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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朱刚鬣和沙僧从背景墙后绕出来,向着胡孙摊摊手,说:“大师兄,他跑了。里面有应急电梯。妈的,这厮肯定没安着好心,喝茶?怕是想给我们喝毒药吧?”
胡孙冷冷地向着谢莉莎扫了一眼,说:“追上去。我们走。”
谢莉莎急了,闪身挡在胡孙面前,说:“你们别想走,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陈袆皱皱眉,怕猴子动手,抢上拉开谢莉莎说:“说了让你别管,你怎么不听呢?”
谢莉莎冷着脸说:“陈袆,这算什么事?你是不是当我弱智啊?编了这场戏来忽悠我?”
陈袆心说编戏?编什么戏?我又不知道你在这儿?我怎么忽悠你了?
他苦笑说:“谢莉莎,我没忽悠你。这事你别管了,你也管不了。这个公司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对了,你在这儿上班?马上辞职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辞职?我今天才第一天上班呢。陈袆,你不把这事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陈袆耸耸肩,心说我能走嘛我?我就是想走,悟空他们也不让啊?倒是你这个傻妞,这是要帮着妖怪强出头啊?
“谢莉莎,这事一时说不清楚,你还是糊涂一点的好。”
谢莉莎脸色涨红,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陈袆说:“陈袆,你是不是知道我在这里上班,所以用这种方法来引起我的注意?我已经明确跟你说了,我们不合适,你别白费心机了。”
陈袆一听这话,立即象吃了个苍蝇似的,心里噎了一下。
天哪,这妞也太自恋了吧?吸引你的注意?难道你怀疑我联合了这姓白的屁精糊弄你?你妹啊,虽然你是女神,但请你自我感觉不要这么爆棚好不好?
他冷下了脸说:“谢莉莎,我是跟你说真的。我喜欢你不错,但是我绝对不会用这种傻叉手段来泡妞。我陈袆没那么犯贱。”
谢莉莎脸白了一下,又羞又恼。她咬咬牙,说:“陈袆,做了又不承认,真没想到你是这种没卵子的人,算我瞎了眼。”
陈袆无证语了,心说我才看错了你呢,想不到你是这么个胸大无脑的自恋狂啊?你看不出这是寻仇踢馆玩真的嘛?白泽都跑了,要你个小娘们出个什么头啊?呃,不过她好心好意发短信提醒我,天性还不坏。算了,她不明真相,往这儿想也没什么错,不过就是虚荣心作怪罢了。
“徒弟们,我们走。”
陈袆不再看谢莉莎。富人的世界我不懂啊,带着这种超强优越感的,不是从小被惯坏了,就是那个什么什么残……唉,枉我被你这么副皮囊迷惑了那么多年,原来你心智还发育不全啊?真是可惜了。
谢莉莎喊道:“陈袆,你别走……”
“走?你们还走得了吗?”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大门外头说道。
陈袆吃了一惊,转头看去,不由得吸了口凉气。门口被一遛几十个彪形大汉给堵住了。那个开溜的山羊胡子一脸奸笑,站在一个穿西装大奔头的中年男人身后。
说话的正是大奔头。这人目光阴狠,满脸戾气,望着那边双手抱胸满不在乎的胡孙,好象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给刺几个透明窟窿。
陈袆心里发慌,看这样子,应该是正主儿黄狮精盛大出场了。再一看,尼玛,大汉们手里拿的什么?靠,钢管?砍刀?这这这,是要把我们拆皮锉骨的节奏嘛?
白泽指着陈袆几个跟大奔头点头哈腰地说:“老板,就是他们。刚刚我用计把他们拖住了。那个毛脸的,就是该千刀万剐的贼泼猴!”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大奔头咬牙切齿,全身颤抖着吼道:“泼猴,原来真的是你们!”
“不错,我的儿,看仔细了,正是你家孙爷爷!”
“贼泼猴,你害得我们几兄弟好惨啊。身死道消,千年道行毁于一旦!我们天天想着找你报仇晦气!好好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今日里,定要报那夺命之恨!”
大奔头身上气势徒涨,身体仿佛增高长粗了一圈,西装“啪”地一声崩裂开来。
猴子满脸不屑,单手前伸,做了个拇指向下的手势:“哼,就凭你?别做梦了。”
“哈哈哈哈,做梦?贼泼猴,我们黄狮七兄弟重入人间,日盼夜盼,就是等着报仇雪恨,将你们几个碎尸万段!兄弟们,上!”
“砰——”
大奔头身上的西装碎成齑粉,气流被挤压四散,周围空气砰砰炸响,犹如无数气球爆炸。他露出肌肉虬结的上身,头发暴长,根根竖起,嘴里向外伸出了獠牙。
“贼泼猴,纳命来!”
“呼——”
黄狮精象辆重型卡车一样,轰隆隆地撞向胡孙,他向前伸着的拳头,仿佛撕裂了空气,带出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波纹,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整个前厅里就象发生了地震,所有东西都在震动颤栗。
好个胡孙,面对这威不可挡的一击,不躲不避,双手骤然交错,生生用手臂迎向这一拳。
“轰!”
犹如引爆了个炸弹,两个人硬碰硬地过了一招。剧烈的劲风之中,屋子里的家俱纷纷破碎,玻璃渣子满天乱飞。
“啊……救命啊……”
陈袆眼前一暗,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就象身处失重的宇宙飞船之中,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师父,你自己管好自己,大师兄他现在没空救你啊。”
卧槽,大师兄没空,你们俩干什么吃的?苍天啊,我怎么找了这么两个白痴徒弟啊?
陈袆睁眼一看,尼玛,原来八戒沙僧已经和黄狮的手下斗在一起,乒乒乓乓打得热闹。
阿弥陀佛,原来我误会了他们了。算了,做好准备,屁股变成八瓣的滋味不知道怎么样?
“噗通!”陈袆终于迫降了。然而奇怪的是,没有感觉到预料中的疼痛,身子底下反而觉得软软的,好象落到了一个沙包上。
“啊啊……”
咦,这个沙包怎么还会叫?陈袆转头一看,靠,这不是那个倒霉蛋李主任嘛?居然这么巧,难道你看出来我要落在这儿?赶着过来迎接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