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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江逾白站起身,赵谦像是受惊的猫一样,瞬间炸开了猫,闪电般的缩后,面色惊恐的看着微微愕然的江逾白。
缓过神之后,赵谦也是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太挫了,装模作样的挺起胸膛,一副坚定的模样。
不得不说,江逾白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阴影,尤其是猴赛雷,太过于惊悚了。
“赵谦,你凭什么说我血口喷人?我怎么血口喷人了?你自己做的什么事情你自己应该清楚啊,不是吗?”江逾白跳上桌子,摇晃着小腿,说道。
“是个屁,这一切都是你一个人胡诌出来的。”赵谦直视着江逾白,破口大骂,唾沫横飞,喷的到处都是。
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江逾白眉梢不着痕迹的一扬,语气揶揄:“证据呢?”
赵谦一怔,愣在了原地,瞬间变得哑口无言。
唇瓣颤抖着,良久,赵谦缓过神来,冷声道:“要什么证据?我和我的朋友都被你给炸伤了,这就是证据,够不够!”
“不会吧?江逾白欸,这样去欺负同学,真的好吗?”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教室外所有人众说纷纭,各有各的看法。
“静一下。”楚相摆了摆手,虽然平凡,但那双手像是充满了魔力一般,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赵谦同学,依照江逾白同学对我们的说法是,你们等六人在草丛之中行苟且之事,而你说江逾白同学血口喷人,既然如此,那就请赵谦同学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啊。”
江逾白诧异的看了楚相一眼,没想到这老头子竟然不糊涂,两边推。
赵谦虽然不想,但碍于这老头子的不凡,他还是原本就准备好的措辞说了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六个人在草丛里修炼,安安静静的环境对于我们来说十分的不错,可是江逾白突如其来的出现,嫉妒我们可以南秋秋和南水水一起修炼,然后凭借着自己实力强大,竟然抢夺我们的储物戒指,还将我们打伤,而这时候一位二年级的学长来了,看不过眼就狠狠的教训了一下他,他见到自己打不过,然后也不知道他丢了什么一个铁疙瘩出来,我们就这样被炸伤了。”
赵谦这一番话说的是避重就轻,及其委屈啊,完完全全把江逾白所做的一切描述成了丑恶的一面。
脸上的凶戾之色一闪而过,江逾白半眯的眼眸渐渐的变得平缓,并没有因为赵谦所说而遭受影响。
“真是没想到啊,这新生历练考核的第一名竟然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是看错了。”
“对呀,我以前还以为他是一个实力强大的正义前面,没想到竟有如此的一面,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我觉得,这种人就得开除,他的存在简直就是龙州区的侮辱,毒瘤!”
“我挺赵谦,一个挺和蔼的人怎么会有龙阳之好呢?绝对是江逾白乱说,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现在被戳穿了,你看他那阴沉的脸色,绝对没错。”
“这种垃圾就不应该留在学校,驱逐他!”
“我觉得没什么吧,挺好的呀,我挺江逾白。”这为江逾白说话的青年瞬间成了众人笔伐口诛的对象,瞬间便空出了一个圈,显得孤立无援。
那落魄的身影显得分外孤独。
“小白,他们说的,是真的吗?”肖小色轻扯江逾白的衣袂,低弱的声音听都听不见。
回过身,轻抚后背,江逾白温柔的声音响起:“相信我。”
“江逾白同学,你有什么好辩解的吗?”熊冲轻皱眉头,看向江逾白,缓缓开口。
熊冲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龙州区竟然出现这样的事情,他这个州区区长可是失职啊,搞不好,还有大麻烦。
他必须尽快的处理好这件事情。
“没什么,我……”笑了笑,江逾白脸色如常。
“那也就是说赵谦同学说的是真实的咯?”熊冲截断了江逾白的话,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江逾白。
此时,江逾白的脸色有些难看,熊冲的打断出乎了他的意料,轻吸一口气,江逾白缓步上前,谦逊的说道:“熊冲区长,我想问一下,学院方面更新了新的规章制度,我想问一下,新的规章制度中,有着不允许打架这一条吗?有不允许抢劫同学资源这一条吗?”
熊冲面色一沉,有着哑口无言,怔怔的说不出话话来。
“对呀,这学院也并没有规定不可以去抢夺别的同学的东西啊,不是吗?”
“这么说来,江逾白同学所做的一切都是合理的行为?”
“不可能吧,毕竟还是江逾白他可是把别人打成了重伤啊,再怎么说也都要负责的啊。”
“可是,你也不能把同学打成重伤啊。”熊冲面色阴晴不定,低声呵斥。
嘴角一扬,江逾白的笑容显得有些揶揄。
他能够感觉到,他体内的火焰正在燃烧,或许他很适合这种状态。
想当初,他也是在学校里的一把手,扛把子啊。
只不过现在还得重新回来,真是没品了。
此刻的笑容泛滥而出,他觉得他只需要简简单单的将照片拿出来,他就能够反杀了。
当然,他不会这么做,毕竟做好铺垫,反杀会更爽一点。
空前绝后的一刻就要来临了,且看江逾白笑看纷争。
“打成重伤?熊冲区长这么急切想把这件事情解决完,未免不是想要脱离失职的责任吧?”江逾白再度淡然一笑,不过有些不同的意味在里面,就连一旁的楚相也是频频侧目,看着熊冲。
熊冲脸色一僵,有些急切,手掌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那木质桌子瞬间破碎,木屑横飞,“江逾白,就事论事,少在这儿胡搅蛮缠,强词夺理!”
那桌子的使用者是很女生,看到破碎的桌椅顿时低声惊呼:“我的桌椅。”
呵,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桌子,江逾白只想说,妹子,你好像弄错重点了。
“我胡搅蛮缠?我强词夺理?”指着自己的鼻子,江逾白冷眼相对,语调悠扬,揶揄道:“熊冲区长怕是心虚了吧?再说了,我什么时候承认赵谦说的话了?”
他根本就没有承认过。