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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静梅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时,只觉得被窝超极的舒服暖和,她已经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
紧闭双眼的她小脑袋朝温暖的被窝钻了钻,正想伸个懒腰,却突然发现发现被窝有些不对尽,入手的感觉怎么软软乎乎的,像是……。
像是个人。
上官静梅心中一惊,蒙得睁开清亮纯静的双眼,眨吧眨吧,入眼的是熟悉的亮晃晃的银色面具,“啊……”
一声尖叫,上官静梅抬腿便要将人给踢下榻,却突然想到肚子里还揣着一个,连忙收回腿,伸出双手用力的将齐指挥使往外推。
“谁让你上来的?”
天色已经大亮,齐指挥使习惯性早起,只是今日难得在榻上多呆了些时候,一直静静的抱着怀中熟睡的少女假寐。
早在上官静梅像猫一样往他怀里钻时,他便睁开好看的眼睛。
瞧着她迷迷糊糊的纯真模样,瞧着她像猫儿一样瞬间炸毛,他顿时觉得心像羽毛轻拂般的痒痒,一把抓住上官静梅作怪的小手,另一只被她枕在身下的手臂牢牢的扣着她的腰身,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
“你拉我上来的!”
“呸!”炸毛的上官静梅当然不会相信,朝着他吐了一口假吐沫,小手用力的挣扎,想从有力的大掌中抽出来。
“我可没梦游的毛病,松开,我跟你不熟,谁让你上来的?”
齐指挥像嘴角含笑,真的松开了上官静梅的小手,改为双手牢牢的将推搡他的小女人扣在怀里。
“你对我用强的时候,怎么不说咱们不熟?”
轰,反手用力掰开齐指挥使大手的上官静梅,只觉得巴掌大的小脸轰的一声像是烧起来一般滚烫,连耳根都热起来,瞬间失去了争辩的能力。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惹不得,看吧!
她当初怎么就找上他了呢?霸道、无耻、厚脸皮。
齐指挥使银色面具下的俊脸扬起笑容,手臂一用力,将羞红脸的上官静梅给翻到了自己身上,专注的目光认真的看着她惊讶的眼睛。
“现在你我是未婚夫妻,躺在一张榻上也没什么不妥!”
“未婚夫妻?”上官静梅双手抵在齐指挥使的胸前,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下意识的重复了这四个字,又下意识的加了句。
“我未婚夫好像是李成虎吧!”
一句话飘来,将温馨的气氛打得四分五裂。
齐指挥使深邃的目光闪过不悦,双手更是紧紧的扣在上官静梅的腰间,就像是想把她给镶嵌入自己的身体,让她感受到他的不悦和在意。
“罗氏已经把上官大小姐和李成虎的婚事退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叫上官静吗?回去后,我立刻帮你造个新的身份,从此以后,你只能是我齐老八的妻子!”
上官静梅见挣脱不了,也不再白费力气,伸出手使劲的拧着齐指挥使的手臂,笑盈盈的道,“齐老八,你在家排行老八,你不是说,你无父无母,现在又钻出些兄弟姐妹来,你骗着我玩是吧?”
齐指挥使见上官静梅故意拧他肉,也不生气,有些抱歉的抚着她的后背。
“我没什么兄弟姐妹,也真的无父无母,具体原因现在不能告诉你,名字我也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以后我便是你夫君,你便是我娘子便好!”
“好个屁好!”上官静梅才不买他的账,小手猛的用力,就要点住齐指挥使的穴道,可惜,半道上被有力的大掌劫持了。
上官静梅随势往美人榻内一滚,从齐指挥使的身上滚了下来,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撩着宽大的墨袍便跳下美人榻,一手撩开纱幔站得远远的。
“等你把新身份给我办下来再说!我饿了!”
这次,齐指挥使倒是没有再动手把她抓回来,只是单手撑着脑袋,含笑的看着动如脱兔的上官静梅别扭的拉着身上的衣服。
那像唱戏一样的墨色长袍和里面的白色里衣都是他的,虽然是新的,可看着她穿在身上,他仍然觉得很满足。
“你等的!”
齐指挥使心情愉悦的翻身而起,一个闪身便出了屏风,看了眼紧闭的门,“进来!”
船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岸,卫金和卫火早早的等在船舫外,小声的说着话。
听到齐指挥使的声音,卫金一手捧着托盘,上面摆着一身青色侍卫的服侍,另一手打开实木门,掀开厚重的帘子,让身后端着洗漱用品的卫火先走进去。
“爷,大小姐无人服侍,要不要属下下船买两个丫鬟上来!”
“不用!”
“不用!”
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上官静梅托着长袍从里面出来的,就像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一样好笑。
卫金和卫火当然是目不斜视,只当没有看见。
齐指挥使忍着笑意看着扯衣服的上官静梅,沉稳的声音带着磁性,“不安全,我自会照顾好夫人!”
上官静梅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谁是你夫人,谁要你照顾!”
卫金和卫火都是男子,当然不方便伺候上官静梅,恭敬的行礼后退了出去,随便把门给关好。
上官静梅扯了扯拖在船板上的袍子,在齐指挥使动手准备伺候她之间,率先端着洗漱用品往屏风后走去。
“不准进来!本姑娘自己来!”
齐指挥使收回手背在身后,不太相信的说了句,“你会吗?”
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家闺秀,出入都有丫鬟服侍,瞧着她身上歪歪斜斜的袍子,他真的会把自己打理好吗?
上官静梅并不知道齐指挥使心中的怀疑,将洗漱用品放好,又出来端那身青色侍卫服,留给站在原地的齐指挥使一个背影。
齐指挥使瞧着傲骄的背影暗自好笑,伸手入怀摸出治伤外伤的膏药,嗖的一声扔到了美人榻上。
“这是皇上赐的疗伤圣药!要不要进来帮你抹!”
“不用!”上官静梅扫了眼掉在榻上的药膏,现在怀着宝宝,她还真不敢乱用,伸手将药膏捡了起来,想收入包袱中。
这才想起,昨夜杀老虎时,包袱早不知道掉那里去了,她叹了口气,将药膏随手搁在茶几上。
屏风外,齐指挥使听到里面叹息过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转身走出船舫,接过卫金手中的洗漱用品,“不错!”
说罢,反身回了船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