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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刷新,也许明天早上也说不准!
洛蝶纯越来越会拿捏云翌的弱点了,尤其是这个时候,这个女人也在场的时候,她就不信怼不死息嫚瑶这个女人!
听到这里,她几乎要哈哈大笑起来了,不过她也知道适合而止,真的扰乱了这宮宴,估计云翌能忍着她,这些臣子们也会变着法的整死她!
“满意,自然是满意了。”她转过头,然后转身往里面走去。
云翌觉得他心好累。
将皇帝当成这个样子,他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吧。
“都起来,坐回去吧。”云翌深吸了一口气,手心已经满是汗水。
洛纯扯着嘴角笑了,帝王这条路,云翌似乎是每一步都走得艰难无比,给了他高高在上的权势之时,也禁锢了他的手脚,他要面对的是朝臣和氏族,要面对的是天下人,要面对的是息嫚瑶和洛蝶纯,甚至还有她自己,几人之间,息嫚瑶最是自私,洛蝶纯最猖狂,她最喜欢下黑手。
而这三个人,他一个都动不了!
哈哈哈!
“阿纯,走了。”正在她深思的时候,一旁的东辰凡扯了扯她的手,对着她扯出一些笑意来。
云翌走在前面,刚刚在高位上坐下,回头便见东辰凡拉着洛纯上了客座,两人同坐一桌,气氛和谐,他呼吸微微一滞,“东辰太子待阿纯可真是好得很啊!”
此时朝臣和家眷刚刚落座,息嫚瑶落在云翌的身侧,洛蝶纯和阿拉塔坐在东辰凡这一桌的对面,阿拉塔公主的眼睛定在太子爷身上,那种亮度,就像是看到了烤得香喷喷的鸡腿,很想上去咬一口。
“自然。”太子爷为纯姑娘拿了一个她喜欢的水果,目光柔软。
云翌咬唇,一旁的息嫚瑶笑道,“洛是阿纯当真是好福气,能得了东辰太子的青眼,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是孤三生有幸。”太子爷声音不徐不疾的,停在旁人的眼中却吓了一跳,息嫚瑶脸上的笑意都有些僵硬了。
纯姑娘觉得,她还是当花瓶好了,真的!
“不过前些日子有人传着洛氏阿纯与谢七公子的流言,东辰太子若是听了,可不能不管不顾地生气,外头的流言,有那句是真的。”息嫚瑶笑容端庄,一副像是为洛纯着想的样子,不过说的这话,云翌都皱起眉头来了。
洛蝶纯轻轻呵了一声,笑了:“你这话倒是想提醒东辰太子,说是洛纯阿纯与谢七公子有一段过往么?!人家东辰太子是什么人,该知道的不也知道了么,你说这话,到底没安好心,怎么,不就是想看东辰太子不要她吗?!真是阴险狡诈。”
息嫚瑶脸色徒然一变,“洛蝶纯,你胡言乱语什么,本宫也是好心,别以为每个人都如同你一般恶心恶毒。”
又开始了!
“我恶毒?!”洛蝶纯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云翌和息嫚瑶,然后又笑了起来,“你们两竟然一起说我恶毒,当年到底是谁费尽心机想要我的命的,息嫚瑶你的皇后之位是怎么来的,你自己心知肚明。”
洛纯顿时觉得这个洛蝶纯实在是好笑,最早在宫里见到她的时候,胆小的像一只鹌鹑,可是现在突然翻身了,就变得尖锐了起来,好像势必要不云翌和息嫚瑶拖出去鞭尸一百下的样子。
不过,她突然觉得这样子的洛蝶纯看着都舒服多了!
“此言差矣。”东辰凡缓缓地开口,“我与阿纯多年感情,岂是一两句流言便能冲散了,孤今日前来,还有一事要告知各位,待到孤回东辰之际,阿纯将会与孤一同前往?!”
一同前往?!
这是......和亲吗?!
可是不对啊,东辰太子也没有说洛纯阿纯要嫁他,只是将她带走而已,难不成只是一个妾室?!
想到这里,所有人都伸手捂住了嘴巴,也是,洛氏阿纯是个什么身份,连七公子都配不上,难不成她还想配东辰太子,做东辰的太子妃,未来的东辰帝后?!
真真是笑死人了!
息嫚瑶这样的聪明人,旁人能想到的事情,她自然是能想到的,听到这话顿时笑了出来,“东辰太子是要将洛氏阿纯带到东辰?!”
“正是。”太子爷难得的认真,他回头看到洛纯低头吃水果,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既然如此,东辰太子不妨与我南朝结下梁晋只好,也好使得两国之和好。”
“哦?!”太子爷挑眉,“不妨说来听听。”
“我朝公主尚小,自然不足以与东辰太子婚配,我有以为义结金兰的姐妹,家中正有一女,乃是朝中贵人之女,正是宁氏阿月,东辰太子若是愿意,我与陛下亲封宁氏阿月为公主,为结两国只好,不知东辰太子觉得如何?!”
“那么阿纯呢?!”太子爷的口气轻淡,说不出喜悲。
果然,息嫚瑶松了一口气,这位东辰太子对那个洛氏阿纯也没有那么看重。
“洛氏阿纯自然是跟在和亲的队伍当中了,洛氏阿纯身份低下,日后作为妾室侍奉东辰太子。”
“阿纯自然是留在南朝了!”云翌脸色颇有些难看。
“身份低下?!”太子爷的口齿轻喃,“不足以嫁我为妻?!”
这两句话太子爷是对着纯姑娘说的,说完的时候他顿时笑了笑,“阿纯,你瞧见没,有人这般说你,你就一点都不生气?!”
“自然是生气的。”纯姑娘笑着扬了扬手中的杯子,然后将杯子里的谁泼了出去,那水在空中绕了一个弧度,直直落在息嫚瑶的身上,息嫚瑶当时便尖叫了一声。
“南夷前任圣女钟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的?!”洛纯坐在座位上淡淡地笑了起来,手中还转着一个杯子。
“啊——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我的身上好痛——好痛——”息嫚瑶从座位上跳了出来,伸手拼命地往自己身上抓,“你到底给我泼了什么——到底给我泼了什么——”
“哦,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本姑娘我没什么本事,但好歹也是玄门弟子,专职抓鬼拿妖诛邪祟......”她转了转手中的杯子不轻不重地放在桌面上,“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满身蛊虫的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