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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唱这首歌,背后一定有故事,你先介绍一下自己吧。”郭雪莹想听常安背后的故事。
常安夹着屁股做自我介绍:“大家好,四位老师好,我叫常安,今年23岁,来自古城西安。”
“很年轻哦,你的职业是……?”陈大庆问。
“我的职业是流浪歌手。”常安更进一步的介绍自己:“我是一个孤儿,是被爷爷从垃圾堆里捡来收养长大的。”
这话让所有人都是一怔,很多人都在想:不会吧?这是个垃圾堆里捡来的孩子?
张发财则懵逼了,心想常安说这个干嘛啊,这不是自毁形象嘛!
他应该说自己的音乐学院的学生,这样才高大上啊!
“我爷爷是个拾荒老人,他捡废品供我长大。我很感激他,也很怀念他。刚才唱这首歌……就是希望他老人家能在天上听到我的歌声……呃……”
常安说着说着,表情突然变得很凝重,大家都以为他是情深而哽,不少人都被他这份想念爷爷的心情给感动了。
却不知道,常安之所以表情变凝重,是因为他的肚子又要爆炸了,他使劲夹着屁股,已经不敢大声讲话了。
郭雪莹回味着常安刚刚唱的歌,心内一份思念的心情被牵动出来,鼻子稍微有点变酸,她也想她的爷爷了。
制作人王宇管助手要来了常安的资料,速速看了一遍,心忖这男孩报名时没讲他有这么煽情的背景啊,他要早说自己是被拾荒老人捡来养大的孤儿就好了,他们节目组就可以多挖掘一下他背后的故事了。他身上这份草根的爆点,很值得他们节目做一做。
“我能体会到你现在的心情,其实刚刚听歌时……”
郭雪莹话未讲完,常安急着打断她:“感谢雪莹老师你为我转身!我会用我未来的表现向你证明,你今天做了最明智的决定!我也要感谢玉林路38号的川渝火锅店,你们店里的东西太干净了!感谢你们让我吃坏了肚子,逼出了无数个我中的那个最强的我!对不起,各位,我……我憋不住了!我要去厕所!啊!”
大叫着,又像个大企鹅一样,常安压着自己屁股疯跑着冲下舞台,直奔卫生间而去。
“轰!”
现场观众哄堂大笑,就没见过这么逗逼的学员。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要被气死了,常安的这个压轴演出,让他们今天的录影成了一场闹剧!
郭雪莹、陈大庆和周达伦都无奈的笑了。
雷近东却气的甩了脸子,他觉得常安这是在玷污《好声音》的舞台。
远远的就和导播抱怨:“你们找的这是什么人啊!”
陈大庆笑着劝雷近东:“你理解一下嘛,人有三急嘛。”
雷近东仍在抱怨:“那也不能急成这样啊!把别人当猴耍呢!”
周达伦在导师大椅上伸了个懒腰,对郭雪莹讲:“你们萤火虫战队这次可有话题了。”
郭雪莹轻抚秀额,露出一副又气又笑的头疼表情。
这样一个奇葩的学员进了她的萤火虫战队,这到底是好事呢?还是……好事呢?
后台,张发财第一时间冲去了卫生间问候常安:“你还行不行啊?”
“你觉得呢……”常安都要拉死了,用几近虚脱的声音叫张发财:“快点给我叫救护车,再晚点,你就可以给我叫灵车了……”
“滴唔滴唔——”
救护车赶到蓉都卫视的时候,常安拉的快不省人事了。
待送到医院时,他直接昏了过去。
在医院里足足趟了两天,把肠子洗了一溜够,他这条命才算捡回来。
劫后余生,大梦初醒。
感受着这个全新的世界,常安真心觉得爽爆了!
脑海里饱含着另一世的无数文艺作品,常安心里就两个字:踏实!
他身上满是要翻身逆袭全世界的动力!
穿越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想穿越呢!
“你瞎看什么呢,好好喝粥!”
午饭时间,洛洋正在哈腰辛苦的为常安喂清粥。
她这天穿的是一件领口很大的胸前印有一只斑马卡通图案的白T恤,是紧身款的,有一定松紧性,但往前一探身子,她胸前的峰峦雪景、曼妙深沟还是会暴露在常安眼前。
常安目光毫不避讳的往洛洋的斑马T恤领口里瞄着,一边喝粥一边笑侃:“你这粉胸罩是不是小了?给你胸都勒扁了。要是太紧,你干脆解了得了,反正这儿没外人。”
洛洋嗔怪的白了常安一眼,鄙视他:“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色啊?”
这场大病之后,洛洋明显感觉常安像变了一个人,简直厚颜无耻,这要是外人跟她开这种玩笑,她非得大嘴巴抽上去不可。
“呵呵,我一直就挺色的啊,只是以前的我是闷骚,现在的我是真性情。”
“你是真色情吧。”洛洋愤愤不平的往常安嘴里喂着粥,故意用小勺撞了常安门牙一下,来惩罚他的贪色。
“哎哟,你看着点,往我嘴里喂,别忘我鼻子里喂啊!”
“活该,谁让你乱色的。”
“我这不是乱色,我是看透人生了。”常安慨然长叹:“从鬼门关走了这一遭后,我算活明白了,人生在世,一定要及时行乐!否则等健康没了,想快乐都快乐不起来了。我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做一只被规矩给圈养出来的猪了,从今往后,我要做最真实的自己。”
在常安看来,上一世的他才是最真实的自己,要比这个位面的原主活的潇洒多了。
他穿越过来,可不愿被安上原主的那些世俗枷锁。
规矩的生活他过不了。
他就像一匹流浪的狼,自由惯了,身上的脾性轻易改变不了。
洛洋对常安无话可说了,这要搁别的男人,她早就反感对方了。
但这是常安,和她同窗了三年,交心了超过七年的最要好的蓝颜知己。
就算常安做再过分的事,她对常安也讨厌不起来。谁让她喜欢这混蛋呢。
“胖子呢?饭点儿他不出现,这事有点邪门啊。”
常安突然发现张发财今天中午没过来。
“还不是为了你嘛,他去找节目组的编导套关系去了。你那天录影简直是胡来,给节目组的人搞的很火大,这两天要不是胖子跑前跑后的帮你和人家求情,你的参赛资格就要被取消了。”
常安无所谓的讲:“取消就取消呗,不让我参赛,损失的是他们。”
“您就别嚣张了。”洛洋喂着粥嘱咐常安:“等到了复赛阶段,你可千万别乱来了,也别吹牛了。”
“吹牛?我吹什么牛了?”
“比赛那天,你说你唱的那首歌是现作现唱的,大家都觉得你在吹牛臭显摆呢。”
“我呸!说我吹牛,那是他们见识短!那首歌就是我当天有感而发现作现唱的。”
常安这话并非全无道理,那天在比赛现场,他确实是有感而发的临时“搬”了《你看得见吗》。他事先没有准备这首歌,是临弹临唱的。
对于一个脑子里拥有无数经典音乐作品的穿越者来说,这样的临搬临唱,不就是现作现唱吗。至少在常安看来,是这么个道理。
洛洋却觉得常安在胡扯,直言道:“跟我你就别吹牛了吧。我还不了解你嘛,你不会随便乱写歌的,你每写一首歌都要打磨好久才拿出来唱。现写现唱根本不是你的风格,你也没有这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