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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凤轻颜回屋之后,玄武才道:“千姬,你既然知道这小子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为何还要任他叫你外婆?”
帝千姬道:“这是小寒的意思。”
玄武道:“他知道……”
濮阳墨打断他道:“他自然不知道,小寒只知道颜儿并非浅浅所生,你当佛祖的封印是谁都能看透的吗?此事与你无关,你关心这么多做什么?”
玄武没有与他计较,蹙眉道:“凤倾城这般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濮阳墨道:“管他有什么目的,只要不是害我儿子就好。”
帝千姬道:“前辈,此事还请你能保密。”
玄武道:“这是自然……哎,不对,上次我来的时候你还叫我名字来着,怎么如今却叫我前辈了?”
濮阳墨道:“自然是因为我娘子不愿叫你的名字了。”
帝千姬道:“时候不早了,我和相公去休息了,前辈也早点休息。”
濮阳墨得意的瞟了玄武一眼,与帝千姬回房了。
玄武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千姬这丫头,变化当真是太大了……
三日后,天界。
那些恶兽在前日被众人消灭之后便没有再出现,大家却是不敢掉以轻心,然而这两日都没有再见到恶兽,想必是公子寒没有能力再召出混沌之门内的邪气了,于是众人决定好好休整两日,准备等恢复了精神便打到终虚山去,将公子寒抓回天界正法。
西天极乐界的各位尊者已经回去了,濮阳无情自然是不会帮着天界去对付自己的弟弟,便带着白忧也回昆仑山了。
回去之后,却听侍女禀报道有个女子来找白忧,还说是他的妹妹。
白忧一听,当即猜到来人是白芷,忙问人在哪里,侍女赶紧领着他们去了客房。
原来白芷一路急赶而来,到了昆仑山说完来找白忧的话之后便再撑不住晕倒了,侍女只好将她安置在客房。
看着自己妹妹苍白憔悴的面容和消瘦了不少的身体,白忧只觉心疼不已,同时心底也已经将这笔帐记在了林雨泽头上。林雨泽私自带着自己妹妹离开那么久,没想到就是这样对她的,白芷肯定是无法忍受,才跑了回来找自己。
吩咐侍女去煮些参汤来,濮阳无情打量着白芷道:“这就是你妹妹?倒也是个美人,是谁如此不知道怜香惜玉,竟让她憔悴成这般?”
白忧道:“师父,我要离开昆仑山。”
濮阳无情手中白玉骨扇一收,道:“你要去找那负心汉替你妹妹出气?”
白忧道:“等小芷醒来我就动身。”
濮阳无情道:“你可知道那人如今在何处?”
白忧寒声道:“帝倾寒在哪里,他自然就在哪里。”
濮阳无情伸手按住白忧的肩膀,难得严肃的道:“不行,如今你不能去终虚山,不对,你哪里也不能去!”
白忧抿唇道:“得罪了,师父。”
说罢已经拂开濮阳无情的手,出手向他袭去,却没有用上半分灵力。这是濮阳无情定下的规矩,不用灵力交手,只要能打败他,就能出师。
白忧原就得了公子寒一滴心头血,再加上他又是金莲尊者转世,在修为灵力上并不比濮阳无情低多少,因此濮阳无情教他的其实更多是怎样将灵力运用到一招一式之间。白忧在神乐大陆时便已经是江湖中顶尖的高手,在濮阳无情的教导下更是进步飞快,但濮阳无情既然被称为六界第一师,身手自然也不会弱,两人这次是打得不相上下,难舍难分,没一会儿白忧便因担心吵醒白芷而带着濮阳无情转到了室外。
濮阳无情一边与白忧过招,一边不停的在心底赞赏,以白忧如今的身手,怕是没几个人能欺负他了。然而,白忧毕竟是他亲手教出来的,濮阳无情又如何不知道他的弱点在何处,当下加紧了攻势朝白忧招式间的空隙袭去,不出十招,白忧便已被他擒住。濮阳无情单手将白忧的双手扭到身后紧紧握住不让他挣脱,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他漆黑的眼眸,凑近了道:“我的小徒儿,胆子不小嘛,敢向师父动手?”
白忧技不如人输了,也不想做无谓的挣扎,冷声道:“任凭师父惩罚。”
濮阳无情见他如此反应,心底竟突然涌上一股怒气,白忧在昆仑山已经待了近一年了,濮阳无情对他是对其他徒弟从未有过的纵容宠爱,可白忧呢?依旧是想走便走,不是为了水青黎便是为了白芷,又或是为了别的其他人,反正从来不是为了他自己,心底更是不会考虑他这个师父。
濮阳无情原也不是个心善的人,既然对他好他不领情,那不如顺了自己的心思,也省得他再忍得这么辛苦。如此一想,濮阳无情只觉心底瞬间畅快了,再也忍不下去,重重吻上了那双让他朝思暮想的薄唇。
滋味果然如他想像般美妙,濮阳无情渐渐深入,用尽所有技巧在白忧口中挑逗撩拨,感觉到怀中人因被他吻得有了反应而轻轻颤抖,濮阳无情爱怜的抱紧了他,手掌同时在白忧身上带着力道游走揉捏。
白忧不敢相信濮阳无情竟然会吻他,怔愣之间却已经被对方吻得无力招架,只能在濮阳无情终于放开他后气息不稳道:“师父,你……”
濮阳无情双眸此时已经彻底暗下来,目光灼热的看着白忧,听他说话,便道:“乖徒儿,既然说了任为师惩罚,那便乖乖的不要反抗。”
说完,低头吻上白忧的颈间,手也已经从衣襟伸了进去,白忧没想到濮阳无情会用这样的方法惩罚他,心底大惊,想挣脱却无奈双手被制,加上濮阳无情高超的技巧,很快白忧的身体便软了下来,只能不停的喘气。
衣服很快被打开,敞开着挂在手臂上,白忧急道:“师父,快住手……别……唔……”
话音戛然而止,变为更猛烈的喘息,濮阳无情竟然吻上了白忧胸膛那处始终未愈合的伤口,还伸舌在伤口内舔弄。温暖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过伤口内的嫩肉,强烈的酥麻感很快传遍全身,白忧身下瞬间便抬起了头。
这种仿佛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白忧很不喜欢,不停的扭动着胸膛躲避着濮阳无情的唇舌,然而却都是徒劳无功。濮阳无情被他蹭得也是身上火起,干脆抱了他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快速解开白忧的裤子,手握住他的昂扬,邪笑着道:“没想到徒儿这么热情,为师甚感欣慰。”
事到如今,白忧不可能还不知道濮阳无情想做什么,他从来没想到濮阳无情竟然会对他怀着这样的心思,而他心底一直将濮阳无情当作师父般尊敬,一时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身下的快意一波波传来,久远的熟悉感觉让白忧想起了从前在红花楼内的日子,以及之前被李生财……他猛地惊醒,几乎是尖声叫道:“不要!”
然而已经迟了,眼前一阵白光闪烁,他已经释放在了濮阳无情的手中。濮阳无情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还以为他只是因为快意太强烈了才会这般,不由调侃道:“乖徒儿,你现在就这么激动,一会儿怕是会承受不住为师的疼爱……”
说着,手指已经伸到了他的身后动作起来。
白忧睁大着眼睛失神的望着眼前的天空,以前那些让他恶心的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眼前的濮阳无情仿佛变成了他小时候服侍的那些客人,而且正和他们做着同样的事……
“呵呵”,白忧突然冷笑出声,也许他的命运生来便该是如此,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想摆脱这样的命运,最终却依然逃不过被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结局,不管他是凡人还是如今已经修成了的仙身,难道他就当真如此卑贱?
听到这声冷笑,濮阳无情这才发觉了异常,赶紧抬头去看他,白忧面上是嘲讽的笑意,眼睛睁得很大,仿佛想从天上看出点什么。濮阳无情心底一疼,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道:“忧儿,你怎么了?”
白忧没有任何反应,唇角讽刺的笑意越来越大,濮阳无情还要再说什么,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疑惑的声音:“……哥哥?是哥哥吗?”
濮阳无情知道是白芷醒了,而且还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只是白忧被他挡着,白芷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而且也并不能确定他身下的人是不是白忧,所以才会如此问。他还没做出反应,白忧已经猛地将头埋进了濮阳无情的怀里,明显是不愿让白芷知道是他。
濮阳无情想直起身,白忧手还被他制在身后,自然不能跟着他起来,只要他一离开,白芷便会立刻看见白忧的脸。白忧便干脆张嘴咬住了濮阳无情的衣襟,不让他起身。
身后白芷已经在慢慢向他们走近,却像是有些确定了白忧的身份,道:“哥哥,你们在做什么?”
白忧浑身都已经紧绷到僵硬发疼,就算以前他在红花楼做着那般肮脏的事,但白芷却一直被他瞒着什么也不知道,如果被白芷看见他如今的模样,那他以前千辛万苦的隐瞒都算是白费了。想到这里,白忧更是死死将脸埋进濮阳无情的怀里,低声道:“师父……求你。”
这是白忧第一次求他,濮阳无情将白忧抱进怀里,一边伸手将他的外袍拉上,一边回头道:“白姑娘,你哥哥有事出去了,还没回来,你若要找他,等他回来了我会让他来见你的。”
闻言,白芷停下了脚步,却是没有离去,此时濮阳无情已经将白忧横抱在怀里,白忧的脸依旧深埋在他的怀里,便听白芷道:“多谢,请问你与我哥哥是什么关系?”
濮阳无情道:“我是你哥哥的爱人。”
白忧被他这句话震得没了反应,白芷也是惊讶道:“我哥哥他……他和你……”
濮阳无情笑着道:“姑娘没有听错,我与忧儿早已互相定下了终身,我这一生除了他谁也不要。”
白芷点了点头,竟然很快就接受了濮阳无情的说法,道:“原来如此,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白忧很想冲出去让白芷不要听这个人瞎说,但他如今衣衫不整还受制于人,只能在心底将濮阳无情骂了个彻底。
濮阳无情道:“你叫我无情哥哥便好,小芷,你身体还没好,先回去休息吧,不然你哥哥回来可是要怪我了。”
他说得跟真的似的,白芷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哥哥就在眼前,反而点了点头,但又是好奇的看向濮阳无情怀中的人,道:“无情哥哥,这个人……”
白忧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又再次僵硬了,却听濮阳无情道:“这是我的徒儿,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正打算送他回去休息。”
白芷没了疑问,也不再耽搁他送人回去,自行回房了。
白芷走了,白忧松了一口气,便要从濮阳无情怀中跳下来,却被他收紧双臂抱紧了,白忧道:“请师父放徒儿下来。”语气依旧恭敬,仿佛并没有发生之前那样的事。
濮阳无情低头在他耳边道:“为师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打算如何谢我?”
白忧没有理他,罪魁祸首明明是他,竟然还敢要自己谢谢他?
濮阳无情突然抱着白忧向白芷的房间走去,白忧赶紧道:“你要做什么?”连师父也不叫了。
濮阳无情道:“既然你不愿意谢谢我,那看来你是比较愿意和你妹妹聊一聊的。”边说边飞快将白忧还未提上的裤子彻底扯了下来,收进了自己袖中,还要去扒白忧的外袍。
白忧赶紧死死拉住自己身上仅剩的蔽体的衣物,终于道:“师父想让徒儿怎么谢?”
濮阳无情立刻停下了脚步,道:“我要你答应我三件事。”
白忧道:“哪三件事?”
濮阳无情道:“以后我自会告诉你,如今你只要答应便好。”
白忧抿了唇并未立刻回答,濮阳无情又道:“你可别想着如今答应了我日后还能反悔,西天的往生池你应当听说过,若你敢反悔,我自能带你妹妹前去观看一番的。”
白忧冷声道:“我答应你,不会反悔。”
没有计较他的语气,濮阳无情心情颇好的抱着他向寒泉而去。
白忧道:“师父还要做什么?”
濮阳无情道:“之前你说了任由为师惩罚,可惜惩罚还没结束便被你妹妹打断了,如今自是要继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