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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床前,一头染着金黄色的卷发下面,是张熟睡脸。
素颜看起来有些憔悴。是她,那个码牌的霞子。皮肤没有以前那样饱满润滑,消瘦了许多。
“是她吗?”
瑰莲见我一直看着床上的人不挪步,便走了过来。
“是她。出去说话。”
我叫瑰莲带我出去。
我们两站在院子里:“霞子现在吸毒,刚才听面包车司机说那话,我就在猜疑。现在看她的样子可以断定,她确实在吸毒。这个黄世仁,用毒品控制这些失足女。”
“那现在怎么办?”瑰莲望着我,一时没了注意。
我有些不解:“黄世仁为什么不把霞子除掉,而是把她关在这里让她做失足女?
她可是知道他的很多秘密。以后要是被指控,霞子就是个很有力的证人呐。
他干过刑侦,不会这么疏忽的吧?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按你说的那这个霞子我们应该把她带走才好。将来让她出来作证。呆在这里……”
我们正说着话,来了几个喝了酒的男人。
“老板娘,有人吗?”其中一个穿着中长款黑色棉袄,身材健壮的男人问丁老板。
“呦,将老板今天真是好艳福。刚到了三个新货。”
丁老板一见来人,就笑的脸如菊花。
“长得怎么样?有霞子漂亮吗?”
将老板低声问丁老板。
“没她漂亮但比她年青。二十来岁。”丁老板实话实说。
将老板一指他带来的那四个人:“那给他们安排吧,我还要霞子。什么价?”
“还能给你贵吗?跟霞子一样,四百。”
丁老板凑近将老板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样子。
“我们五个人还差一个。那些低价位的不要冒充进来。今晚我请的都是大买主。别扫了他们的兴。”
将老板给丁老板打预防针的说。
丁老板一时给顶的无言以对,随即就又笑道:“在低价位里挑一个好的,就按低价位收钱不就行了。”
“我们不是在乎钱,是要货色好。那你看着安排吧,霞子在里面吗?”
将老板把话一丢,就迫不及待的往霞子房间这边走来。
“在,在,我给你开门。”
丁老板慌忙紧赶几步,超到将老板前面去开门。
门一打开,丁老板就朝里面喊道:“霞子快起来,将老板来了。”
将老板进去就把门关上了。
丁老板回到接待大厅对着那几个男人:“你们哪三个先跟我来?”
三个年轻点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跟着丁老板后面走到后院,上楼。
安排好这三个人,丁老板再回到大厅对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说。
“你今天喝了不少的酒,我给你安排一个态度好的。走,我送你去。”
“霞子在吗?”那男人问。
丁老板眼睛一转:“哦,她正在忙,我给你重新安排一个好不好?”
“算了,我等会。”那男人坐在沙发上没动。
这时,从门外又进来三个四五十岁,一身农民工打扮的男人。又都是喝了酒的。
丁老板微笑着对沙发上的男人说:“那你坐着等会,我让人给你泡茶。”
说完就走到三个农民工跟前。
态度僵硬的:“三个都要吗?”
那三个男人点点头。
“六十块钱一个人,先把钱付了。时间不能超过二十分钟,到时间就要走人。”
那三个男人在吧台付了钱。
丁老板又对着站在吧台边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排到谁了就送进谁的房间去。”
那老妇答应一声便带着三个男人去后院。
我和瑰莲跟了上去。
那老妇用钥匙打开一个房门,就进去一个男人。
三个男人全安排进了房间,老妇回大厅去了。
我忍不住问瑰莲:“哇靠,这每个房间都有女的啊?这价格高低咋悬殊这么大。一个一次四百,一个一次六十。这是什么规矩?”
瑰莲笑着耸了耸肩膀。
然后一脸调皮相的把头往我跟前一伸:“进去看看?”
“滚,你去,我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