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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拳法。
二人打在一处,一攻一防打的很是兴起。
杨石开心想:“一个小小的毛头小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武功,看来想赢有点难啊”,既然杨石开以家传的擒拿手见长,自然是以贴身为主的。
“不好,你们看。那小子攻势凌厉,看来大哥危险了。”但见众人都为杨石开捏了一把冷汗,恐怕帮主输了会开罪他们。
“师父,原来你们的武功这么高啊”看到节节取胜的胡瀛道,“这算什么,我胡家可是武林名门”胡一脉得意的说了一句。
“着,着,着,着”,胡瀛一边空拳打在杨石开的心肝脾肺四处,一边连喊了四个着字。看到倒地不起的杨石开,得意的拍了拍手准备回头向爷爷讨要夸奖。忽听“小心”,听到这两个字的胡瀛紧急回头,不料还是中了招。
原来这是黑龙帮二当家,看大哥在众目睽睽之下输得这么惨。手一挥,三棵毒针钉入胡瀛左臂上。
“混蛋,下作。我来和你打”,看到孙子中招倒在地上疼的直叫,气呼呼的去和杨石开战到一起。这边的王烈忙把胡瀛扶到了安全的地方,嘘寒问暖。
“没想到,当年黄泰还不曾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你还真是青出于蓝呐”胡一脉道。
围观的二当家见胡一脉对杨石开骂骂咧咧的,开口道:“老匹夫,休骂我们帮主,是我发的暗器,要骂骂我吧”,只听“咻咻咻”三枚暗器凌空射到二当家身后的门板上。
吓得二当家不知是什么感觉,双眼无神,要不是旁边的兄弟扶着,他早就站不住了。
“谁发的,有谁看见吗?”“太快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受宠若惊的黑龙帮帮众议论纷纷。果真,要不是凭着多年行走江湖练出了一手平声定位的功夫,谁都会发现是胡一脉的。
但奇就奇在,他一边正在和杨石开比武,一边还能发出三支翎标,实在叹为观止。
二人双掌相对,足足顶了半柱香的时间,明显技不如人的杨石开被胡一脉硬生生推了足足三丈有余,口吐鲜血跪倒在地。调整好呼吸的胡一脉开口道:“你的内力不错,为什么不用?反而让我孙子打的连连后退”。
艰难站起的杨石开冷笑一声道:“哼,以胡三爷的智慧还看不出晚辈的小小伎俩吗?”,听到杨石开这样的回答,胡一脉便猜到了几分:“看来杨帮主是想表现出技不如人的样子,等待时机在一举决定胜败,好一招骄兵之计。”听到胡一脉把自己的心思娓娓道来的杨石开无比佩服的道:“胡三爷这不愧深山活诸葛的美誉了。”
“诶,那都是几十年前的朋友抬举,现在可没听到有人这样喊了”胡一脉笑道。“看招”原来这又是杨石开的一条计,就是要胡一脉对自己放松警惕,不过好像没那么容易。
随着杨石开的寒光闪动,胡一脉顺势左侧侧身,躲过了杨石开的下劈。看这招落了空,杨石开刀刃转动,竟向胡一脉拦腰削去。
但见胡一脉冷笑一下,双腿微曲,接大地之力跃起丈余。紧接着一招连环退踢到杨石开胸口,使他脚步不稳,连退数步。
不给他片刻喘息之机,使开独门的七星步近到杨石开身前,挥动双拳直击其左右双胸。
杨石开也不是愚笨之辈,单刀一横,胡一脉的双拳竟被硬生生的挡下了。
胡一脉看空手进白刃难以取胜,接机后翻至青龙帮的兵器架那里,随手抽出一根齐眉短棍。
“当当当当”,又战在了一起。现在的胡一脉可谓是久困浅滩的龙重回大海,“嗖嗖嗖嗖”一条铜棍被胡一脉挥的虎虎生风,可怜杨石开一身武艺到这里已经是油尽灯枯的景象了。
只一招没接住,杨石开就被打倒在地。胡一脉挥棍正想打的他脑浆迸裂,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胡三爷好本事,可怜我徒儿学艺不精,被三爷打死也不冤。可怜老夫一把年纪无人照料,无奈只好厚着脸皮向三爷讨个人情。”,原来来人就是江湖上号称活阎罗的单惜言。
“我说这小子年纪不大,武功倒还挺强,原来是单兄的徒弟”胡一脉停住式子向单惜言说了一句,“惭愧惭愧,还请三爷高抬贵手啊”单惜言道。
听到一向自视清高的单惜言为了徒弟竟然向自己低下了头的胡一脉道:“只要高徒放过我们,还有什么事?”,“这么说来,倒要向三爷陪个不是才是了”单惜言道。
胡一脉道“岂敢岂敢,那单兄我们就此别过。”,单惜言道:“后会有期”。说罢二人向各自的方向转身,“且慢,单兄。我孙子被高徒的手下人暗算,还请高徒留下解药”,要不是王烈比手势提醒,还记不起来这档子事呢。
要不是单惜言逼迫,可恶的杨石开怎么会松口呢:“胡三爷,只要吃下它,多半个时辰差不多就好了。还有,您身体内的毒素还未清楚干净,也要吃的”,说完便消失在众人的眼前,帮主一走,黑龙帮群龙无首也就各自散了。
看天还早,胡瀛又昏迷不醒。只好从后院找来两匹马,一匹驮昏迷的胡瀛,一匹驮王烈。由于中毒的原因,两匹马都由胡一脉牵着缓慢前进。
一路没怎么停下,说说笑笑直到晚上才回到鹰愁涯。
看到迎面走进厅中的爷爷,留家的孙女焦急的问了一句:“爷爷,你没事吧,哥哥走的时候说你受伤了,可把我吓坏了。”胡一脉抚摸着乖孙女的小脑袋:“没事,你爷爷可是比天上的神仙还厉害的呢。哈哈”
“是啊,我爷爷最厉害,我爷爷最厉害,我爷爷最厉害”小女孩道,“干嘛说三个厉害呀?”胡一脉笑着问道。
“三个才显得爷爷最厉害呀”小女孩道。听到这里,三人都笑了起来。
“小哥哥,你是谁呀?”小女孩走到王烈身边问了一句,“小哥哥?师父,我已经十八了”王烈道。
胡一脉对满怀疑惑的王烈解释道:“不要介意,她几年前得了一场怪病,一直以为自己还是个三岁孩子呢,再过两年就好了”。
胡一脉道:“你俩先去休息,明天还要练功呢。”听到“明天还要练功呢”几个字的王烈说不出的高兴,胡瀛的旁边以前是他父母的房间,这几年他父母一直在镖局,所以胡一脉就把王烈安排到里面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