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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谷子旭继续说:“老王哥,老魏姐,我此时的话你们不要以为是豪言壮语,不要以为是危言耸听,我想你们已经看到了这几天身心的一个变化,那些状况不是虚幻,不是杜撰,我时而会体力不支,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能够理解,说实在的我后期都想打退堂鼓了,而且我会在内心里问自己值与不值,想想自己还没办过半途而废的事,也就强行说服自己,把革命进行到底,虽然我不是共产主义战士,可我还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老王哥抓紧回复道:“丫头啊,老哥哥曾经是一个大头兵,而且还参加过越战,经历过死亡的洗礼和经过,退伍后,退休后虽然过着平庸平淡的日子,可我比谁都真惜平安和健康,和平和稳定,现在偶尔午夜梦回时还能看到过往,我和宏远守护了你两宿,虽然不知道伏魔人真实的工作经历,可我能看到结果,结果是我老姑娘生龙活虎了,你却一次次的九死一生,我姑娘的眼睛不冒绿光了,你的眼睛却在留那些墨绿色的东西,我老姑娘能吃能喝了,你却昏昏欲睡的无法进食了,这一切都是在接手我老姑娘的事以后,你这舍己救人的举动,虽没有大战场的轰轰烈烈,炮火连天,可也让人感觉触目惊心,忧虑异常,说着话老头拿出一个帆布制作的手提袋,这是你老王哥的一点心思,钱买不来健康,但你老王哥已经倾其所有了,还望你别嫌少,手下吧,这是我这是我小三十年的全部积蓄另外还早我的儿子们借了一些。”
谷子旭没有推迟把手提袋接了过来,而后她在里面拿出五打钱递给老王哥道:“老王哥哥,生命的确可贵,应该是无价之宝,可是情谊也是无价的,这五万块钱给淑娴恢复身体用,另外您和老嫂子岁数都大了,家里应该备点过河钱,我虽然是以命换命,但我不会死,只是会在一年半的时间里无法工作了,身体会陷入酸软无力,但我至少还活着,老哥哥你收下这五万块,这是我给你们老俩口和淑娴的,千万不要跟我撕吧,咱们来日方尝好么。”
老王哥刚想开口说话,谷子旭又接着说道:“老王哥,你千万别跟我推三阻四的,我每年都来几次北京,你若想谢我,我每次来的时候您就给我做你最拿手的龙须面吃好不好,淑娴你乖,把钱抓紧收起来,不然姐姐就不喜欢你了,不要看你爸你妈的眼吧行事,听我的。”
淑娴很乖的把钱收了起来:“可老王哥看上去有些尴尬,丫头这样真心的让哥感觉很不意思啊,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你看这事办的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好意思,这么不自在呢。”
谷子旭说道:“老王哥,不要把事想的太过复杂,人生就是大道至简,你非要七想八想,七猜八猜,既苦闷了自己,也讨饶了她人,我把你们两家的是尽全力办好后,即便剩一口气,在一两年里不能工作,我就全当给身体这不极其做抱养和大修的停业整顿吧。”
李宏远说道:“妹妹啊我知道你在家里也很忙,只是这两年可把你那边的人急坏了,这世上仅有的你,一下不能工作了,你会让很多有此经历的人会走许多冤枉路,会花很多冤枉钱。”
谷子旭回道:“李哥,我啊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你家别墅和淑娴的事我记忆染指,那就会尽力圆满的完成,这不仅仅是给你们一个交代,对我自己也是一个交代和考验,相互的,对了李哥李嫂,咱们也该回酒店了,趁银行没下班,我抓紧去吧钱存到卡里去,你们觉得呢。”
王庆岚说道:“妹妹所言极是,身边带这么多现金不方便,更不安全,妹妹我帮你找一个不排号的银行,这样会省去排号的时间,你也好回酒店早点休息,走的晚了路上又该堵车了。”
大家起身出了王家的院子,淑娴握着谷子旭的手说道:“姐姐你明天还来看我么?”她回答道:“来,这两天都会来的,除非我出京城为你姑姑家去购买布阵所需用品,就不一定来看你了,淑娴你放心姐姐会完全把你身体调理好的,不然姐姐不能安心的离开北京。”
王庆岚走过来说道:“淑娴以后要叫谷老师姑姑,不许叫姐姐了,怎么叫都乱辈分了,礼数都没了,谷老师为了让你尽快康复,老是顺着你,谷老师整整比你大了十岁呢。”淑娴噘着嘴小声嘀咕着呢:“老姑,谷老师长的那么年轻,叫她姑姑,我张不开嘴嘛。”大家都笑了,谷子旭在旁边说了句:“嫂子我到是不大在意这些,一个称呼而已,只是嫂子你们觉得不合适而已,我的儿子经常叫我大姐呢,我从来不说他的,因为她们那我当知心朋友后,才会发至内心的称呼我一声姐姐或者是大姐的,这就像你和李哥一样,觉得叫我老师感觉生分一样”
说完话她们三人上车了,车很快开到一处人稀少的胡同里,那里居然有一个很小的工商银行,王庆岚走到一个窗口,低声跟里面的人说了几句话,大致意思是赶时间着急办卡存钱,谷子旭拿出自己的身份证件,办完了存款的事就走出了银行,直奔酒店而去,她们到了酒店后:“李哥你退房吧,我的身体已无大碍,哥哥可以退房了,不过我明天要出去在市里转转,看看能不能买到我那方案上的东西,关键的是那无根降煞木,至关重要的东西一定要先找,其余的东西不是特别难找,但如果找不到这样东西的话,这事委实的不好办呀!”
李宏远说道:“妹妹你放心,只要中国有,就是再稀缺我也掘地三尺把它翻出来,毛主席说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今晚就给一些朋友打电话问问,锁定了大致方向和地点后,再带着妹妹去,看看那雷劈的降煞木是什么模样,妹妹你觉得这样的安排可以吧?”
谷子旭点点头道:“好,李哥嫂子你们快回家吧,不要担心我的健康状况了,我能坚持到最后胜利,这几天的殚精竭虑让你们身心很紧绷,快回家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他们夫妻走后,这小不点抓紧换衣服,去冲个澡后,喝了三只葡萄糖和一杯人参茶水,而后钻进被窝里睡觉了,因为他想睡到八点起床,她要问问那严他为什么在这个屋里一住就是百年?怎么没像宋小冉和荣肃一样在阴阳界间四处漂流,也没有遭到紫尚魔王的欺辱和压迫呢?以前她老贪心听故事居然忘记问这事了,或者那严故意用一些那些她喜欢的收拾鬼子,和外国列强的故事了,而忘记这两口子为啥能安然无恙的呆在这屋里一百多年,他们有什么法宝和办法能够这样自如,他们就没遇见过劲敌还有前来降服这两口子的降煞人么?她带着一长串的问号睡着了,墨玉从床底下爬出来,变成了个小道士守着她,他也只能看房间里没人的时候献一下身,保护一下它的恩人,一个他墨玉认为这世上所剩无几的好人。
时间过得好慢啊,好容易等到了八点,他低下头喊道:“小不点快起床,你等的家伙们出洞了。”宋小冉用手一笔画,做了一个要抓到墨玉的姿势道:“小巴蛇你当我们是你么?平时老用肚皮走路,还出洞,再说小心我吃了你。”墨玉一吐芯子道:“多头煞你还真别以为我怕你,信不信我毒死你,我是仙,你是煞,你很牛么?你牛能把我的恩人累成这个样?她要不是为了你出那口恶气,能元气大伤么?还敢喊我小巴蛇,我知恩图报比你强多了。”
宋小冉气的柳眉倒立忽的一下蹦了过来:“举起她的双刀分心便刺,说时迟那是快,那严飞身而起就是一脚,把宋小冉的双刀给踹飞了出去:“师妹你又失心疯么?墨玉怎么惹着你了,跟个疯狗似的,逮谁咬谁,你不看看他是谁带来的现世小蛇仙,不知道打狗还的看主人么?荣肃快把你家的疯子给我拉一边去,就这熊脾气,那怪老在外面吃亏,怎么就不见长进呢。”
此时的谷子旭已经坐起来了,她呵呵呵的笑个不停:“那老将军,这小冉啊向来口无遮拦,我的墨玉就讨厌别人叫他小巴蛇,她偏偏就这样叫他,所以墨玉才接了小冉的短,我本想看他两打一架,算是在拍摄现场看武打戏了,既不用交门票钱,又生动形象,原生态没有任何的武打设计,您啊偏要给我搅和了,宋小冉你认为你能打过墨玉么?你们点到即止笔划笔划吧,省着一天天的闲的发慌,打打架活动活动筋骨,也让小不点我开开眼界,看会热闹…”
墨玉回道一抱拳道:“宋小冉我看你是女的,就让你三招,你出手吧。”其实谷子旭只是想看看是否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探探水深水浅才知道日后怎么用他们,可这两家伙以为这小不点就是喜欢看热闹呢,也没多想,乒乒乓乓的就叮咣到一块去了,她们天棚上地上的飞来飞去,刀光剑戟的一顿折腾,刚开始是不分上下的,后来小冉的汗就顺着脸瑕留下来了,谷子旭喊道:“墨玉住手,小冉你抓紧一旁歇着去,她们各自跳回自己的阵营,谷子旭继续说,墨玉啊,小冉前几天让我给伤着了,她还没恢复呢,你们俩算是棋逢对手,都是好样的,看咱们都住在这个外人认为邪性的八三一九,要精诚团结一致对付紫尚魔王才是正题,而不是自乱真阵脚,自费手足,宋小冉你说对不对啊?我不需要你充满内疚的说话,伏魔是我的职责所在,但我的确可以缓缓治来,突然对他耗费了那么多的功力,那是因为我要他彻底消灭他。”
宋小冉问道:“霹雳子,你把紫尚魔王眼睛打瞎了,估计这下他只专心恨你一个人了,顾不上找我和荣肃的麻烦了,这下我俩可以轻松的喘口气了,即便他就是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俩也不怕他了,就算是打起来的话,他也占不到什么便宜,霹雳子你说我的推断对么?”
谷子旭笑着说:“有那么一部分道理,你只答对了百分之四十,所以胜算也谈不上,魔比煞高一大截子,就你个百年功力的小煞,就算紫尚瞎啦,你们两口子也不是他的对手,我不是长他人锐气,灭自己人的威风,你想想我有个天生的伏魔人,身上带着五雷圣火令,还有我这与生俱来的红莲化魔钵,双法器并用,你想想这个老家伙有多难对付,千万比娥以卵击石。”
那严说道:“小冉啊你要听霹雳子的话,这丫头是一个重信之人,我看这世间已近没几号这样人了,让咱们几个遇到了,这也是在天上的父母保佑着,我等才有这样的福气和缘分。”
谷子旭笑道:“那老将军,一说这在天上的父母庇佑的事,我倒想问问您了,是谁庇佑你在这个屋里一住就是一百多年,您若无人指点,无人庇佑就会偏安一隅百多年么?你们两口子到底是咋回事?你别老顾左右而言他,老转移话题这可不是一个坦诚的表现啊!”
那严回道:“丫头,这事不是我故意隐瞒你的啊,好在我现在已经完成任务了,我所用心保卫的这个事,就在你离京两周后,我才盼来了这宝藏的主人,把地图的秘密告诉了他,如释重负啊,也正是因为这个宝藏的秘密,我们一直待在这里,不受各种魔王的起伏和压迫,才会幸免杀戮和阴阳炼狱的折磨,因为这里曾经也被您这种伏魔人下过屏障,所以我们才安全”
谷子旭的嘴撅的老高:“那严,请不要给我打官腔,轻描淡写的敷衍我,我要听详情,不是一带而过,不是总结陈词般的叙述,我要听细节,我这么想方设法的要帮你回归故里,你就这么对我啊,我无外乎对这屋里的你们,曾经的过去感兴趣,那老将军心知肚明吧?”
那严叹了一声气道:“那好吧,往事不堪回首,这个没有画面,我只能据实讲诉了,那是八国联军前一个月,我被正提督调岗到东直门这边,有天晚上我巡夜至此,碰到一位倒在血泊中的老先生,他临死前跟我说了一件事,他说他是是郑氏后人,第十五代,他一直在守护他家的一个保障,可这消息守护了很多年都没事,可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知道了这件事,而且知道这事的人居然是个日本人,是他引来了匪人洗劫他家,而后他就告诉了我这个地址,他话没说完就断了气,我也就没再上心,直到八国联军进北京,破城之日我和惜月双双毙命,在黄泉路上又遇到这个人,他临时被提为鬼差,战争嘛炮火之下有多少人命赴黄泉,谁能数的清楚?只能用不计其数来形容,只能用血雨腥风来比喻,黄泉路上那人啊黑压压的一片,向我们这样的持械煞也进不去鬼门关啊,就站在这里发愁,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候,他瞧瞧的跟我我们说:“他也属于横死贵,三年以后就要投生了,无法保护那个宝藏的秘密,如果我们要能誓死保护的话,我就会用我横死鬼的血手印送你们进入那个宅院,至此你们院里阴阳界的血雨腥风,安心的在此等待能够担负这比财富的郑氏后人的到来,他说这批宝藏其实就是一些名贵的古玩,但价值连城,很多庶出的郑氏后人也想得到,可都因此而送命了。”
那严喘了口气接着说:“他先让我发誓,誓死保护,绝对不让这些宝藏落入外国列强的手里,要百年的守候,我想这也是等于在保护国家的财产,就果断的发了誓言,他把我们送到了那所并不算大的宅院中,我这一诺就是百年之久…”(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