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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在几棵树上多试试、多死几次……既然死就要死得彻底!
-------地球俚语。
就在兄弟二人交谈正欢的时候,一声人耳听不见的次声波,通过一只竹笛向潜伏着的马蜂们下达了进攻的信号。一阵乌云席卷了大地,无数的马蜂从藏匿的树丛、草颗中飞了出来,四处的为虐。队伍之中的几个法师和高阶武者得到了特别的关照,每个人的身上都潜伏着一到两只的马蜂,在第一时间便被蜇翻在了地上。
“额啊!”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在队伍的四处响起。马蜂们无孔不入的攻击就像是重装步兵的天敌,完全的无视了坚固的铁甲对战士们的保护。一枚接着一枚的尾针,钉入了战士们的身体之中。让原本坚固、厚实、防御严密的军阵像一枚由十层楼上丢下的柿子一般,四分五裂的瘫在了路上。
“不好!是沙巴蜂!”队伍中的首席宫廷大法师伊夫科维奇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一挥法杖,将自己和爱德华、罗伊避挡在了一处六边形的水晶墙体之内。土系魔法的终极防御技能,水晶壁障将乌央乌央的马蜂阻挡在了壁障之外。不过很显然,事情并没有向他预想的方向发展。狡猾的敌人早已经布下了自己的伏笔,两支潜伏已久的沙巴蜂一人一下,将阿斯兰帝国最有权势的两个人蜇晕在了地上。看着口吐白沫儿的二人,大师无奈得清理了壁障内的两只沙巴蜂,将两枚药丸喂给了罗伊和爱德华。生命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睡两天是一定的。
就在大师看着壁障外的群蜂无可奈何的时候,笛声再起。横冲直撞的蜂群顿时一怔,化为无数股黑芒,向四周散去。伴着来得快,去的更快的蜂群,六个黑影儿缓缓的走上了前来。
“嗯?野猪人!”随着黑影儿越来越大,举着自己法杖的伊夫科维奇咽了咽自己的口水。
“老杂毛儿,是钢鬃人。你们以为已经打败了我们,哼哼,还早着呢!”一个不肖的声音响起,一个野猪人拉下了自己的面巾,秀了秀自己种族标志性的大鼻子。
“你们来做什么?在我的面前拉下了面巾,你们就这么有信心能干掉我吗?哼哼,刚刚已经有人向空中射了响鸣箭,用不了多久,勤王的大军就会赶来,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钢鬃人的余孽还能有几两油水。”身为八阶大法师的伊夫科维奇,有着自己的骄傲。
“我们不聋,响鸣箭的声音我们听得到,不过那又怎样?你们的皇帝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另一个蒙面人说道。
“还是条疯狗,你们看,他都吐白沫儿了。”
“不错!有道理!”
“哈哈哈哈!”
在众野猪人的嘲讽之中,伊夫科维奇愤怒的大吼了一声:“住口!你们这群杂碎!”
双瞳由蓝转黄,一阵土黄色的光芒在伊夫科维奇的法杖的顶端闪耀。眼见着伊夫科维奇的异状,众野猪人发喊了一声,四散奔逃。
“突石剑四方!”
不过已经太晚,由八阶魔导师含恨出手的一记中阶魔法哪那么容易避开。在一片凸起,犹如山林一般的尖石上,嘲笑过罗伊的六个野猪中已有五人化为了挂在风中的腊肉。顺着尖石,如小溪一般的鲜血流了下来,注入了泥土之中。明年的这方土地上的野花儿,想来要比往年来的茂盛、鲜艳。
带着面巾的格雷兹走了过来,扶起了六人中仅存的野猪人,淡淡的说道:“帝王有着帝王的荣耀,你们做的确实是过分了。”
“还算你有点儿见识。”伊夫科维奇冷笑了一声。
看了水晶壁障内的大师、爱德华和罗伊一眼,格雷兹不再言语,留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后会有期”后,夹携着受伤的野猪人一跃,跃到了远方。此时,正有另外十一道黑影等待了哪里。不过很显然,一道纤细的,不停挣扎着的身影并不想和这些野猪人待在一起。在其中一道黑影的一记手刀下,纤细的身影不在反抗,被扛在了施暴者的肩头,随着众人消失在了远方。
“殿下!难道是娜斯塔西娅殿下!糟了.......”在伊夫科维奇沮丧的神情下,一群集绑架、谋杀、拦路抢劫、暴力抗法的恶性刑事犯罪于一身的罪犯们悠闲的消失在了林荫小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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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公主殿下丢了?”罗伊半躺在自己的床上,瞪大了眼睛。“谁TMD这么大胆,敢劫走阿斯兰的公主,嫌命长了吗?”罗伊愤怒的将手排在了床头上。由于牵动了被马蜂蜇过的伤口,带起了一阵的呻吟。
“陛下保重!”候在一旁的博班老宰相,赶忙劝解道。
深吸了两口气的罗伊,缓解了一下自己的疼痛,接着问道:“可有什么线索吗?”
“据与陛下同行的伊夫科维奇宫廷大法师称,是一伙十七个人的钢鬃人余孽所为。”博班赶忙回答道。
“钢鬃人!又是钢鬃人,他们怎么总是阴魂不散的。传令,封锁捷格加廖夫所有的隘口和哨卡,就算刮地三尺,也要一定要将娜斯佳给我找回来。”罗伊大声命令道。
“是!陛下!”博班单手扶胸施了一礼,转身走向了大门。
“等等!”就在宰相大人就要到门口的时候,罗伊唤住了博班。
“陛下,您还有什么吩咐?”
“帝国丢了公主的事情别声张,就说抓钢鬃人的余孽!”罗伊歪头想了想,补充道。
“谨遵您的命令!”言毕,博班大人踏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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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就在阿斯兰的士兵严加搜查,百姓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腿脚不太利索的祖玛汉子推着一个粪车,大摇大摆的来到了索伦城的城门。
“呦!达尔科,今天怎么这么晚,都中午了才出城。”看守城门的一个士兵询问道。
“嗨!别提了!我这破车上午轮子掉了,我修理了一上午才弄好。你看,这个新的车轴,我刚换的。这一耽搁啊,就到了这个点儿了。这些新收的“这玩意儿”沤了一个上午,把我那房子都给弄臭了。”祖玛汉子抱怨道。
“行了,我才不看呢。就你那屋子,平时也那个味儿。来!哥几个,搭把手儿,把大门给达尔科开开。”在守城士兵的招呼下几个士兵上前,合力将索伦城的大门打开了一半。
“够你过的,赶紧走吧!”守城士兵又说道。
“得嘞!您回见!”说完,赶着粪车的达尔科,不紧不慢的走出了城门。在无人注意到的一个粪桶中,阿斯兰的公主娜斯塔西娅正在及胸的粪水中,酣然的入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