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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很普通的女生房间，只是空间有点小，二十平米左右，里面坐着一个女人，她化着精致的妆容，面前是开着摄像头的电脑，她正在用嗲嗲的声音说着话。
“谢谢柯总的礼物，么么哒，喜欢宝宝的可以点个订阅，如果今天礼物能突破15m我就送给大家一个惊喜哦。”
说完她还俏皮的眨眨眼睛，只是电脑里面的她和现实的她还是有差距的，弥补自然也是靠美颜相机。
这再明显不过了，她是个主播，这让于想和沈同都没想到，主播不都是在家里直播的吗？怎么会在公司呢？
两人疑惑的看着顾言，想从他这里得到答案，但是顾言没有回答他们的意思，继续往里面走去。
第二个房间里面也是如此，普通但又区别于前面那个装饰的房间，打扮的妖艳性感女人，像在家一样做着直播。
一直走到尽头，两边加一块一共十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女人。
相同的是都在做直播，都化着妆开着美颜相机，都说着差不多的话，不同的只是房间的装饰。
看完以后回到下电梯的地方，顾言饶有兴趣的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人。
“怎么样？有何感想，不用写观后感，随便说说就行。”
“原来这就是流水线……”于想喃喃道。
“被骗的一定不止我一个……”沈同有点自嘲自讽的说道。
“这确实是流水线，被骗的自然不止你一个，但是你却是为说不多的被骗了还不愿意相信的人，”顾言总结道。
沈同被顾言说的脸通红，低着头。
出现这种情况其实是偶然也是必然，直播行业的火热让很多商人都把目光投向这里，与其等着那些有名气有潜力的主播来平台做直播，不如自己去培养出一些主播。
所以这种情况就出现了，按照一定的资质条件挑选一批人，统一培训，统一管理，每人在一定的时间内给予一定的推荐资源，谁能起来就重点扶持谁，起不来的就只能被淘汰。
这和网文创作也有一些相似，网站的编辑挑选合格的作品进行签约，给试水推荐，看的人多成绩好了继续给，差了被遗弃在角落，是继续挣扎着期待厚积薄发还是选择换个马甲东山再起，都看个人。
还有以前的快男快女之类的，就是比较早也比较典范的流水培养明星。
事实上，以后随着社会的发展与进步，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不只是这两个行业会出现这种情况，其他很多地方都会趋于流水线似的模式。
不过这也不是目前顾言需要考虑的，看也看了，自然该离开了。
三人来到楼下，钟平连忙迎了上来，一直把顾言送到坐上车离开。
钟平看着顾言的车逐渐远去，据他了解顾言是白手起家，一路混到这种地步，他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
“哎，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坐着豪车，保镖助理跟在身后，随手打赏就是几万吧。”
……
车上，顾言看着老实许多的两人，打趣道。
“我想听听现在你们两个对女主播的想法。”
“能有什么看法，反正我也不经常看直播，”于想脸色怪异，硬着头皮说道。
其实他之前膨胀那一段时间里他可是没少看，打赏虽然没有顾言那么毫无顾忌的随意，但也是大方的很，也成功的约到了一个女主播，只是后来在饭店远远的看了一眼就走了，他以为只是自己运气差，约到的质量不行，没想到是整体都不行，如果不是这次的事，他已经选择性的把那一段记忆永远忘记了。
有同样经历的沈同此刻也是这种感觉，就想把那段回忆从自己人生中抹除，可惜人生就是这样，总有几段不愿意回忆但偏偏又难以忘记的时光。
顾言看着陷入沉思的两人，缓声说道:“虽然事实如此，但我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待主播，有黑就有白，很多地方都是如此，只是白与黑的占比多少有所不同。”
“嗯，”两人点头应道。
今天让沈同看的够多了，再多他也消化不了，所以顾言他们没有再去其他地方，直接回了家。
顾言上了楼，沈同去找小哼小哈玩耍去了。
看了会儿书，在下午六点左右，顾言心血来潮，换了衣服在小区跑起了步。
跑了小半圈，顾言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也在跑步，他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今天怎么想起在小区跑步了？”
“懒得去健身房，就在小区跑两圈，”林珂穿着一身蓝色运动服，展现出她紧致完美的身材，引得顾言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最近怎么样？还好吧？”顾言突然没什么说了，于是就问了这么俗套的一句话。
林珂扭过头看了顾言一眼，“有事你就说。”
“我……”
顾言无言以对，怎么自己就那么像是只有有事才会想起她的人吗？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沉默，只有风声以及轻微的喘息声，还是林珂打破了尴尬。
“对了，之前跑男的项目组策划问我你有没有意向去当个嘉宾之类的。”
“没兴趣，”顾言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过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可能在不久的将来，我闲的无聊，会自己做一个综艺节目，就像贝爷的荒野求生一样，当然，不是他那次来国内录的那种满级大号带小朋友玩的。”
听到这儿，林珂眼睛一亮，顾言的想法和能力她很相信，加上他如今的名气，如果他做个综艺节目，收视率应该不会低，到时候还是是通过他们公司和电视台之类的联系谈合作，这对于林氏自然有很大的好处，她作为一个商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些。
“那你准备请那些嘉宾？投资多少？地点在哪儿？”
顾言一个趔趄。
“我只是突然一个想法而已，做不做还不一定，怎么会想那么多呢，不过请嘉宾一定是我喜欢的，而且是各方各面的，像杰森斯坦森，麦迪，国内的话胡歌林俊杰周杰伦，女的话，暂时没有。”
这次轮到林珂趔趄了，“你是不是不常运动，跑几圈脑袋缺氧了……”
顾言知道她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这些人碗儿太大，花的钱多，也不容易请，不过顾言却毫不在意。
“我又没说现在就请他们，我要等他们认识我之后，以朋友的身份邀请他们，或者是我的名气大到他们收到邀请不带考虑就答应的。”
“呸！有病就赶紧吃药！”
林珂看都不看顾言，直接顺道跑回了家，留下顾言一个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