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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的本脉功法,诸天无上剑典拥有世间第一杀伐绝技——诸天万道剑意。
所有人只道诸天万道剑意包罗万象,纵横十方不败,却不知道,在圣师徐锋的时代,这诸天万道剑意统共只有数十种剑意。
而之所以这功法能成长如今,其中便是徐氏历代剑圣们的功劳。
要成为让徐氏承认的剑圣十分简单,凝练一种诸天万道剑意中不曾有过的剑意,或是将一种已有的剑意蜕变改良,便能被尊为剑圣。
所以在上古时期,剑圣之道并不艰难,几乎十个凶境剑修里头便有一个剑圣存在。
而随着诸天万道剑意越来越完善,包含的剑意越来越多,这剑圣的尊位也越来越罕有,以前一年能出数位的剑圣,到了如今数年也出不了一位。
其中自然有剑意越来越多的缘故,但更多的,却是因为当代徐氏剑修,大部分已经没了成就剑圣的野心,因为光是修炼诸天万道剑意中已经包含的剑意,便让他们耗尽心力,只有大毅力、大才情的剑修,才有可能成就剑圣。
此时的剑圣,不光意味着剑修顶级的尊荣,更意味着巨大的责任,因为除了战力顶级的血脉者以外,不论是想担任神剑军统领,或是剑阁之主,前置条件都是剑圣之尊。
剑阁那道剑鸣听在别人耳中不过普通,但对于赢城的剑圣们来说,却是剑主的诏令,这意味着有重大的事情发生。
赢城剑阁剑主看到剑圣到齐,便宣布道:“本代行走徐老赢,以御虚幽凰颁下神剑敕令,禁止禅宗在元洲布道,十日内,经像尽毁、并令沙门、僧人还俗,三宝福财散于百姓,寺观塔庙赠予氏族。其他奉祀崇拜,徐氏礼典所不载者,尽除之。”
“荒唐!”一位徐氏老剑圣拍着桌子便站了起来,朝着徐凤与徐长风道:“以神剑敕令灭佛,此举何其残暴,元洲禅宗信众何止百万,若是正因为此而灭,会有多少动荡!”
“神剑敕令便是神剑敕令。”性情刚烈的徐凤冷声道:“既然圣主能够赐下御虚幽凰神剑,便意味着承认老赢的行走身份,让其代替徐氏散布威仪。我这孙儿虽然性子轻佻洒脱,私德有亏,但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从不会无的放矢,既然他要元洲灭佛,必然是因为禅宗做了极为过分的事,如果诸位爱惜羽毛不愿动手,此事便交予赢城天凤一脉!”
天凤一脉不光光是徐氏嫡系,更是凤舞剑道与斩魂剑道两个剑道派系的源流,强者无数。
徐凤更是神剑军统领之一,元洲禅宗虽有一位大宗师,但面对天凤剑圣一脉,也是毫无抵抗能力。
元洲灭佛便这样轰轰烈烈打响了,急着为孙儿撑腰的天凤剑圣甚至将家中的不孝女都抛在了脑后。
而除了着急的天凤剑圣一脉,其余理性尚在的剑圣们则是纷纷打听起了武圣山的事宜,因为他们最后得到的消息,是当代圣地的三位顶尖圣子,受步霄之约,赴武圣山参加二十届龙州青年武道大会。
里头唯一能和禅宗扯上关系的,便是重现无苦寂灭心经的不世佛子衍空。
为了尽快得到武圣山的消息,赢城徐氏不惜动用了督天王巡的力量,而随着二十届武道大会的消息一条条传回,赢城徐氏也惊讶的发现,他们竟然有两个如此了不起的外戚子侄。
两兄弟大的那一个拳震毕方山,以下克上挑翻整座武圣山外门,被尊为罗魔王。
小的那一个天资更是超卓,与天鹏山步氏嫡系打得难解难分,更是引来不世佛子衍空的觊觎,竟然不顾唐星圣地亲族的身份,施展了秘术灌顶,想要强收弟子。
这样一来,事情就十分清楚了,中州佛国的和尚不顾与圣地的盟约,将爪子伸到了圣地亲族身上,那么徐氏的剑者自然要拔剑将这爪子斩断,虽然处理方式有些过激,却也合情合理。
剑圣们反倒对流落在外的两名外戚心有所属,特别是那个被佛子觊觎的弟弟,他们倒是真想看看,是怎样钟灵毓秀的少年,才能引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和尚动了贪念。
而上行必然下效,剑圣们感兴趣的人和事,自然是其门下弟子最关心的东西,唐罗与唐星两个徐氏外戚的名字,便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了元洲剑修的视野中。
随着督天王巡不断将武圣山的消息传来赢城,两兄弟的形象也越来越丰满,特别是唐罗的事迹,也越发的传奇了。
雨霖斋的陆凉凉、无极府的童森宇、御兽宗的曹长青、武圣山的步麟,这四人具是年青一代最顶尖的翘楚,却全都败在了唐罗的手中,凭借着世家功法以下克上,此人要么有绝世血脉,要么武道通神,不管哪一种,都是徐氏最渴望的那种人才。
结合六年前那段没有主人的灵犀木嫩芽,众人几乎下意识地便下了定论,这不知所踪的血脉能力拥有者,必是这徐氏外戚无疑。
被幽静在徐府中的徐姝惠夫妇,一下子从无人问津变成了赢城徐氏的香饽饽,拜访送礼者在徐府门外排起了长队,就连赢城徐氏的长老,都破例接见了这个私奔而逃的徐氏小姐,夸她教子有方。
一连串的礼遇优待,让赢城徐氏所有女眷都明白了,什么叫做母凭子贵。
嫁个好男人其实算不得什么本领,因为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的,不论曾经多么炙热的情话,都有变得冰冷的一天,而母子之间的链接,却是永远不会断裂,也不知徐姝惠是修了几辈子的福缘,一共生了两个儿子,竟然每一个都这样出色。
徐长歌说得转机终于来到,徐姝惠终于能够自由行走在赢城的街道上,身旁跟着的尽是徐氏的女眷,如众星拱月。
而不论徐姝惠走到哪儿,唐森都默默地跟在她身后,虽然徐姝惠没有因为陵江决堤的事离开他,但亲爱的夫人已经十数日没有搭理他了,就连两人眼光不经意对上,都是轻哼移走。
沉默寡言的男人不知如何解释,便只得的跟前跟后寸步不离,就跟二十年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