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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也过了不少日子了。已完成和日和号的接触吧。或者——已分出了胜负。”
“已注意到了呢——日和号是微刀『钗』!”
“虚刀流拥有共感觉的话,就是非常容易的事。”
“是吗?”
否定姬说着——望向了坐席。
坐席上装饰着的两块铁块。
“似乎连在这里的这个也注意不到呢——意外地不可靠的感觉?那被称为共感觉的东西啊。若然七花君留意不到地把日和号破坏的话那就好玩了——为了集刀却破坏了刀本身,糟蹋东西啊。那个令人不愉快的女人,要自刎还是切腹,不知会选择哪个呢!”
“非常恶劣的陷阱呢!”
“有什么不好!反正这边也很空闲,不让我玩一下可不行呢!”
否定姬大笑起来。
右卫门左卫门什么也没说。
当然。
右卫门左卫门途经了远离江户的信浓后返回到尾张,在否定宅邸进行这样的对话之时——在不要湖上已分出了胜负。
鑢七花对日和号。
最终,这个胜负是——
与日和号初次接触的结果,确认了那个机关人偶是四季崎记纪制造的完成形变体刀中的一把、微刀『钗』之后的——四日后。
奇策士咎儿和虚刀流第七代当主鑢七花,在离不要湖最近的驿站的旅馆里借宿一宿——当然,身份来历都是虚报的。因为不要湖毕竟是一级灾害指定区域,就算是最近的旅馆也离不要湖有相当一定的距离,而且旅馆也有当地条件的原因,所以相当萧条,但对于在半年所度过的旅途生活中,一起生活的两人来说,这里可以归类到条件不错那一类旅馆去,所以并没怨言。
或者更进一步,人烟稀少才是希望的情况。
能够制定不需注意他人视线的作战。
对日和号——微刀『钗』的作战。
还有,对否定姬的作战。
不过无论哪个都难题一大堆——
“。。。。呜恩!”
可能有点意外,其实奇策士咎儿不但知书还识画。这样的她现在,执着笔,在桌子上画着东西。因已决定画什么了所以手上的笔没有停顿,行云流水般画了起来。
“唔。。。恩。。。呜。”
有时会像这样暂时停下想想。
刚想磨一下墨吧但又继续写了起来。
鑢七花从咎儿头上窥探着这样坐着的咎儿——但为了什么画着什么完全不知道,又是向上级提交的报告书吧。看来似乎捏造了各种事实的报告书在幕府有很多读者。。。。
无论是怎样若不乖乖地而去妨碍添乱的话,就会。。。七花还是像个成熟的大人一样不去添乱了。
像个成熟的大人一样不去添乱——若像这样说的话,由能从坐着在桌子上画着画的咎儿头上窥探的这样的姿势推测来看,可能现在两人的姿势,有另一种成熟的大人的意味。
简单来说就咎儿坐在了七花大腿上了。
将盘腿坐着的七花当成是座椅,将背靠在他的胸脯上的咎儿在画着。七花也用手揽着咎儿的细腰用手捣弄她的侧腹。稍为有点儿童不宜的感觉。
虽然或者是意义不明,和上楼梯的公主抱和风雪中背在背上的动作那样,一点必然性也没有不谨慎的姿势而已,但并不是由那一方提主动出而是非常自然形成的姿势。
右卫门左卫门一不在就肆意调情的两人。
当然,若用善意的眼光来看的话,为了填补在上个月,土佐的护剑寺失去了自己的姐姐·鑢七实的七花内心的空白而倾心于咎儿,而有对于咎儿,觉得若然自己没将七花带出来的话至少七实不会那样死去,对七实的事情感到有不少的责任,所以对七花也温柔了起来——虽然这样从旁人来看的话是感情很好的一对。
若然否定姬在的话绝对会出现大笑的场面。
“七花——话说回来,”
这样,
懒洋洋的样子说着,但只有表情感觉到是非常认真,咎儿向背后的七花说道:
“这样看来,你的共感觉非常便利呢!没有这个的话就不能判定那个日和号是完成形变体刀了吗。”
“但这么依赖的话会很困惑——就算那是微刀『钗』也好究竟那只不过是一个人偶。”
“嘛这次就算是那个令人不愉快的女人,否定姬的功劳吧。恐怕确实是这样呢!”
“不过,否定姬说过不要湖上好像有四季崎记纪的工房,日和号似乎守护着那个工房这样。没有看穿日和号就是完成形变体刀吗?”
“不,早已看穿了——至少早已预想到可能会这样。”
“那,就如你所说那样吧。
“普通情况下,若我注意不到那是完成形变体刀把日和号破坏了那就有趣了,连这种事也考虑到了呢。”
正确。
作为同样腹黑的女人,对彼此的脾性都一清二楚。
就因为是幕府的两个恶鬼之女。
一个是白发。
一个是金发。
奇策士——还有否定姬。
“但是完全搞不懂。。。虽设置这样恶作剧般的陷阱,但否定姬不是对咎儿的集刀是协助的吗?”
“似乎是这样。。。是不是企图从旁抢夺功劳这判断不了。。。或者可能只是在等我疏忽大意的时候。嘛,换成是我也会这样做。”
“这样对右卫门左卫门的‘任务’有点在意呢。那家伙,去哪了?”
“谁知道!不过防碍的人没了的话感到很高兴。”
这句话,当然是关于搜集四季崎记纪的刀子一事的。若说着这话的同时将自己小巧的头靠在了七花的锁骨上的话,‘妨碍的人’的意思就完全变了,咎儿本人没有注意到这样。
“日和号呢,”
七花说道,
边想着那个机械人偶的事,
手臂四条,脚也四条。
头百八十度回转——机关人偶。
“。。。。。出现了盔甲什么的那个时候已经觉得奇怪了。现在终于开始搞不清楚了,四季崎记纪的完成形变体刀。”
“不要这样说!”
“不,让我说。完全开始变得没谱起来了。基本上,粉雪所使用的双刀『锤』根本不是明日刀。因为没有刀刃。至于姐姐所使用的悪刀『鐚』的话根本就是苦无。已经是别的武器了。”
“呜恩!在明日制造的话不就是明日刀了吗?”
非常牵强的定义。
但,就算接受这个定义但人偶不是刀,七花认为。
这次的刀与别不同。
“或者是吧,但是七花,这样想想看——你既是人类同时也不是刀吗?”
“啊,对啊。现在才发觉。这就是虚刀流的定义。存在在那里就是一把日本刀——这就是这个我,鑢七花。”
“呜恩!所以都一样。”
咎儿说到。
“日和号,既是人类同时也不是刀——不是这样吗?”
既是人类同时也是刀——虚刀流。
既是人偶同时也是刀——日和号。
“‘不是人使用了刀——而是刀创造了人’。若这就是四季崎记纪的观点的话,日和号这个作品,是能被称为非常符合变体刀这一叫法的变体刀呢。”
“模棱两可的说法呢。”
七花有点汗颜了。
但就算吐槽也没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究竟是怎样,那把刀的特性——”
第一把刀,絶刀『刨』的特性在于坚硬。
第二把刀,斩刀『钝』的特性在于锋利。
第三把刀,千刀『铩』的特性在于数量。
第四把刀,薄刀『针』的特性在于脆弱。
第五把刀,贼刀『铠』的特性在与防御力。
第六把刀,双刀『锤』的特性在与重量。
第七把刀,悪刀『鐚』的特性在与活性化。
第八把刀,微刀『钗』的特性是——
“。。。。。像个人类一样吧。”
咎儿这样地将七花的话接了下去。
但七花对这话有点不满。
“那个像人类一样这我完全不是这样认为——对进入射程范围内的人类无差别公击啊。无差别地,自动地,这跟本就像——”
就像。
不,可是,这样的话——七花想到了。
离开了不承岛,与奇策士咎儿旅行才刚开始的自己、名叫鑢七花的一把日本刀——之前从未有过那种感觉。
只是,斩杀识别到的敌人。
被命令着地,
自动地,
就像——机械一样,
不抱有任何觉悟地——
“。。。。如来如此呢!”
“嘛。。我并不是认为斩杀人类就不是人类应有的行为。否定这个的话什么也开始不了。因为这个国家的历史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是由这种事情组成的。”
“真是危险的国度呢!这样的话。。。。海的对岸的外国也是这样?”
“天知道呢。海外的事情不是很请楚。不过恐怕应该没有太大分别。。。。”
“啊,对了。之前有想问的事情。右卫门左卫门一直太严肃了所以非常难开口问。。。否定姬,她,外国人吧?”
“唔?你也变得会察颜观色起来了呢——不过这样程度的问题就直接面对面问本人就好了。不过,那我也不知道。和之前说过同样,那个女人的出身是不明的。在日本有这样稀奇的发色和眼睛颜色的人出生的事未曾听过。”
“呜恩!。。。。就是这样。”
咎儿也同样,出身不明。
话虽如此,但七花知道咎儿的出身。
飞弹鹰比等的女儿。
过去曾是奥州的首领——现在只是被称为世纪的大反贼。
在如今家鸣将军家支配下的太平盛世,唯一能够发动全国规模动乱的男人——但是这个发动者最后失败告终。
飞弹鹰比等在战争中陨命。
一族残党也——全数被杀。
仅仅一人——一族中除被称为奇策士咎儿的一个少女,除了这仅仅的一个少女外,全数被杀。
少女当时看着。
自己的父亲的头被斩飞的情景。
虚刀流第六代当主——鑢六枝用手刀斩飞飞弹鹰比等的头的情景。
看到这样情景的少女——失去了头发的颜色。
不。
只是舍弃了。
头发的颜色。
除复仇之心以外的一切,全部舍弃了。
在那之后,度过了怎样的人生,直到现在咎儿也绝不会向七花说的——不难想象她所度过的是水深火热,饱受复仇之心煎熬的人生。进入的了尔虞我诈的幕府后也是绝不能安心度过的时间。而且还有叫否定姬这样的内部监察官在的话,情况就更加了。
“。。。。。。。”
对——就是否定姬。
那个女人是怎样这么年轻就爬上了这样的地位的。。。。从坐在上座的事来看,似乎身份职务上是比咎儿更高级的职务。
数次都把她赶下台了,咎儿说过。
也就是每次都能成功复权。
一旦被赶下台马上又重夺之前的地位,实际非常难以做到,就算连七花也这样认为——
当然,否定姬不是空想中的人物。
实际存在的人。
那样当然地,就和咎儿一样,应该有自己的出身。
右卫门左卫门的话,
就如我知道咎儿的出身一样,应该知道着否定姬的出身——七花不知为何就是这样认为。
“。。。。你,从刚才开始否定姬否定姬的说个不停。你就那么在意那个女人的事情?。。。啊!难,难道是变心?而。。而且偏偏还是对那个女人!”
“咎儿,你太过多心了。。。”
意外地没自信呢。
这样担心过剩的话,就表明这边并不被信用,这反而使这边不安起来。
“咎儿的天敌的事情的话,当然会在意了。”
“这样的话就原谅你。”
“就是这个意思。注意着身边周围的动向——如今是在同盟着,在土佐也没有现身,就如在萨摩凤凰说的那样,不要湖有完成形变体刀。”
“唔恩!。。。可是,不能因为这样就大意了。那群家伙终归在本质上,是忍者。”
“现在这个时候,他们在哪在干着些什么呢?”
“谁知道呢。反正在某个地方演绎着走狗般的角色吧。”
这也是正确的。
不过从剧情来看,这是稍稍之后的事情了。
“话虽如此,但小庭庭作为敌人来看的是非常容易理解的家伙。一般只要警戒着就行了——否定姬的话,对于咎儿来说,从基本上同是幕府的人来看,应该难以战斗起来吧。”
“确实是这样。不过以那个女人为对手的情况下着急也没用——这样反而被她转空子呢。
真庭忍军也好否定姬也好,反正普通方法是行不通的——现在先考虑当前的情况。“
“当前的事。”
“当前遇到的是,日和号的事呢。”
在想着微刀『钗』究竟是什么时,咎儿说道:
“既是人偶同是也刀这样,其实并不感到那么惊讶。”
“为什么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