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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后果很严重。我们部落里的野猪人、门罗地精很难熬过这次劫难。”曹老点头道。
“等等,您说巨獠人和门罗地精很难挺过去,却没说我们华夏人族。为什么?”李凌一下子抓住了曹老话中的重点。
“听我慢慢和你说,先别急。据索林大师古籍上记载,被钢鬃人散播的瘟疫所感染的民众,都有着一些相同的病状。我总结了一下,大体总结为三点。
第一点,潜伏期平均约为12天。感染后的初期症状包括:高烧、疲累、头疼及背痛,有时还伴随着一些痉挛或神经错乱。
第二点,两三天后,会有红疹分布在脸部、手臂和腿部。并且患者脸部、前臂及腿部的疹子要比身体中心部位的密集。
第三点,几天内之后,扁平的痘疹开始肿胀,先是丘疹,接着变成水疱,然后是脓疱,之后脓包干裂,开始变成硬壳或结痂,而此过程也使疼痛难耐的可怜的患者变成了一只丑陋的全身肿胀的怪物。
最严重时,这些脓包密集成堆。使患者的皮肤变得蜡黄。在皮肤白皙的患者身上水疱或早期的脓包周围会有一圈淡淡的红晕;而在丘疹期,整个出疹的皮肤都会变红。许多患者在出疹的头几天就会死去,其他人最多坚持一个星期也会很快丧命,有些人则甚至在红疹出现前就被送进了坟墓。”曹老双目看着手中的茶杯,裸露在外部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
“老爷子,您说的病状,有些像我小时候得的水痘,不过又不完全像。虽然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疾病,不过我敢打赌,您知道这种疾病。”李凌双目注视着曹老爷子。
“不错,你猜对了,我确实知道。你刚刚打了个赌,赌赢了。那么我现在也打个赌,你一定听说过这种疾病的名字。”曹老淡淡的道。
“我听过?可是我并没有听说过您说的这种病状。”李凌摇头道。
“以你的年纪,你不知道病状并不稀奇。不过,它的名字你肯定听过,野猪人散播的瘟疫,实际上地球上也有,而且也给了地球上的人类以巨大的伤害。这种疾病的名字就是,天花。”曹老道出了谜底。
“天花!您也赌对了,我确实听过,一种十分可怕的疾病。据说大清时候的康熙皇帝也得过这个病。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华夏人族会没事儿?”李凌惊奇的问道。
“你也说过了,康熙皇帝都得过。那就证明了一件事情,这种疾病在华夏甚至整个地球都已经肆虐过很久。换句话说,我们这些人的祖先们都经历过这种疾病的考验,所以我们这些人一生下来,身体里或多或少的就带有一些对这种疾病的抗体。
不过,自身的免疫力并不是万能的,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了抗体也并不能保证就一定不得病。令我能够肯定我们华夏人族不会感染的底气是来自与我国多年以来的天花疫苗接种普及制度。我们每个人在很小的时候就接种过天花疫苗了,只要是出生在华夏大地的人,无一例外。所以,我们不用担心华夏人族的天花问题。”曹老总结道。
“华夏人族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是,没有了门罗地精和巨獠人的华夏部落在危机重生的阿斯兰大陆将彻底的沦为外来户,那么我们今天所营造出来的,还算不错的开局可就前功尽弃了。所以,我们必须要相出办法来应对这个新的危机。我们的部落不能没有门罗地精和巨獠人。”李凌一字一顿的说道。
曹老点了点头。
“老爷子,门罗地精和巨獠人对我们的重要性我就不多说了,还是那句话,您有什么办法吗?”李凌急切的问道。
“办法是有的。不过,还有很多地方要推敲。我也不啰嗦了,我直接往下说,然后遇到卡住的地方,我们在一起想办法吧。”
“办法是我们从钢鬃人那儿弄到最纯粹的抗原物质。现别打岔,听我说完。”眼见李凌再次要插话,曹老阻止了李凌,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国清代医家俞茂鲲在《痘科金镜赋集解》中说得很明确:“种痘法起于明隆庆年间,宁国府太平县,姓氏失考,得之异人丹徒之家,由此蔓延天下,至今种花者,宁国人居多”。乾隆时期,医家张琰在《种痘新书》中也说:“余祖承聂久吾先生之教,种痘箕裘,已经数代”。又说:“种痘者八九千人,其莫救者二三十耳”。”
“到了清初医家张璐那里,在他的医书《医通》就说的更详细了。对于天花,我国古人研究出了痘浆、旱苗、痘衣等多种预防接种方法。
具体来说就是:用棉花醮取痘疮浆液塞入接种儿童鼻孔中,或将痘痂研细,用银管吹入儿鼻内;或将患痘儿的内衣脱下,着于健康儿身上,使之感染。
然后,健康儿体内进入了患有天花病人的痘浆,刺激健康儿的淋巴分泌抗拒天花病毒的抗体。在抗体将体内的天花病毒消灭后,抗体仍然存留在体内保存六十年。这样,健康儿就再也不会得天花了。这也就是我的解决办法。”
“办法倒是可行,不过还是刚刚我要问的问题,我们如何才能从钢鬃人哪里得到病毒。”李凌再次问道。
“这个问题我还没想好。先放下吧,我们在一起合计合计。想来新遭大败的第十军团,暂时还没有能把钢鬃人逼到绝地的实力。所以,我们暂时并不需要那么急迫。不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还是先想一步的好。”曹老道。
“真是没想到啊,第十军团的新败,在这件事情上竟然成了好事。”李凌无奈的苦笑道。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凡事都有两面性,所以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唯物辩证的去看。”曹老继续喝了一口茶水。
“老爷子,您的话让我回想起了在大学的时候,上马哲毛概课时闷头大睡的情景。”李凌打趣道。
“呵呵!我可不就是教这两科的嘛。”曹老爷子也大笑道。
“老爷子,这件事情我会牢牢的记在心里的。允我先想一想,等我有个头绪后,我们在好好谋划谋划。”李凌道。
“好,也只能如此了,这事儿也是急不得的。”曹老赞同道。“说了这么久,都到吃饭的点儿了,我也是饿了。李小子,小梅今天做什么了?”
“您不是说您这么大岁数了,今天中午就不再我这儿蹭饭了吗?”李凌苦着脸。
“一天省一口,一年省几斗?中午在你这儿多吃点儿,晚上我自己一个人也就不做饭了。谁让我们这些人里就你官最大呢,不吃你吃谁呀。别废话了,我老人家都饿了。
今天中午闻着味道儿,小梅应该做的是鱼。不错,蛋白质多,脂肪少,正和我老人家现在的年纪,哈哈哈.....”说完,曹老站起身来,向着内堂走去。
“。。。。。。”
李凌一脸懵逼的站在了大厅,只剩下了一句“打土豪,分田地。”的话语在脑中久久的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