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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精打采的三人在厨房大骂着御厨,钱欢一只手拿着菜刀胡乱这剁着菜板上的辣椒,心里不停的低估着,你弟弟打了老子的妹子,老子打了你弟弟,你有把老子打了,有你这么不讲理的皇帝么,现在倒好,你打了我,削去了我的爵位,我还得给你做饭。
吃,你使劲吃,钱欢心中怨气更胜,拿着菜刀指着御厨大喊道。
‘去,给老子抓条鲤鱼来,今天红烧鲤鱼,清蒸鲤鱼,水煮鲤鱼,’
御厨吓的腿抖软了,这为主可是确确实实的煞星,在陛下的眼底下废了汉王的右臂,惩罚仅仅是削去了爵位,御厨艰难的走向出御膳房,一步一步的像鱼池蹭去,
吃鲤鱼死罪,不吃鲤鱼今天就会死在钱候的手里,钱欢看着御厨磨蹭的样子十分不爽,伸出右腿揣在御厨的背上,
‘磨蹭什么,给老子快点,陛下如果着急了,我现在就弄死你。’
钱欢转头有对坐在小马扎上的李恪说道,
‘做晚饭咱们俩马上出城,被你爹抓到咱们就不会有好日子了。算了,小恪你去准备一下去城门等我,我告诉厨子怎么做后马上出城,青雀盯在这就好,’
没过多久御厨低着头回来了,手中空无一物,钱欢见此大怒,拿着菜刀就冲向厨子,
‘把你的菜刀收起来,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心中扈气这样的重,你也不长记性,做什么不好,非要做鲤鱼,鲤鱼我给你带来了,你快些。’
钱欢看着渊鸿有些不好意思,对渊鸿道,
‘渊姨,晚辈心中十分的委屈,明明都是那李元昌的错,我却被惩罚的如此,’
‘他被削了王位,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钱欢听李元昌也受到了惩罚,心中也好了一些,指挥着厨子操刀下厨,自己责找了内急的理由逃离御膳房,跑到城门时发现李愔正在原地踱步,钱欢见此直接钻进李愔身后的马车,留出皇宫,在长安城中丢下李愔,二人一路赶回慧庄,
李二在丽正殿看着一盘盘鱼肉被端上桌子表情十分不自然,长乐贪婪着看着盘中的鲤鱼,这有多少年没有吃过了,杨妃看着盘中的鲤鱼苦笑连连,这钱欢怎能如此无礼胡闹。
李二抬头看着渊鸿,十分不自然的问道。
‘这是钱欢准备的?他人呢?’
‘回陛下,是钱候准备的,钱候说这鲤鱼已在大唐泛滥成灾,如今百姓都吃不饱却要养着这玩意,不是浪费嘛,陛下这是钱候的原话’
‘那他人呢,’
‘好像被梁王送出宫了,吴王殿下被送出宫了。’
李二笑了,被气笑了,很好,一个个很好,合起伙来与朕作对,
‘把李愔给朕抓过来。’
‘父皇,儿臣前来认错,请父皇责罚,’
李愔准备殿门走进来,杨妃此时已经快要被自己的俩个儿子气死了。指着李愔说不出话来。李二看着李愔也不言语,看李愔还能说什么话来,此时的李愔双腿已经颤抖,头皮有些发麻,跪在地上说道。
‘父皇,儿臣能有今日全凭三哥和钱候,他们对儿臣有教育之恩,儿臣不能不报,’
李二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愔,说道,
‘很好,很重情义,那你滚过来把这鱼肉吃了。’
李愔有些惊讶,这哪里是惩罚,这明明就是赏赐,偷偷和三哥钱欢烤过鲤鱼,那味道,李愔走上前,看着那盘红烧鲤鱼,说道,
‘父皇,真的给儿臣吃?这红烧鲤鱼可是美味,多次央求钱欢他都不做,’
杨妃快被李愔气炸了,李二的表情变化很大,二人听李愔的话就知道李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吃鲤鱼,长乐也十分好奇的盯着李愔,悄声问道。
‘小愔,你知不知道咱们大唐是不允许吃鲤鱼,’
李愔端着鲤鱼正准备下筷,听到长乐的话又把鲤鱼放下,说道。
‘大姐,我也只吃过一次,还是赶上了尾巴,大哥,三哥,四哥钱欢都吃过,钱欢还曾言,鲤与李不同姓,这东西是会成为灾难,鲤鱼繁殖太快,如多放任其去,只怕会酿成灾害,破坏河流生物的自然生存,而如今百姓口腹难全,我想这与鲤鱼相比,还是我大唐百姓的性命重要些,吃了也就吃了。’
李二听着李愔的话总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顿时大怒,
‘一派胡言,李愔,你不吃就放下,叨叨着什么,惹人心烦,’
‘父皇,我吃,大姐,你吃不吃。’
长乐小心翼翼的看了李二一眼,却正巧被李二发现,连忙下低头不敢看李二。
‘想吃就吃,看朕作甚,吃,今天朕也吃,’
李二加了一块清蒸鲤鱼,看了半天闭着眼扔进嘴里,嗯?问道的确不错,有加了一块水煮鱼,很麻很辣,也很不错,转头有定向李愔手中的红烧鲤鱼,
李愔连忙放下鲤鱼站在一旁,李二吃了一口,味道的确不错,李愔希翼的看着李二问道。
‘父皇,味道如何?’
‘凑合。’
李愔顿时大喜道。
‘父皇,儿臣这就命御膳房在做一份羊肉。这鱼儿臣拿去处理掉,’
李二一筷子打在李愔的额头上,李二招呼这长孙杨妃长乐道。
‘你们也尝尝,既然已经制成了饭食,扔了怪可惜的,至于问道也就凑合。’
李二心中已恨透了钱欢,钱欢你很有胆量一次一次挑衅朕,真当朕不敢拿你如何。
同在此时,清河崔氏的老太爷看着眼前的圣旨与躺在床上的崔逐流,叹了口气,没想到逐流会在钱欢手中败的如此凄惨,甚至牵扯到了整个清河崔氏,在想想昨日崔浩带着人马将他那贱婢的母亲带走,催老太子心中隐有不甘。
‘去让族人准备,明天天黑后来开长安,带不走的就换成银子,能带走的就带走,这宅子也顺手处理掉,’
崔逐流的父亲站在门前,急忙道。
‘父亲,我们就这样算了?’
‘不算还能如何?与当今陛下抗衡?近些年我崔家无人出仕,怎能有理由不退,逐流去捣毁皇家的生意你会不知?先撤出长安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