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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朱茵茵从睡梦中醒来,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容。
环顾四周,楚白已经不在,虽然心里有着一点失落,但是她很快就放开心,因为她不后悔。
昨天晚上,两人最终还是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就那么相拥着睡去。
朱茵茵知道,楚白不属于他们普通人,他应该去更高更远的地方,那才是他翱翔的地方。
这就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个令她终身难忘的路人。
留下的便是那美好的回忆,与身下这片延绵数千米的花海。
她此时甚至有一种此生无憾的感觉,拍了拍身子上的露水,她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情,日子还是要继续,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
楚白一路飞驰,短短半个时辰,他就离开了村子十多里远。
那里始终只是他穿越而来之后的一个站点,主角之路还要继续。
他也庆幸昨天晚上没有突破那最后一关,不说他这还是处男之身,不好意思。
站在朱茵茵的角度想,他也是不能这么做的,如果真那么做了,或许朱茵茵的这一辈子就砸在楚白的手上了。
楚白摇了摇头,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下身竟然起了反应!
“没用!”自骂了一声后,楚白毅然往前走。
在离开村子的时候,楚白在村中留下了一大笔的银两和食物,村子的人被强盗欺压,甚至揭不开锅,留下食物是供他们生活,银两则是为了让他们能够去外面买一些需要的东西。
而那些银两是楚白之前收获的储物戒中清点出来的,对于他来说几乎没有用,所以索性就留给了村民。
而他现在走的方向正是回风云城的方向。
他还清楚的记得在千风山灭血幽门的时候,血幽门门主单元龙供出的幕后之人。
那个所谓的堂兄竟然对自己出手,这让楚白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多留了一个心眼,他必须去搞清楚这事的原由。
所以他马不停蹄地就要赶回楚家。
然而就在这时,楚白蓦然发现竟然有人跟踪着自己。
他手中一动,拿出了那根小腿粗的铁棍,朝着有异动的方向就是一抛。
“砰!”
“哞!”
随着铁棍砸到某种东西,又传来这一声牛叫声,楚白算是知道了跟踪他的是谁。
“小子,你就不能文明点吗?”
那只水牛从草丛中走了出来,背上的陈清玄端坐了身子说道,显然刚才那一棍把他吓得不轻。
但是在看到水牛头顶上的那个包,楚白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哞!小子你搞事情啊!”水牛大声喝道。
“呸,谁叫你们鬼鬼祟祟地跟踪我的?我没抛出一把刀已经很给面子了好不好?”楚白翻了个白眼想要糊弄过去。
但是水牛气得一跺脚:“你这一棍和一刀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老牛我肉身成圣,恐怕今天这条老命就搭在这儿了!”
“咳咳,不是我说,你连这都躲不过去,我是有点不敢带你出来了。”陈清玄坐在牛背之上干咳一声说道。
“臭道士,我那是没注意好吗?不然你觉得我会中招吗?”
“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好吧?上次在合山上,那只只猴子,还有李家村那二婶家的小孩,还有路过峭壁时滚下来的山石……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陈清玄怀疑似的目光看着水牛。
这一次又一次的意外,从来都发生在自己坐在它的背上,而这家伙屡屡中招像极了是要谋害自己。
想到这儿,陈清玄一阵机灵,再看向水牛的时候面带着一种疑惑,是不是自己真的对它很不好?
“天地可鉴啊!一定是你这臭道士命衰!害得我每次都受伤!”水牛大喊道。
而陈清玄顿时又要爆炸和它吵了起来。
已经习惯了他们这般争吵的楚白掏了掏耳朵,实在没兴趣再看下去,于是转身要走。
“哎,小子你去哪儿呢?”见到楚白要走,水牛连忙追上,背上的陈清玄问道。
“当然是去拯救世界啦!”楚白大步走去。
“握草!拯救世界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少的了我?”水牛眼睛一亮,立刻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而楚白转个弯,立刻加快速度化为一道流光飞出了天际。
他是有意想要摆脱他们。
穿越而来,他已经因为楚白这个身份而遭遇了不少意外,为了避免这些麻烦,他特意用独孤求败作为名字。
所以他自然是不能让陈清玄知道自己要去的是楚家,而自己的真正身份更是不愿意他们知道。
飞走的时候他还特意让系统掩去了他身上的气息和灵力波动,自信他这一去,陈清玄是找不到自己了。
“奇怪,那小子呢?怎么转个弯就没了?”水牛一脸疑惑。
“那小子是故意想甩开我们呢!”陈清玄说道。
“什么!那小子一定有好玩的不带我们,臭道士快看看那小子去哪儿了!”
“那小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身上的气息全部摒住了。不过不要紧,看他去的方向正是风云城,走,我们去风云城楚家!”陈清玄淡笑道。
“去楚家干嘛?”水牛不解问道。
“嘿嘿,当然是去找那小子啊!”陈清玄一拍牛背让它走。
边走着,水牛还是不解,一定要问个清楚。
“为什么去楚家找?你怎么知道那小子要去楚家?他去楚家干嘛?”
“嘿嘿,这位独孤少侠的身份可不简单!”
见到水牛还是一脸蒙圈,陈清玄也不待它发问,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这小子真名楚白,楚家少主,3岁吐纳灵力自行修炼,17岁踏入元神期,堪称千古一来修行第一人!”
“哇!那岂不是比你还厉害?”水牛惊讶道。
“这不是重点!”陈清玄喝道,虽然水牛说的是真的,但是被一个小辈比下去始终是觉得脸上挂不住。
“哦哦哦。”水牛点点头:“那你怎么知道他是楚白的?他和你说的?”
“嘿嘿。”陈清玄老谋深算一般:“昨天晚上那小子与那小村姑在山丘之上亲热时说的,正好被我听见。”
“哦?那我怎么没听到?”
“就你那打鼾的声音,睡得跟死猪一般,怎么会听得到?”
“你才跟死猪一样!你竟然去偷听别人说话,你这道士真是败类!”
“你又皮痒了?”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打我,我就不背你了!”
“由得你?我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