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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说您能解决他的问题,我来自斯普劳特家族。"赫尔加连忙回答到,从怀里掏出父亲给他写的介绍信恭敬的递了过去。
"斯普劳特?"旺卡先生接过介绍信,打开仔细看了半天,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赫尔加说到,"你确定你是他的亲生的?"
"嗯?应该...应该是吧。"赫尔加听着旺卡先生奇怪的问题不确定的回答到,话题调转的太快,赫尔加完全跟不上他的思想,不过,他本能的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好的,这个小狼人的问题就交给我吧,你们先在我这里住几天吧,等我把施法材料都准备好就开始解决他的问题。"旺卡先生停顿了一下,以一种极其诡异的眼神看着赫尔加继续说到,"把你们的魔杖交给我,旺卡的巧克力工厂不准使用魔杖。"
"不准用魔杖吗?"赫尔加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旺卡先生,要知道魔杖可是巫师的第二生命,不是必要时刻,巫师是不会离开自己的魔杖的,他从来没有听过哪里会不准使用魔杖的。
"是的,不准使用魔杖,别废话了,快交上来。"旺卡先生被赫尔加盯的浑身不舒服,"如果你还想我救这只小狼人的话,就快魔杖交上来。"
没办法,为了贾斯廷,赫尔加只好屈服在旺卡先生拙劣的谎言之下,乖乖的把魔杖交了上去。
"这就对了,相信我,这几天你会有很棒的经历的,我只能说,你有一个好父亲。"旺卡先生说到,"小狼人,跟我走吧,我要帮你仔细做个检查,至于你,奥柏轮柏人会帮我好好照顾你的。"
赫尔加越来越觉得自己被斯普劳特先生给坑了,不过没办法,现在为了贾斯廷,他只能乖乖的跳进坑了。
"先生,请跟我来,我带你去这几天你的住处。"目送旺卡先生带着贾斯廷离开后,一个奥柏轮柏人走了上来,对赫尔加说到。
"好的。"赫尔加乖乖的跟着他往前走着,可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虽然工厂很大,可是也不至于走了这么长时间都还不到吧,而且赫尔加想到最后旺卡先生对这个奥柏轮柏人的窃窃私语和他们对他投来的同情怜悯的眼神,觉得他即将去的地方应该不会太好。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觉得旺卡先生的巧克力工厂很好,我可以在那里暂时住几天。"赫尔加说到。
"巧克力工厂怎么能招待像您这样的贵宾呢,您别急,已经快到了,旺卡先生帮你安排的地方绝对是舒适,贴近自然的地方。"奥柏轮柏人装作不懂赫尔加话中隐藏的意思一样,"好了,我们到了。"
赫尔加看着眼前这个锈迹斑斑的铁门,心底的不安更深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您进去就知道了。"奥柏轮柏人替他打开大门,站在一旁请他进去。
赫尔加看着眼前黑洞洞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股腥臭味飘来,他隐约觉得这种味道他曾经在哪里闻过,巫师本能告诉他如果想要活命的话,就绝不能进去,突然,他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强烈的冲击,就像是10个彪形大汉一起在背后推他一样,然后他就直接被推了进去,就在他进去的一刹那,门,关了,他被关在这个未知的地方。
"先生,你就好好在这待着吧,到时间了我会来接你的,祝你玩的愉快。"门外传来那个奥柏轮柏人的叫喊声,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远,赫尔加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已经远远的离开了。
"嘿,开门,开门,我不要在这里!"赫尔加用力锤着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它看上去已经接近报废的边缘了,可是即使赫尔加的双手锤断了,它都不会有丝毫的损坏。
突然,赫尔加感觉到肩头有点湿润,好像有水从他头上低了下来,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准备掏出魔杖,看看周围有什么,才发现自己的魔杖已经被旺卡先生收走了,他只好用着自己不熟练的无杖魔法,"荧光闪烁",手上形成的光只能够达到他用魔杖时的三分之一,在微弱的荧光下,面前出现一个乌亮黝黑的东西,他伸出另一只手上前摸了摸,冰凉光滑,他突然想起来他在什么地方闻过这种腥臭的味道了,古灵阁!他举起颤抖的手,手上微弱的荧光一闪一闪的,就像是他现在的心情一样,他祈祷着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
不过,梅林似乎没有保佑他,他的脑袋的正上方,一颗巨大的龙头正对着他,他和龙的两只比他的两只手还要大的眼睛大眼对小眼,"啪",一滴,不,已经不能用滴来形容了,一大桶平时很珍贵的魔法材料-龙涎倒在他头上,直接把他的头发完全浸湿。
"救命啊!龙啊!"赫尔加来不及甩干腥臭咸湿的头发,就像是百米赛跑一样向着前面的黑暗冲了过去,这个时候和这条看上去已经非常饿的对他很有兴趣的龙相比,黑暗就不是那么可怕了,只听见"刷"的一声,龙的爪子挥了过来,带动着空气发出惊人的声响,赫尔加感觉它再快一点,就可以发出音爆声了。
赫尔加可不想就这样被一爪子干掉,使出他这辈子,上辈子最大的力气向前冲了出去,不得不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还真让他逃了过去,不过他的长袍就没有这么好运了,直接被爪子抓成了两半,长袍内的空间拓展魔法直接被破坏掉了,从里面掉出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小提琴,糖果,还有各种魔法材料,龙似乎被突然出现的东西给吸引住了,放弃了对赫尔加的追赶,开始摆弄掉在地上的东西,赫尔加连忙趁机加速跑走,融入黑暗之中,直到完全看不见那只龙为止。
"呼~呼~"赫尔加瘫坐在地上,拼命喘着粗气,刚才奔跑耗尽了他完全的体力,他看了看自己破碎的衣服,心中没有悲伤,没有沮丧,有的只是对斯普劳特先生的怨念,"为什么会有这种坑儿子的父亲,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此时,远在英国的斯普劳特先生正在享受着他的晚饭,突然打了个喷嚏,"最近温度降低,我果然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