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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张杰轩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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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杰轩,洛阳城才子,年方二十,样貌俊俏,才高八斗,熟通琴棋书画,眉宇间透露着韵气,出身于洛阳城富商家庭,是洛阳城中很多女子的倾慕对象。早年有考取功名报效国家之想,无奈战火烽起,考取功名之念随之落淡,时常游走在洛阳城各地与其他才子吟诗作画。

    一天张杰轩在城中聚英酒楼与各大才子作诗吟对,引起一大群人围观,每当作出一首诗,对出一个对,围观者跟随叫好。

    元生才子:“(打开佩扇、边走边说)今天我们几个才子齐守聚英酒楼,吟诗作对,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各大才子的文采各有风韵,而杰轩兄文采出众更是另在下佩服。”

    张杰轩:“元生兄过奖了,都是彼此彼此。”

    敬文才子:“今天难得大家雅兴,我们继续吟诗作对可好。”

    其他才子一同作附:好!

    敬文才子:“那在下再作一诗,相助大家雅兴。”

    张杰轩:“敬文兄,请!”

    敬文才子:

    聚英酒楼层五别,

    浩气生俊临中间。

    诗逢群绘意别朗,

    志在众生喜胜狂。

    诗情画意酒未尽,

    人生何乐属此然。

    元生才子:“敬文兄好文采,道出各大才子的雅兴心声。今天有幸能在此与各大才子交流,确是一个乐事啊。下面不如有请杰轩兄再作诗一首,相助大家雅兴可好?“

    张杰轩:“那在下献丑了。”

    张杰轩看看窗外,环顾四周,打开佩扇,边走边吟。

    陈窗观外雀两只,

    飞跃欢跳喜胜心。

    无拘无束纷飞涯,

    无需忧得苦难心。

    如今社稷烽火起,

    民不聊生灾难侵。

    怜苍生,悲苦乐,

    犹不如此雀欢乐。

    众人听完此诗,陷入沉思。

    敬文才子:“杰轩兄果真好文采,实在佩服。而杰轩兄心念国家,此等抱负我等愧疚不及。如今国家烽火战起,民众受难、而我们读书人却无力报效国家,实在叫人痛惜。”

    围观者一跃而起,众人叫好。

    时间一恍,已是过去一年,赵项云的伤已完全康复,决定先回紫天派向师父说明这一年去向的缘由。赵项云在疗伤的时日里,武功大有进步,不仅内力深厚,更得到章江原的真传。而穆汐经常找赵项云聊天,两人也慢慢心生爱慕之情,虽然大家都没表明心声,但已明了各自内心的感情。而之前所说赵项云乃玄静宫同伙,如今也已证实真假,已和穆华山庄化敌为友。凌浩峰由于穆汐经常和赵项云一起,渐渐心生记恨。告别师父,穆汐,赵项云便往紫天派前去。

    回到紫天派,看见众师兄弟和山里的一花一木,记忆犹新,当年在此炼剑历历在目。见过师父与掌门玄真子,告知前尾因果,师父体谅这一年来的遭遇。但因赵项云已另拜别师,师父顾明全决定舍心割徒。

    顾明全:“项云,人生苦难,人的一生会经历很多事,如今短短一年你就经历了这么多,实叫人痛惜,而你还年轻,这只是开始啊。”

    顾明全:“你已拜穆华山庄章江原先生为师,这是你与他有缘。如今你与紫天派缘分已尽,而我也不便留你,此后你不再是紫天派弟子,而我也不再是你师父,我们师徒关系就此中止。项云啊、人生漫长,你要保重自己,人在江湖应行侠于江湖。”

    赵项云:“(心情沉重,眼睛湿润)师父,是弟子不好,一年多时间里让师父忧心了。项云自知无法改变师父的决定,感谢这些年来师父给予的照顾,我会把你的恩情和叮嘱铭记于心。你老人家要照顾好自己,项云他日再来看望你。”

    赵项云告别师父和众师兄弟便离开了紫天派。一路上赵项云心情疑重,神情恍惚,,感觉整片天快要掉下来。时而自问,我要去哪里,哪里才是我安身之地,如今孤身一人。爹,娘,爷爷,……我命何为如此之苦。行走至大街,看到有一酒楼,便进去招来小二,来一坛好酒两斤牛肉,一个人喝起闷酒来。张杰轩正在此酒楼喝酒,看到对面英气不凡的少侠一个劲的喝酒,心生苦闷样。遂拿酒前往。

    张杰轩:“兄台为何一个劲地喝闷酒?”

    赵项云:“(呵呵、暗笑两声)人生苦难、一醉方休。”

    张杰轩:“既然兄台求醉!好、我陪你。”

    赵项云:“来、干!”

    张杰轩边喝边看着对面这人,心想他肯定是遇到一些艰苦磨难。两人喝至午夜,酒楼将要打洋,老板前来告知。张杰轩虽喝了酒、但未醉,扶起大醉的赵项云带回家中。次日赵项云如梦醒来,看到自身所在之地感到愕然,张杰轩前来查看。

    张杰轩:“兄台你醒了?昨天看你大醉,便将你带来家里留宿,未经你意,不知在下是否多事了?”

    赵项云:“兄台言重了,你我并不相识,还将我带回家中留宿,甚是感激,只怕是打扰你了。”

    张杰轩:“不碍事,看你的装扮,应是学武之人吧、不知师出何门?昨天为何心闷酗酒?”

    赵项云:“人生苦难、也不知从何而说。”

    张杰轩:“想必是兄台遇到难事?若不方便说、可不说。”

    赵项云看着眼前这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人,轻叹口气,难得有人愿意分享,便把心中的所事一一跟张杰轩说。张杰轩听完,心生叹息,想不到兄台年纪虽小,但却是历事颇多!

    赵项云:“对了、说了这么多我还没请教兄台贵姓?”

    张杰轩:“我姓张、名杰轩,是一名不才的书生。”

    赵项云:“看你穿着端庄、谈吐优雅!一看就是书出门第之人!”

    张杰轩:“兄台过奖了。”

    张杰轩打量了赵项云一番,心生一个念头。

    张杰轩:“项云兄,我有一个提议,我们年纪相仿、又甚是投缘,不如我们结拜为义兄弟,如何?”

    赵项云:“此举甚好,只是我人走江湖,身无一物,怕是与你不称?”

    张杰轩:“项云兄多虑了,我要的是这份书情宜便已足够!”

    赵项云:“那好、既然杰轩兄不嫌弃我等出生、我是不甚欢喜。”

    两人走到后院跪于地上,朝拜天地。我、赵项云今年二十一;我、张杰轩二十。今天两人在此义结金兰,项云为兄、杰轩为弟,不求同年生,但求同年死,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从此,两人义兄义弟相称。

    家中张杰轩向父母表明已和赵项云结为兄弟,父母见状没有不悦,反而心中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