后她仍是被剥了仙骨,判下了诛仙台。帝倾寒放过了那个凡人,却没有放过他们的孩子,那个不足周岁的婴儿也死在了帝倾寒手里。
二十天鞭打完之后,帝倾寒将凤倾城接回了帝阁养伤,期间不允许他处理任何天界事务。
上药的时候,凤倾城整张脸都疼得皱起来了,帝倾寒看得好笑,然而他心里怒气未消,只冷冷的道:“你若是再敢犯一次,这司法天君,我会选别的人来做。”
凤倾城立刻哀求道:“我知错了,帝君,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会让你这么生气,我若是早知道,就一定不会饶了他们的。你罚也罚过我了,就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现在都要疼死了……”
帝倾寒的面色终于缓和下来,手下动作也放轻了许多,道:“老君如今不在天界,你这伤一时半会好不了,不过这也是你应得的,等他回来了,我让他立刻过来。”
凤倾城苦着脸道:“多谢帝君。”
凤倾城占了帝倾寒的床,帝倾寒也不另找房间睡,养伤期间,两人一直同床而眠。
凤倾城伤好后,帝倾寒让人给他做了一桌好吃的,甚至还派人到酒酿神君那里拿了好几坛桃花酿过来。
凤倾城与帝倾寒虽然并不嗜酒,但都挺喜欢喝酒,而这桃花酿,正是两人极为喜欢的。
那天两人都喝醉了,凤倾城酒量很好,帝倾寒却不行,醉意醺然间,不知是谁先动作的,等反应过来之时,两人已经在忘情的接吻了。
【大河蟹】
在众人的帮助下,长孙月汐最终总算是渡劫成功了,化回人形后,长孙月汐握住珞珈的手,道:“谢谢你,珞珈。”
珞珈神色有些奇怪,闻言还未来得及回答,姬炎已经道:“喂,我也帮了你,你就只谢他不谢我?”
长孙月汐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道:“还真是谢谢你了!姬炎少主!要不要小女子好好报答您啊?!”
姬炎道:“得,嫁了人的女人还是少惹,既然你没事了,便赶紧和珞珈洞房去吧。新婚之夜渡劫,你也真是千古第一人,啊不对,是千古第一妖。”
长孙月汐不理他,对众人道:“多谢各位相助,月汐定会永生牢记各位的恩情。”
之后大家便散了,姬炎正要离开,长孙月汐突然叫住他道:“姬炎,你若不是爱花之人,便不要做护花的人。”
这句话说得莫名,珞珈的神色越发奇怪,没有人知道他们在长孙月汐的心魔幻境中经历了什么。姬炎道:“护花只是出于怜惜,我从未想过向花索取任何东西。”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长孙月汐放开珞珈的手,面上瞬间弥漫上一丝悲哀之色,珞珈伸手揽住她的肩,面上神色已恢复柔和,眸底一片爱怜。
姬炎追上公子寒,道:“多谢公子相助,我回去之后定会想办法从爷爷口中问出朱雀的下落。”
公子寒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只淡淡的道:“尽力而为。”便带着几人离开了。
回到寒冰宫,却得知林雨泽竟然已经带着白芷离开了,还给公子寒留了一封信。公子寒拿出信,上面只写着一个陌生的地址,公子寒眸色微沉,手中用力,纸张便在他手中化为了灰烬。
肖采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以林雨泽的体质,他本是凡人之躯,若是离开寒冰宫的时间过长,就会慢慢化为白骨,如今留书离开,还带上了白芷,不知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公子寒道:“无事,他有了他自己的志向,我无权阻拦,随他去吧。”
说完便让他们各自回去,自己回了帝阁。书房中,公子寒从书架的角落处取出一本古老破旧的书,书页已经发黄,看上去仿佛轻轻一碰就要碎了。公子寒翻开书,看着书中的内容,深紫色的眸底突然闪过一抹赤红的凶光。
此时突然有侍女在门外禀报道:“宫主,有位公子前来求愿,婢子已经说过宫主不见任何人,但那位公子却执意要见宫主,还打伤了不少宫中的人。”
公子寒不动,道:“小采呢?”
侍女道:“正是副宫主让婢子来禀报宫主的,说这位公子宫主应该会想见上一见。”
公子寒这才收了书,道:“把人带来书房。”
来求愿的人,却是凤轻颜。
公子寒看见凤轻颜的容貌时,神色微微一怔,瞬间就明白了肖采为什么说他会想见这个人。
凤轻颜原本是听说凤倾城被公子寒所伤,加上又知道一些他们前世的恩怨,原本就对公子寒没有任何好感,甚至是讨厌至极,这次知道父王被公子寒打伤了,哪里还耐得住性子,便直接找来了这里,以求愿为借口,实际上却是要为自己的父王出气。谁知见了公子寒之后,看见他这张与自己母后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他心中一直以来对公子寒的仇恨竟然瞬间消散了大半,反而对他生出一种莫名的情愫来,像是欢喜,又像是难受。
公子寒淡淡的道:“你叫什么名字?想求什么愿?”
凤轻颜这才反应过来,道:“我叫凤轻颜,你当真有本事能实现我的心愿?”
公子寒道:“原来是天界太子,你不说出来,我怎知能不能实现?”
见对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竟然半点反应也没有,凤轻颜突然出手袭向公子寒,掌风凌厉,动作极快,瞬间就到了公子寒身前。公子寒伸手对上凤轻颜的手掌,两人的手一拍即分,凤轻颜紧接着又与他过了几招,才终于后退了几步,在塌边站定,浅蓝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公子寒,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兴奋之色。
公子寒收回手,淡淡的道:“你若是还没打够,便和小采出去打,等你打够了,再来与我谈正事。”
凤轻颜看了一眼一直在门口静静站着的肖采,又转回头道:“不用了,我相信你的本事。我要万俟泠消失,你可能做到?”
公子寒没想到他会提这种愿望,又打量了他一阵,凤轻颜在他这样的视线中竟然微红了脸,还撇开了目光,公子寒眼底浮上一抹兴味,道:“这事不难,不过你不一定能付得起我要的报酬。”
凤轻颜道:“想要什么你尽管提。”
公子寒道:“我要你与我欢好一次。”
肖采原本在看着门外,闻言猛地转头看向公子寒,漆黑的眼中竟有一抹怒意。凤轻颜听了这话,更是瞠目结舌,道:“你你你,你说什么?!”
公子寒突然将肖采叫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一只手伸进肖采的衣襟中抚摸,眼睛却是看着凤轻颜,带了一抹邪气,低声道:“你该不会连欢好是什么都不知道?”
肖采任由公子寒动作,只伸手环上了公子寒颈间,垂眸掩住了眼底的神色。
凤轻颜面色更红,却仍是道:“谁,谁不知道了!不就是快活一场吗,我答应你!”
公子寒道:“来人,带他下去沐浴更衣。”
侍女带了凤轻颜离开,肖采道:“凤倾城从不让他的儿子与任何人亲近,你这样做,不怕他来找你麻烦?”
公子寒收回手,还体贴的帮肖采拉好了衣襟,道:“他若是敢来,我又如何会怕?我倒是想看看,他这个如此宝贝的儿子,比起他的风流,能有几分滋味。”
肖采从他怀里站起来,没有说话,径直离开了。
卧房内,雪白的锦被中,凤轻颜穿着一身几乎算是透明的纱衣,正满面通红的将自己往被子里藏。公子寒推门进来,看见他这副模样,不由觉得有些好笑,走上去拉开被拽得死紧的被子,道:“你若是害怕,现在走还来得及。”
凤轻颜双手抱膝,双腿紧闭,道:“怕什么怕?我哪里怕了?要做什么就快点,我还等着你实现我的心愿呢!”
公子寒站在床边,道:“你若是不怕,便过来,替我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