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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储物镯,那么这里面,便宜娘亲留了什么给她呢?
苏云歌一股脑的将东西一件一件的拿了出来。
三颗水晶石,其中一颗是七彩颜色的,剩下的便是发簪之类的,各式各样的发簪十二支,很美,很古典。
苏云歌全部都拿了一个遍,除了这十二支发簪之外,就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这便宜娘亲,还真是太小气了,连钱都没有。”苏云歌有些嫌弃的将那三颗水晶石扔进了储物镯里。
若是被其它人看到她这个行为,只怕要气的吐血了,七彩魂石那可是无价之宝啊!
然,在苏云歌这个不识货的人面前,这七彩石还没银子重要。
“荷香。”苏云歌喊着。
荷香立刻进来,捧着一身衣服道:“小姐,我帮你。”
“不用。”苏云歌不在意的摆手,浴桶里的水还舒服着呢,她不想出去,她问:“我还有多少银子。”
“银子?”荷香面色古怪。
“难道没有银子?”苏云歌心中一个咯噔,暗道这个世界难道不用银子?
“没有。”荷香摇头,将钱袋子里的铜板拿了出来,数了数,才道:“小姐还有七十二个铜板,小姐想买什么东西吗?”
“……”
苏云歌盯着那铜板,不由的一阵无语,堂堂苏家的大小姐,居然只有七十二个铜板!
铜板啊,那也太不值钱了!
“小姐?”荷香狐疑的看着苏云歌,总觉得这次‘死而复生’的小姐似乎有些不对了。
往常碰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小姐总是躲在屋子里哭,就算是洗澡的时候,也像是一个木偶娃娃一样,让她伺候着。
特别是在碰上二小姐的时候,小姐总是很胆小,任由对方欺负,怎么这次小姐突然就能让二小姐受伤呢?
荷香百思不得其解。
苏云歌不管她,泡了一个舒服的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那老旧的铜镜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饶是有了思想准备,也被吓了一大跳。
左脸的黑疤几乎占据了整张左脸,看起来黑漆漆的,就像是一个怪物一样。
苏云歌定了定心神,前世她什么更惨的场面没见过。
苏云歌细细看了起不,摒开左脸,她的眉眼和脸蛋的形状还是过关的。
苏云歌抬手摸了摸黑疤,有些磕手,与皮肤沾连在一起,就像是突然生长出来的东西一样。
“荷香,拿纸笔来。”苏云歌吩咐着。
荷香很快就拿了过来。
苏云歌拿起笔,行云流水般的就在纸上写了起来,前世她可是被当作继承人培养,毛笔字也是信手掂来,她的字行云如水般飘逸,在荷香震惊的目光下,将那纸送到荷香的手里道:“去药铺,抓十副药。”
“小姐,抓药做什么?”荷香奇怪的询问着,她喃喃道:“小姐的字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好看了?”
往常小姐的字都是狗爬似的啊。
荷香再次狐疑看苏云歌,一直服侍着她的荷香,很容易发现不对劲。
“怎么,以前你家小姐我不想写好,并不代表不能写好。”苏云歌说着,叫住了正要离开的荷香问:“你不是没银子吗?走什么。”
“……”荷香停下了脚步,下意识的看向苏云歌。
“拿去。”苏云歌作势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玉簪子,其实是从血玉镯里拿出来的,这玉簪是十二支玉簪里品相最丑的那一支。
“哇,好精美的玉簪呢。”荷香在苏家做这么多年,对玉簪的好坏,也是分得出来的。
“换了银子去抓药,千万别被人发现了。”苏云歌叮嘱着,若不是她现在的身份不方便出去,她绝对不会交待一个丫环去做的。
“是。”荷香揣宝贝似的将玉簪揣到怀里,小心翼翼的放到最里面,随即摸了好几次才道:“小姐请放心,就算我没了,玉簪也还在。”
“噗。”
苏云歌不由的笑了,道:“你没了,这玉簪会长脚跑回来不成。”
“小姐,我……”荷香羞红了脸。
“好了,快去吧。”苏云歌催着她离开,等她一离开,她便开始以苏家独门秘术开始检查着她自己的身体,这具身体除了营养不.良外,也不见得那么差啊。
苏云歌狐疑的想着,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初那狗屁郎中怎么会说她不能习武呢?
溪园。
苏云溪受伤回来,子玉连忙迎了上来,又是止血又是上药的,子玉小心翼翼的生怕惹苏云溪不高兴了。
“她变了。”苏云溪脑子里总在想着先前那短暂的打斗,还有苏云歌对自己的那一股狠意。
徒手抓匕首,她就不怕自己的手被废掉吗?
苏云溪怎么也想不明白。
“老爷夫人,小姐伤在了胸口,现在在正在包扎呢。”子惜的声音在院外响起。
苏云溪脸色苍白的躺在了床榻上,敛起先前的深思,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娘。”苏云溪柔弱的声音哪怕光听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我的云溪,这是怎么了。”戚氏疾步走了进来,一副肝肠寸断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苏云溪死了呢。
“怎么会流这么多血,我的云溪真是可怜。”戚氏哭泣的说着,也是十分的技巧的,她的声音哽咽却又清楚。
苏盛沉着脸走了进来。
“爹,姐姐不是故意的。”苏云溪抿着唇,敛着眸子,一副替苏云歌开脱的模样,道:“我听说姐姐活着回来了,我就想去看看姐姐还缺些什么,谁知道姐姐看了休书之后,就把我当成楚王了。”
“爹,你别怪姐姐,姐姐是太喜欢楚王了。”苏云溪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盈盈的水眸眼波流转,似会说话一样。
“云溪,你就是心太软了,你拿她当妹妹,她拿你当姐姐吗?”戚氏哽咽的说着,意有所指的道:“这分明是要置你于死地啊。”
“不会的,她是我姐姐。”苏云溪扬起了一笑容,任谁看了都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戚氏又心疼又无奈却又透着提醒,道:“老爷,我家云溪就是心软,对姐姐不设防,这幸好是云溪挡着,万一伤了楚王,那还不误了老爷的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