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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的!”
郑凯豪爽地大喝一声,屈手成肘狠狠撞向全真教三人。
最靠近郑凯的全真教看到郑凯一眼就看穿的攻击方式,冷笑一声:“这就是你们武当的本事?”说着,气运左手,他是全真教本次大比获胜的五强之一,想要避开郑凯的肘击轻而易举,但也正是五强之一,如果对上这种无名小卒还要躲闪,岂不是很丢面子。
所以他分心二用,一边跟对手拆着剑招,一边运起自己的《道玄内功》,准备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个下马威,一击废掉他的行动能力。
郑凯可没想到竟然有人会选择硬撼他的肘击,只不过想借着这一击换取一个落地位置而已。但这人偏偏不闪不避,非但不闪不避,还打算跟他硬拼。
这可是你自己找的……郑凯心想道,对对手的评价不禁拉低了一个档次,玄功一转,手臂上青筋毕露,猛地撞向全真高手的掌心。
“噗……”
一口热血洒长空。
这当然不是郑凯的血,他只在对方的掌力反震下往后退了两步,随后拍拍手肘,说道:“不错,你是第一个有胆量接我肘击的玩家。”
这种台词一说出来,满满的都是霸气。
全真高手的下巴被流出的鲜血染得通红,手中的剑也因为一瞬间握不住被对手夺了去。他狼狈地跌坐在地,满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我修炼的可是小成级的内功……你是什么人,难道你是武当大比的第一名?”
那名夺取他兵器的武当弟子嘴角微微一抽:mmp,我才是大比第一……
“我?”郑凯想到全真教一向看不起半路修道的武当派而抱着高高在上的态度,便笑了笑,回答道,“我只是个预赛都过不去的杂兵而已,像我这样的,在武当山一抓一大把。怎么,在你们全真可以拿大比第一?”
他说完这句话,在场的武当弟子都笑了起来。
“你!”另一名全真高手气不过,舍了对手挺剑就往郑凯刺去。不过他的对手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摆脱的,只见那武当弟子手腕稍稍一转,阴阳分明的剑势互相吸引着旋转起来,直到化成一个拳头大的太极图。武当弟子的太极图一形成,一种无处不在的压力瞬间便蔓延向对手全身。全真高手不得不生生中止自己的剑招,回过神来凝神以待。
只见剑尖轻轻点在太极图上,这一剑忽然像加快了速度一般刺向对手。全真高手忍不住皱起眉头,后退一步,手中长剑在一瞬间划出四横五竖,在空中形成一张棋局似的网。随后剑客一点其中一线,喝道:“临!”
剑尖击打在武当高手的剑刃上,附着在剑上的力道随即被迅速吸收,消融,全真高手一剑武功,反而助长了对手威势,却也不气馁,再出一剑“兵”字诀,重重击打在剑刃上。接着是毫无间隔时间的第三剑、第四剑……一直到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九字皆出,越来越强大的力道终于增长到武当高手无法吸收的程度。
两剑相撞,发出不是金属制品应该有的沉闷的撞击声。
两人杀招同出,皆是手腕剧震,各自退了一步。
“好剑法。”武当高手剑交左手,赞道。
“你也不赖。”全真高手冷哼一声,“这一招,就当我们平分秋色好了。”
第三个全真高手淡淡瞥了一眼地上坐着的和旁边右手颤抖的,一剑逼退对手,说道:“你们来了个不错的帮手,下次再来领教。”
说着,向两名同门投去一个眼神。
坐在地上的全真弟子撑着地站起身,冷冷道:“令牌就暂时放你们那里,不久后一定回来讨要。”
三人放下狠话,皆是往后一跃,脚底淡淡的金光形成飞雁的轮廓,急速退去。
“都说了我们没拿你们的令牌!”武当首席说着,动身就要追上去。
那个与对手拼了记杀招的武当弟子拉住其衣领,说道:“他们的金雁功速度太快,我们追不上的。”
“那又能怎样,难道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武当首席愤愤道,他年轻的脸庞显露出不满的神色。
拉住他的弟子微微一笑,随后转向郑凯,抱拳道:“多亏这位师弟来援及时,不然这场比剑只怕要耽误很多时间。我是武当派大师兄【沧州一壶月】,身边这位是这次门派大比第一名【鹰笑鳞】,左边这位是门派大比第五名【徒手拆高达】,不知道师弟是?”
郑凯学着他有模有样地抱拳:“我是华凯,拜入武当比较晚,排在后后后后面呢。”
“华凯……”沧州一壶月一边思索着一边点头,说道,“能一招打败全真的【求凰山雀】,师弟这份功夫连我都自愧不如,何以从来没听过师弟的大名?”
“哈哈哈哈,”郑凯对沧州一壶月这番恭维很是受用,笑道,“我下山后就没回过武当,不过就算回去了,肯定也是给几位师兄做陪衬啦。大师兄刚才那一剑很是精妙,我就算再修炼十年也接不住的。”
商业互吹嘛,就是要吹得有理有据,这样才会让对方觉得你是真心在赞美他,从而更加心怀感激地赞美你……
“幸好你没来参加大比,”徒手拆高达走上前来,爽朗地拍拍郑凯的肩膀,说道,“否则我这第五名的荣誉可就不保了。”
“哈哈……师兄谦虚了,”郑凯奉承完一句,随后问道,“对了,全真教的人说什么手令在我们这边,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鹰笑鳞愤愤说道,“找个借口打架呗!我们的令牌也丢了呢,说不定是他们偷了令牌又来反咬一口,嘁!”
“令牌丢了?什么令牌?”郑凯问。
“掌门手令咯,”鹰笑鳞说道,“我们追着那小贼来到这里,这三个家伙就出来捣乱,怕是一早就串通好的了吧。”
“等等等等,”郑凯越发懵逼,“慢慢说,你们追着小贼?大白天的?”
“是这样的,”沧州一壶月淡淡笑道,“那贼趁我们做任务的时候,用调虎离山计骗走了天门师叔,潜入客栈将令牌偷走。我们三人正好听到声响,这才一路追到这里来……”
“原来如此,”郑凯点头道,“全真教那边也说丢了令牌……如果他们没偷,那就说明偷令牌的人不止一个,而且还是有预谋地去偷。”
“你说得不错,”沧州一壶月笑道,“我们现在要回去报告这件事,一起走吗,华凯?”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