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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不去守着你的一注哥哥,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颇为低落,“轻轻,出来陪我喝一杯吧。”
顾轻轻看了看对面的季长暮,道:“好,还在老地方?”
“我在育新路的乌托邦,记得带钱。”
被叶遥挂了电话的顾轻轻嘟囔道,“请我喝酒竟然还让我带钱?有没有天理了?”
“难道我长得就像个冤大头?”
季长暮看着这样生动、表情丰富的顾轻轻忍不住地牵住她的手,“怎么了?”
顾轻轻叹口气,“还不是叶遥,估计又被赵一注刺激到了。我说那个赵一注怎么回事?他就算不喜欢叶遥也不用这么刺激她吧?你算算这个假期叶遥已经喝成什么样子了,还不敢让家里知道,每次我都得和一个醉鬼睡一夜。”
“放心,我会好好教训赵一注的,竟然让我家轻轻这么受苦,必须得好好教育!”
“对!”
顾轻轻说完才反应过来刚才应了什么,瞬间红了脸,故作镇定地转头,“谁是你家的!”
“你啊!除了你难道还有别人吗?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轻轻,你就是我心上的那朵蔷薇花。”
羞红脸的顾轻轻拖着季长暮站起身,“好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小遥是怎么回事,她肯定一个人在那里。”
季长暮也不想逗得太过,从善如流地起身,“走吧。”
两人赶到乌托邦的时候,门口的接待生看到顾轻轻连忙迎上来,“顾小姐来了?您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叶小姐在给您留的包厢里,还是老规矩吗?”
顾轻轻疾走的步伐顿了顿,“不用,我来接她回去。”
“好的好的,那您自便。”
接待生离开之后,季长暮走到顾轻轻身边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揽进自己怀里,语气难测,“老规矩?什么规矩?”
顾轻轻“嘿嘿”笑了两声,“当然是这里的服务生,颜值很高的。”
“那我一会儿还是得看看你的老规矩是谁,比比我和他的颜值到底谁比较高!”
“你当然是最帅的,我就是有时候心烦会来这里喝两杯,这间酒吧是我表哥和同学上学的时候开的,表哥特意交待过了,我来这里很安全的。”
季长暮想了想两人相处之间所有的细节,道,“一年前你不是不会喝酒的吗?什么时候学会的?”
顾轻轻踟蹰着不知该不该说,所幸接待生在这时回来,“顾小姐,包厢里好像不只有叶小姐,还有一男一女和叶小姐在一起,您要现在过去吗?”
顾轻轻松了口气,点点头直接朝着包厢奔去。
推开包厢门之前,顾轻轻设想过千万种状况,唯独没有预料到眼前这种。
叶遥迷离着双眼含泪看着对面的一对璧人,面上的表情绝望到让她心疼。
顾轻轻知道,曾经这种表情也曾出现在她的脸上,就是在她看到季长暮和另一个女生接吻的时候。
那时候的季长暮并不知道自己在看着他,而如今的赵一注,就这么明晃晃的在叶遥的面前上演着难舍难分的法式长吻,叶遥她……该有多绝望啊。
顾轻轻拿起桌上的红酒,直接朝着赵一注泼了过去。
直到此时,赵一注才将怀中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推开,抹了一把面上滴落的酒水,“这么贵的酒用来泼我,可惜了。”
叶遥平日里磁性到勾人的声线此时低哑得不行,“轻轻,我们走吧。”
顾轻轻狠狠瞪着赵一注,右手高高扬起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赵一注,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这个人渣,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赵一注对于顾轻轻给的巴掌也不过是微微侧头,连躲都没躲,看着季长暮说道,“看好你的人。”
季长暮伸手拉住顾轻轻,无声地看着赵一注,什么也没说,可是阻止的动作很明显。
顾轻轻狠狠甩开季长暮的手,小跑到叶遥身边扶起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就为了这么一个渣男,看看你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
叶遥被微醺渲染的迷蒙的眸子看向她,明明喝醉了却还记得和顾轻轻顶嘴,“说得好像你没干过这种事一样,这间包厢我还是托了你的福才能进来。这里上上下下大小员工都知道你顾大小姐为了一个劈腿的男人堕落了整整三个月,我如今和你比还差得远呢。”
叶遥说完就睡了过去,留下顾轻轻扶着罪魁祸首面对着季长暮灼人的视线。
顾轻轻很想对季长暮置之不理,本来犯错的就不是自己,但是听到叶遥的话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季长暮她就是有些心虚。
本以为自己会得到一通教训,谁知季长暮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到她身边帮她扶起叶遥,道:“走吧,先把她送回去。”
顾轻轻忐忑地看着季长暮,实在不明白他这样不清不楚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而季长暮此时满心都是懊恼,他之前知道顾轻轻有胃病的时候也只是以为她可能在高考复习的时候不注意饮食才会有胃病,可是现在听到叶遥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因为他,轻轻才会在分手后来这里买醉,才会将自己的胃糟蹋成现在这样。
仔细想想,他早该察觉到不对劲,以叔叔阿姨对轻轻的宠爱,又怎么可能会让她的饮食不规律?
季长暮只要想到顾轻轻也会像刚才的叶遥那样拿着瓶子往嘴里猛灌,好像被全世界遗弃的样子,整颗心都疼得好像要裂开一样。
一路上季长暮就在这样痛苦、后悔又懊恼的情绪中度过,把车停在顾轻轻家门口,季长暮紧跟在顾轻轻身后下车,“轻轻。”
顾轻轻回头就被季长暮紧紧地拥进怀里,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他颤抖的声音,“轻轻,对不起。”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顾轻轻:……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个?”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是被更紧地抱着,顾轻轻的大脑思维开始无限扩散,能想到唯一的一种可能将她气得要死,挣不开的怀抱让她更加暴躁,在季长暮的怀里又拍又打,只差没有用脚踹,“季长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