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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立刻想到的是老兵,能够做到这点的只有这个家伙了,他是我们队伍里最擅长这种事的人。
李欣雅看了看“长鼻子”的伤势,就把自己的包拿了下来,蹲在地上,一边找着药物,一边说道:“这人我可能真的认识,的确很厉害,有机会你们认识认识。”
“可别,真要是遇上了,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这男人脸上忽然多了几分担忧,十分正经地回答道。
李欣雅忽然笑了起来,说道:“谁说让你跟他打架了呀,你这有点被打怕了的意思,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长鼻子吗?。”
“别扯淡,我不可能被打怕,如果下次遇见他我一定会捅死他,你看这伤口,差点就给扭出个眼子来,还好反应得快。”这家伙说着,忍痛翻开了自己的伤口,只见里面的血肉模糊,不只是被单纯捅了一刀,而是匕首捅进去之后,立刻就打算旋转一圈,将里面的内脏全部拧烂。
这是极狠的招式,不过,在战斗中却是可以一招制敌的技能,细细想来,这的确是老兵的风格。
没想到,这家伙能做出如此恐怖的事情,还好不是我的敌人,想到这里,我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幸运。
只是,为什么老兵会直接下此狠手呢,他并不是这么莽撞的人,不太可能只是因为不认识,就直接动手了,这不像是老兵冷静的风格。
这时候,李欣雅把包里的药都拿了出来,递给眼前的男子,忽然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墓室地板上有很多尘土,但李欣雅却完全不介意。
她一坐下来,就把气氛变得更加轻松了起来,对面的几个家伙都跟着坐下来,或者蹲着。我数了一数,这刚好是五个人,统一都是土黄色的衣服,其模样各异,而这“长鼻子”却很像是领头的。
这时候,络腮胡子忽然点上两根烟,递给我一根,嘴上说道:“刚才对不住了兄弟,在墓里就只能这样,别介意哈。”
“没事没事,我理解。”我笑了笑,把烟接在手里,狠狠咂了一口,这烟味让我感觉舒服了许多,在这么紧张的环境里能抽上一根烟,绝对是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不过手上这根烟的味道有些陌生,我从来没有抽过这个牌子的,有些柔,应该不是东北的,东北的烟比这还要呛一些。
眼前的“长鼻子”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好像是受伤了之后,刚逃到这里,还没有包扎起来。
不过,他处理的手法十分细腻,十分专业,先把伤口里的脏血放了出来,然后一点点的消毒,再把药物一点点的撒上,十分仔细。
我看了一会儿,就越发的入迷,如此的手法应该是墓里的老手了。
眼前的络腮胡子忽然对我说道:“兄弟什么名字?我之前从来没见过你,应该不是张家的伙计吧。”
“哦……不是,我是从山东来的,跟着过来盗墓的,”我说到这里,眼前几个人忽然都盯住了我,好像对我有点兴趣,我继续说道:“我叫王兴权,你们这是怎么了?”
话音刚落,忽然有些沉默,气氛立刻变得不对劲,我还没有反应过,只听眼前的络腮胡子说道:“我去,你……你就是王兴权呀!”
只听这络腮胡子说话的时候有些结巴,其手上拿着的烟都有些颤抖,好像是十分吃惊。而且就算是眼前的男子,也忽然停住了包扎的动作,抬头看了我一眼。
这些反应让我有些奇怪,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出名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身边的李欣雅忽然说道:“没错,他就是王兴权,之前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什么意思?”我看着李欣雅,疑惑的问道。
络腮胡子忽然抓住我的手臂,说道:“我们早就知道你的名字了,很久之前就听说过,都说你是个很厉害的角色,就算是黑子都提过你,说你是最值得信赖的家伙。”
“什么!黑子?”我听到这话,心头一震,立刻直起了身子,看着眼前的家伙,“你你你再说一遍,黑……黑子?”
络腮胡子看着我的反应,眼神有些吃惊,嘴上说道:“对……对呀,就是黑子,山东的那个。”
“你们是怎么遇见他的?”我发觉自己的表现有些过激,立刻强忍住自己的惊讶,坐了下来,尽量用冷静的语气问道。
络腮胡子立刻说道;“我们是……”
“等下,”“长鼻子”忽然打断了他,说道:“这些事情我来讲比较清楚,黑子几个月之前就已经和我们在一起了,已经是很熟悉的关系了。而且他之前提过你,说你去过陕西那边的墓。”
我点点头,同时心里嘀咕着,或许之前把黑子抓走的家伙恐怕就是眼前这几个人了,整理了一下思路,就说道:“那……就是你们是把黑子抓走了吗?我去过他的住处,很久之前人就不见了。”
对面的男子一愣,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虚伪,嘴上说道:“不能说是抓走,黑子是自愿跟我们走的,当时这家伙已经被其他人给盯上了。如果我们没有最先到达,或许你熟悉的黑子已经死掉了。”
“他不过就是个小盗墓贼而已,能被什么人盯上?”我立刻说道,心里越发疑惑起来。
男子顿了一会儿,缓缓地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黑子这家伙经历了一些神奇的事情吧,所以很多人都对他有兴趣,我们为了保护他,就把他移动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听到这话,心里有些暗暗发笑,什么狗屁保护,绝对是堂皇之言,嘴上继续问道:“那么,纸条是你们留下的吗?”
但这时,面前的男人忽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问道:“什么纸条?”
“就是一张写着……黑子我们带走了的纸条,压在杯子底下,我当时看到这个东西,才知道黑子是被人带走了。”我说着,心里忽然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